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自在他四十出征域江,回来时发妻与十一子葬身火海!
为了替妻儿讨回公道。
他反了,带八百铁骑,去赴黄兄的鸿门宴,血染云武门,成了太子。
他才与仅有的子嗣殷玄活下来,却也让皇室的兄妹不和。
有人说他是暴君,篡位之君必定遗臭万年。
可他为了给玄儿打下太平盛世,更要有足够权力保护仅有的嫡子。
年近九十不敢立太子,更怕有人对太子不利,又让仅有的嫡子葬身火海。
可泰文公主却说他残暴无情,若是不让她嫁给辅政王那就发誓,举鼎而亡。
当时,太宗皇帝被逼无奈,只能让泰文公主下嫁给辅政王。
而泰文公主爱他入骨,性子倔强,下嫁后院宁死不与皇氏来往,以割袍断亲,去除皇姓,抹除军功,只愿夫唱妇随。
而如今缙鞅关突然被六国攻破,保不准是她通敌卖国?
满朝文武百官谁人能比她熟悉缙鞅?
若是今日救她,那又如何为被六国屠杀的数十万百姓讨回公道?
眼下又国难当头,他也觉得满朝文武应该齐心必退六国联兵。
至于泰文公主的生死,更应该在国难还未退避之人时即刻关押,彻底切断与六国的往来。
他认为自己所做是为了大云着想,有何不可关押泰文公主?
“你们这些满朝奸佞,竟然敢私自关押战功显赫的泰文公主?”
忽然,被他下了命令,她为母亲不值得,被禁卫军扣押下去时,泣泪怒骂陈恭。
“还请郡主慎言,您母亲下嫁辅政王时已经抹除军功,当个平民。”
怒下命令的陈恭,一双怒目决绝的视线,打量着她狼狈的模样。
听到她还好意思说起军功?
他冷“哼”一声。
将近六十而威严的面色,依旧浮现着刚正忠心者的威风。
他半眯怒目,手握白玉圭,怒指此女。
恼火的与她说出泰文公主的军功,早已经在嫁人时彻底失去了价值。
“不可能,一定是你们这些贪污受贿,诬陷皇亲国戚的奸佞诬陷我母亲。”
忽然,闻其真相她被押下去时恼火的挣扎。
而她的身子虽然伤痕累累,一双怒目坚定的双眼紧盯着陈恭,伸起血染的手怒狠狠的指着他怒骂“奸佞”。
她满眼不甘又为母亲不恭的被拖出朝堂。
“哼,这女子真是太过愚蠢。”而陈恭恼怒的紧握白玉圭,指着她离开的背影狠狠斥一句,又摇头“唉”的叹息一声,抿了抿唇说,“不过也着实可惜,泰文公主精通兵法,能以一己之力带七万人灭了三国,又被六国尊为杀神。”
“却不想着为大云帝而战,非要选一些虚无儿女情长!”
他骨子里还是充满了对殷秀的敬佩。
尤其是他看到郡主眼中的坚定与耿直,不禁回想起曾经他也是个小兵。
年轻时这辈子的愿望,就是要比女子威风,想和泰文公主并肩作战。
谁知她下嫁辅政王,那以前的愿望也成了遗憾!
“呀,本官今日瞧见个好事。”瞧见他这冲动的脾气,梁秉淡笑着打破让人恼火的气氛,又“哈哈哈”的说笑着。
“还有脸笑,身为兵部尚书不去击退六国还笑个什么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