讲到这里,岑溪说不下去了。
她喝了口茶,稳了稳心神,这才继续讲道----
起初,岑溪是不愿意的。
毕竟,这么一个油腻男,退一步说,即便是出轨,也看不上他的。
但教练保证说,只要做一次,他不仅可以帮她科二顺利过关,科三也没问题的。
科三也是路考,岑溪想起来都头疼。
于是,就答应了。
俩人到宾馆开了房。
本来,岑溪很小心,坚持要套套。
但教练死皮赖脸说,就这一次,还不让人尽兴……
这个教练倒是说话算数,在后边的考试中,岑溪顺利过了关,拿到了驾照。
教练也没再纠缠她。
可是,她庆幸了没几天,发现自己夜晚盗汗,咽喉也疼。
刚开始,以为是教师的职业病。
后来,实在坚持不住了,就上了医院。
一检查,从医生异样的目光中,她已经有了不祥的预感!
果然,不幸踩了雷。
岑溪顿时感到天塌地陷。
回到家里,晚上躺下,突然想起,这中间,丈夫恰好回来探过亲,而且是那次开房之后!
她不禁又为屈祥捏了一把汗。
该来的终究要来。
半个多月前,丈夫打回来电话,讲了他体检的事,责问她是怎么回事?
岑溪只能以泪洗面。
这种事,怎么说?怎么开得了口?
只能装作自己也是一个无辜者。
但屈祥哪里相信!已经对她冷淡了许多。
一次孟浪,毁了自己和丈夫的前程,也毁了幸福的婚姻。
……
听完岑溪的讲述,实在让人感慨万分。
欧阳愤恨地问:
“通达驾校?这个渣男叫什么?”
岑溪咬牙切齿,牙缝中挤出三个字:
“尤华琅!”
送走了岑溪,看看已是吃饭的点儿了,三个人找了个饭馆,吃着饭,商量下一步怎么办。
薛晴说:
“岑溪这个事,从传播链上来看,我们算是比较幸运,因为她出轨的对象,只有一人,就是说指向很明确。如果出轨多人,我们还很头疼的。”
杨威问欧阳:
“尤华琅已经涉及到了破坏军婚,可以入刑了吧?”
欧阳想了想,说:
“入刑是肯定的。只是,暂时顾不上,咱得先完成手头的任务。”
“那怎么办呢?”
欧阳放下了筷子,说:
“走吧,下午,咱就去驾校,会一会这条色狼!”
三个人出了饭馆,朝北郊开去。
一个钟头后,到了通达驾校。
驾校占地大约十几亩,里边设置了弯道、隧桥、上下坡等复杂路况,便于学员练车。
有十几个学员,男男女女的,有的在练车,有的在等候。
大门口的旁边,有几间房子,像是驾校的办公室。
三个人来到训练场。
一个教练模样的年轻人,问他们干嘛的?
欧阳说:
“来驾校,还能干嘛?想学开车呗。”
年轻人问:
“你们报名了没有?”
欧阳摇了摇头,说:
“不知道好不好学,先过来看看。”
正说着话,这时候,一辆教练车停下来,从车上的副驾驶座位上下来了一个男教练。
而学员,是一位二十多岁的美女。
学员也下了车,估计轮换到其他学员了。
男教练四十多岁的模样,手里提着一个塑料水杯。
他打开杯子,喝了一口,瞥了欧阳和薛晴一眼,问:
“小李,她们干嘛呢?”
“尤哥,他们想学车,又怕学不会,来看看。”
欧阳一听,心里话,莫非这位就是那个渣男?
他中等个头,贼眉鼠眼的,看上去很猥琐,八成就是他!
这位尤教练主动搭腔说:
“其实,学开车,也没有多神秘,熟能生巧,多练就会开了嘛。”
欧阳怯生生地问:
“师傅,我路痴加车盲,能学会吗?”
尤教练一拍胸脯,说:
“放心吧,美女,跟着我学,包教包会!”
“跟着你学?师傅尊姓大名呀?”
小李在一旁说:
“这是咱们驾校资深教练尤华琅师傅!”
欧阳很犹豫不决,微微摇了摇头,说:
“我都没摸过车,太难啦!”
尤华琅撇了撇嘴,说:
“想摸车,还不容易吗?”
他一扭脸,一个男学员刚刚坐到驾驶位上,轮到他练车了。
尤华琅一指,说:
“你先下车,等一会儿!”
男学员有些不乐意,嘴里嘟囔着什么,不过,不敢犯犟,还是下了车。
尤华琅对欧阳挤了挤眼,说:
“上车吧,你可以体验一把。”
欧阳吓得退了两步,说:
“尤老师,我不会开啊。”
尤华琅坏笑着说:
“没说让你一个人开嘛,还有我这个教练在车上,你怕什么!”
说罢,他倒是先坐到了副驾驶位上。
欧阳这才拉开车门,坐到了驾驶室。
教练车,都是手动挡的,欧阳还真是不太习惯。
她关了车门,尤华琅也关了副驾驶的车门。
欧阳低头找着点火的钥匙,好奇地问:
“是直接拧开,就启动了吗?”
尤华琅拍了拍欧阳的肩膀,说:
“美女,别性急嘛,得慢慢入戏。开车,要养成好习惯的。只要坐到座位上,第一个动作,是……”
说到这里,他停了话语,折起身,主动给欧阳系上了安全带。
当然,在系的时候,有意无意地,手触碰了欧阳的胸部。
安全带一系上,欧阳的胸显得更饱满了,呼之欲出。
尤华琅又拉住乳沟之间的安全带,扯了两下,说:
“安全带的松紧程度要适中,这样的话,你的胸部会感到舒服一些。”
欧阳看着咸猪手在胸前晃来晃去,有些恶心,但忍住了,问:
“下一步呢?”
尤华琅的神情有些出离,回过神来,说:
“噢……档位在空档上,喏,就是N档,才可以打火。”
打了火,欧阳问:
“然后呢?”
“然后,左脚踩下去离合器,对,踩到底!挂上一档,对,右脚松开刹车,轻踩油门,慢慢加油!同时,左脚慢慢松开离合器!让我看你踩的对不对?”
说罢,尤华琅弓着腰,弯下头去,左胳膊肘有意触碰到欧阳的下身。
欧阳直想作呕,就有意猛地松开离合器,车嗖地一下飞了出去,接着,她又一脚急刹。
“咚”地一声,尤华琅的头撞到了仪表盘上,顿时鼓起了一个包。
“哎哟,疼死我啦!你怎么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