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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疼痛和惊惧交加下,海匪头子的喉咙中发出了嗬嗬的声响。

在他的眼中,陆河目光过于冷静,与之对视便让人感到不寒而栗。

他的头上还抵着要命的东西。

他知道,如果接下来的回答如果不能令陆河满意的话,他的脑花一定会跟开水一样散开。

海匪头子从来没觉得自己的头脑如此飞速运转过。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想出一个令陆河满意的答案。

陆河的声音就幽幽地传了过来。

“不说话?你对我有意见?”

海匪头子:?

“不,不是……”

海匪头子刚想解释,陆河的声音却再度响起。

只见陆河的眼睛微微眯起,周身的气息十分危险。

“你说话的声音很难听,我很不满意。”

海匪头子:?

他震惊的瞪大了双眼,似乎很想控诉陆河的罪行。

然而下一刻,抵在头上的枪却发出了一声他十分熟悉的颤动。

“砰!”

留给他最后的感觉,是流过脸颊的温热。

海匪头子轰然倒地。

旁边的情妇捂着被子发出尖叫。

性感姣好的面容这会因为恐惧而扭曲,全然没有平时的美丽。

然而,即便是她发出那般巨大的声响,陆河却吝啬地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

抽出随身携带的消毒湿巾,陆河好整以暇地擦过枪支,然后缓慢的走出门去,淡然吩咐道。

“接受这里。”

属下很快传来回复。

“是!”

一个上午,原本让当地管理局十分头疼的码头,在不到二十四个小时的时间下,彻底改头换面。

到了夜晚,原本的海匪聚集点已经变成了码头工作人员的办公室。

周家的货船慢慢来到港口。

所有运输工作逐渐有条不紊地进行。

“啪嗒,啪嗒……”

皮鞋敲击在地板上,逐渐发出有韵律的声音。

陆河看在被关在房间里的海匪,神色淡漠。

这些海匪,别看现在这么老实,实际平时作恶多端。

陆河扫了一眼众人,直接吩咐道。

“联系当地管理局,让他们来收个尾。”

“是!”

陆河走出房间,咸湿的海洋气息扑面而来。

他不适地皱眉。

作为北方人,他从来不适应在海的气息。

“轰隆隆……”

直升机呼啸着落地,陆河坐上直升机,朝着家的方向而去。

在直升机上略有疲惫地闭上了眼,陆河心中无比期盼着回到家中。

这一趟,又是一连出来了好多天,也不知道幻竹在家里有没有好好睡觉……

……

法国,普兰家城堡。

马修愤怒地将杯中的酒瓶砸到墙上。

酒瓶碎裂,将中古时期的画作瞬间染上通红的酒液,一副价值昂贵的古董瞬间被毁掉。

“他们怎么敢?”

“我们两家绑在一条船上,他们疯了吗?”

隐藏在面具下的脸因愤怒而扭曲。

邦赛苍老的面容上满是疲惫和怒意。

“戈登卸磨杀驴,想要坐上周家的大船。”

“以为甩掉我们就这么容易?”

“我们就算落魄了,也不能让他们好过!”

邦赛死死地握着拳头。

不久前,普兰家和费尔兰家决裂,已经闹得人尽皆知。

因为周家的参与,这件事发酵的速度和影响更为深远。

等到马修反应过来想要遏制损失的时候,显然已经来不及了。

在国际组织的监察下,几乎所有捕杀珍惜动物的证据都指向了普兰家。

而早在国际组织到来之前,菲儿兰家便以集体培训的理由将所有费尔兰家的工作人员全部撤出。

为费尔兰家的工作人员提供了完美的不在场证明,同时也做实了普兰家残害珍稀动物的事实。

现在,所有的工厂都已经处于了封禁状态,除却工厂原本的收益外,普兰家的股票也受到了相当大的影响。

这一切的发生,都在瞬间之间!

马修叉腰站在办公室内,内心痛苦纠结。

他清楚,普兰家已经彻底处于劣势,如果不赶紧力挽狂澜。

那普兰家便会彻底成为历史。

“班赛,我们该怎么办?”

马修的双眼通红,邦赛的面色冷凝。

他痛苦地摇了摇头。

“家主,除了等国际组织的通知,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办法了。”

原本国际组织上支持普兰家的人,忽然在一夕之间全部倒台。

整个国际组织里再无人给他们撑腰。

这样大的声势,想必周家也出了一份力。

事情一经爆出,普兰家已经人人喊打。

普兰家旗下的酒店,餐饮机构,和信贷公司,已经连日被群众自发地组织围堵和抵制。

百年来,普兰家哪里遭受过这种事情?

一时间,整个普兰家陷入了谷底。

听到邦赛也没有任何办法,马修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自从事情曝光后,他连着几晚都没有睡好。

除了等待,现在没有任何办法。

邦赛叹了口气,语气哀伤。

“看来,只能让工厂负责人顶罪了。”

“发布声明,这件事跟我们没有关系。”

“即便是盈利,也跟我们无关。”

虽然这向来是问题的解决方式,可这一次却跟常规情况下完全不同。

马修显然更了解情况。

“没用的,邦赛。”

“国际组织到达工厂的第一件事,就是查了工厂的快递信息和银行流水。”

“我们做得不够隐秘,所有的汇款都打到了普兰家的账户上。”

“我不是没想过这种办法,但这是没用的。”

那……还有什么办法呢?

邦赛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难道,普兰家真的要就此落败吗?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被推开。

一个穿着长袍的老人被佣人推了进来。

自从上一次马修的集成宴会上,普兰修很久没有在公共场所露面了。

短短几个月的时间,普兰修的看起来更加苍老。

此时,普兰修坐在轮椅上,即便是穿着他最喜欢的长袍。

普兰修的脸上却十分灰败,苍老泛黄的眼珠已经颓败。

他极力掩饰自己内心的情绪,平静地对马修道。

“孩子,送我去顶罪吧。”

“事已至此,这一切都该有人承担的,让我去吧。”

“你是家族的希望,你的父亲还在昏迷中没有醒来。”

“就让我,为普兰家做最后的贡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