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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深。

秦野乘着夜色,悄悄地翻墙翻窗来了。

长留和阿紫识相地关门回避,屋里的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

“已经好久没抱到本宫的阿野了,可是秦少将军管你管得紧?”

夏时锦在秦野怀里仰头问。

秦野兜起夏时锦的双腿,将人提起抱在身前,懒拖拖地朝着美人榻而去。

言语间,那拖长的音调透着几许无奈。

“兄长以为我跟男子鬼混,气得不行。”

“正好他这些日子在上京无事,每日便跟我跟得紧,连在宫里当差时也跟着,着实抽不出身去千禧宫。”

“今日这功夫,也是兄长正在泡温泉,我才得空来跟娘娘求求欢。”

想起那日被秦朝撞见的场景,夏时锦忍不住发笑。

“也难怪,那晚本宫是男子打扮,秦少将军误会你有断袖之癖,也是在所难免。”

秦野就那么抱着夏时锦坐下,姿势暧昧至极。

小别胜新欢,几日未见,两人凑到一起,便亲亲抱抱,粘糊了好久。

两人坐在一起,好像怎么瞧都瞧不够彼此,互相地端详对方的脸。

秦野的头发湿哒哒的,分明是刚泡完温泉来的。

一改平日里长发高束、紧腰武袍加身的装扮,今夜他长发半披半束,一身墨绿色广袖长袍加身,端的是风流倜傥、掷果风标。

墨绿本是很挑人的色调,可落在秦野身上,反倒愈加衬托他的白。

一双大而长的丹凤眼,眼尾微微上挑,眼波流转间冶艳至极,而那冷傲矜贵的公子气场亦是浑然天成。

夏时锦刚刚乍瞧第一眼时,就觉得秦野像是从画中走出的青丘九尾狐狸精,勾得她七荤八素的,恨不得拉他在床上滚个三千八百回合。

可是狐狸精刚刚还好好的,这功夫却挂脸不开心了。

漆眸乌沉沉地盯着她,秦野懒声问她。

“连公公和那两名太监的死,并非刺杀那么简单吧?”

夏时锦本也没想瞒他什么,秦野既然问了,索性也就将事情的经过同他讲了一遍。

可是秦野关注的点却很特别。

他蹙着眉头,半垂眸眼,语气不顺道:“他可是什么都看到了?”

“......”

眼神儿飘忽了一下,夏时锦撒谎道:“我穿了浴袍的,他什么都没看到。”

秦野侧眸看她。

“那阿锦可看到了什么?”

“他穿着裤子,该看的没看到。”

夏时锦答得甚是顺口,都没意识到自己用错了词。

秦野眸眼半眯,眉头拧着不悦:“该看的?”

夏时锦连忙改口:“啊?我刚刚说的不是不该看的没看到吗?”

秦野乜了夏时锦一眼,撇嘴醋道:“那上身都看了?”

“看了。”

夏时锦点头如捣蒜,却也知如何哄人。

她人往秦野怀里钻,紧紧地抱着他:“但那身子,可不如本宫心尖尖上的二公子好呢。”

秦野挑眉促狭。

“娘娘嘴上抹了蜜不成?”

“嗯。”夏时锦仰着面颊,送上唇去:“要不二公子尝尝看。”

秦野被哄笑了。

她捏着夏时锦的下巴,俯首尝了一口那红唇。

含笑的眉眼轻挑,他语调风流:“好甜。”

想着秦野的头发还湿着,夏时锦便起身去找来帕子,仔仔细细地给秦野擦头发。

片刻,秦野状似漫不经心地又问:“突离王可与你说过什么?”

夏时锦一边擦一边回他的话。

“他同本宫能有什么好说的,能帮我解围已算是仁义。”

萧时宴虽未同夏时锦说什么,可秦野知晓那人心里打的是什么念头。

秦野莫名地开始患得患失。

与萧时宴相识多年,他最是了解萧时宴的性子。

萧时宴就像是鬣狗一般,韧劲十足,被他盯上的或咬住的,至死都不会松口。

心绪繁乱,急需慰藉。

秦野握住那纤细滑腻的皓腕,将人揽入怀里。

“你的头发还没擦干呢。”

夏时锦欲要起身,却又被按了回去。

两瓣温软在她的面颊四下游移,似乎想把她的每寸肌肤都要吻个遍似的。

亲吻很轻很柔,带着点湿意,就像羽毛一样在脸上扫过,撩得人痒痒的。

屋内可闻秦野的低声呢喃,缱绻之中带着些许幽怨。

“阿锦,春花宴,御霖园的第一晚,你中了失魂香,被刺客掳走后,是怎么解毒的?”

“那晚救你的刺客,可也是他?”

死亡两连问,炸得夏时锦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如鲠在喉,暗暗咽了下口水,不知先答哪句好。

小孩子才做选择题呢,夏时锦哪句都不敢答。

她挑到槽点,反问秦野。

“阿野怎知那晚掳走本宫的刺客是皇叔?”

秦野对此避而不答,反倒将她的头紧紧地搂在怀里,脸埋在她的发丝间。

“可是他帮的你?”

夏时锦没回答。

抱她的双臂紧了又紧,秦野哑声又问:“和他做了?”

这个能答。

夏时锦语气肯定道:“没有。”

秦野沉了一口气,灼热的气息融进她的发丝里,温温的,湿湿的。

“那你和他......做了什么?”

一字一字,都像是重达千金,落在夏时锦的心头,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闭口保持沉默。

而秦野喃声央求:“告诉我,好吗?”

夏时锦摸了摸秦野的手,暗示了一下。

秦野反手握住她,又问:“你可惦念过他?”

“没有。”

秦野又问:“可有后悔没嫁给他?”

那是原身的事儿,关她何事。

夏时锦摇头,语气无比坚定:“从未悔过。”

“真的?”

“真的。”

“若有一天,他想抢回你呢,阿锦可愿跟他走?”

夏时锦回抱秦野,也搂得紧紧的。

“本宫又不是物件,岂是谁抢就能抢的,更何况,我有阿野这样的极品,其他男子怎能轻易看得上?”

她佯怒反问起来。

“倒是二公子,可是嫌本宫是不洁之身,心生厌恶了?”

秦野摇头。

“能得娘娘青睐,乃二公子之幸,又岂有嫌恶之理。”

“只是一想到你在别的男人怀里承欢,做与我做过的事,便想毁天灭地。”

夏时锦理直气壮地给自己讨起理来。

“那还不是二公子害的,二公子若不帮你阿姐,本宫至于沦落到那等境地?”

秦野没了理,只能靠流氓行为来表达歉意。

“当时他也是这么做的吗?”

夏时锦躺在他怀里不语。

欲色渐渐漫上那张白皙清丽的面颊,一双迷离的美眸眼尾潮红如霞,妩媚动人。

一朵接一朵的烟花在脑中炸开一片荼蘼,夏时锦眸眼紧闭,贝齿咬着红唇,极力困住那萦绕在嗓间的嘤咛。

秦野忍不住低头吻头。

粗壮有力的手臂上青筋和血管突起,肌肉纹理清晰可见。

明明享受的是夏时锦,可秦野的气息竟比她还要粗重。

“喜欢吗?”

“嗯。”

“更喜欢谁的?”

“二公子的。”

双臂攀上秦野的脖颈,夏时锦迎头吻了上去,然后软糯糯地哄他。

“乖,别再醋了。”

适时,长留在外面叩了三下门,然后便捂着眼睛进来,又带上了门。

“皇上来了,马上就要进院了。”

萧泽怎么这功夫来了?

这一天天的,夏时锦觉得她都要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