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老,您消消气!”
而瞧热闹不嫌事大的于渊,听闻郭老被个小贱人气得动怒!
他赶忙笑着走上前,伸手为他轻抚胸膛顺顺气。
“此女方才那语气,分明是将我等当成贩夫走卒般质问,简直是气煞本官!”
瞧着他讨好之际,那笑得面色上杀机四伏的皱纹都挤出干瘪的肉缝,笑得满口黄牙都暴露了。
他这才怒气消减不少,却依旧是不解气手握白玉圭,怒火中烧指着她呵斥。
紧接着,她又轻抚斑白的胡须 半眯凉薄又杀意浮现的眼眸,又抬眸看向禁卫军抿唇怒喝。
“简直岂有此理,凤仪宫的禁卫军都死了吗?”
忽然闻声,那名欲要抓走郡主的禁卫军:? ? ?
冷眼透着不屑的视线,看着他这言辞如此眼瞎的呵斥声。
他怒目欲要杀人面色闪烁着杀意,又知眼下六国攻打大云。
杀了这些文武百官的确不好交代。
他只能故作恐慌的松了手,又赶忙伸起手臂,铁爪拱手面向他垂头赔罪。
“是属下的错,还请郭大人严惩。”
闻其声,他恼火饭的怒甩衣袖冷“哼”一声。
他冷漠的视线打量着殷秀所生的长女,又垂故作犯愁“唉”的叹息一声。
“真是不知要让本官操心多久啊?!”他愁眉气愤的看向文武百官怒质问。
像是这朝堂没有他便无法平定危机一样!
他憔悴的面色又“呵呵呵”的干咳几声。
他又“唉”的长叹一声,又看向禁卫军怒目说。
“莫要怨本官责怪你们,眼下六国举兵攻打我朝。”
“要是有人冒充杀神泰文公主所生的郡主,打探我朝出兵哪路派兵截杀,那可如何是好?”
“难道你们不觉得,南裕关被屠城,缙鞅关又被六国突然破城,并不是看似如此正常吗?”
闻其声一众文武百官:……
就如恍然间被冰水重头浇到脚顿时惊觉,发现他这番话确实有几分道理。
“来人,先将祸乱朝政的此女押入牢狱,待帝太后娘娘回来另行定夺。”
听到他语出惊人。
这一次,连站在一旁的陈恭,也万分赞许那郭前言辞,斟酌半晌不等他出言。
他率先命禁卫军将其女即刻扣押。
如今正是六国攻打大云,本就需要兵马抵抗,哪顾得什么泰文公主死不死?
而六国突然攻打大云,若不是有内应又怎能顺利攻入缙鞅?
而缙鞅关,本来处于悬峰处,约百丈之城池。
本就易守难攻,为何六国一战便可攻入缙鞅的城池?
眼下,种种疑点也让他怀疑种子直冲脑海,将视线看向泰文公主所生郡主。
毕竟,当初先帝神元太祖皇帝十一子夺嫡,还是二皇子神元太宗皇帝殷珏骁勇善战。
带兵灭了西匈奴,东契丹,又请旨昭告天下。
大云帝国的公主,不和亲,不嫁人,只能驸马入赘。
而泰文公主生来沉稳又精通兵法,又力大无穷,可举九鼎。
她仅用七万人,灭了靳国、锡国、翼国、将其三国灭了后又将缙鞅成夺回来。
从二十岁,征战三十年,五十岁非要回宫给太宗皇帝贺寿。却与骁勇善战的辅政王不期而遇,一见钟情。
而辅政王又功高震主,让其入赘五十岁的公主极其不愿,除非公主自愿下嫁。
当时,先帝太祖陛下,年九十而不放权,非要遵循立嫡不立长的旨意。
这让年仅五十的二皇子殷珏早已有反心,却看在父皇的教养之恩便只征战便不谋皇位,却又屡次遭遇太子谋杀。
被太子殷野谋杀十年,原本看在父皇的脸面上不与皇兄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