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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是想把她当人质还是保护

“江聘妍,你想离婚,也不至于这么刺激我吧?”

沈易京握紧拳头看着躺在床上的三人,靳祈年闻声醒来了,他慵懒的揉了揉眼睛,看到沈易京站在床前,第一反应就是下床。

如果被他以这个把柄抓住,江聘妍的罪名就是婚内出轨了。

在他醒来前,谭则川早就抱着手臂站在床边了,他很识趣的平静看着,最后嘱咐江聘妍:

“妍妍,好好休息。”

然后抓起外套从沈易京身边擦肩而过,两人的眼神交汇,谭则川的嘴角还有点嘲讽:

“要不要一起加入?”

“滚。”

沈易京脾气上来,也不是好惹的,江聘妍吞吐解释—

“不是你想的这样。”

“都给我滚出去。”

他对着还没离开的靳祈年怒骂,靳祈年知道吃亏,只能暗暗的离开卧室,他走到门口看到在抽烟的谭则川,谭则川的手插在兜里,眼神望着窗外。

“你想用她威胁风科和宜璧?”

靳祈年不甚在意:“我要是想利用Yanla 向你和沈易京索取什么,在美国我就可以这么干了。”

谁不知道他和沈易京都在找江聘妍,那个时候的江聘妍多值钱。

“你让她做你秘书,想让她为你做肮脏事,以防有一天可以拿她推出来挡?”

“那我为何不直接找一个比她更会做坏事的人?我这么培养她的能力,是要花陈本代价的谭先生。”

谭则川表情有些不屑:“那我就奇了怪了,不为财不为己,别告诉我你为色?”

靳祈年没有说话,他忽然反问—

“像我们这样的男人,要一个女人并不需要太多理由,相信你也有同感吧?”

谭则川嘲讽的一笑,而后目光平静,他静谧的说了句:

“我和你们不一样。”

“我们?”

谭则川和沈易京、靳祈年都不一样,他们是出生就在罗马,在不威胁自己的利益情况下,极力想争取一个喜欢的女人。

谭则川是需要用自己的命运努力的,无论是风科还是江聘妍,他都付出了真心,在他眼里这些东西没有先后顺序。

他自始至终,对江聘妍只有真心。

江聘妍隔天看到北京的新时报上有自己的名字,原来昨夜被跟踪沈易京狗仔拍到他出入江聘妍的住所,而江聘妍和靳祈年同框的画面又覆上,这一场面显得她像是干了不为人知的事

且沈易京和她离婚的事最近本来就人尽皆知,这下更说不清了。

本来她没放心上,结果看到娱乐版面的媒体说她一人大战三男,她气的差点昏过去—

“写的什么玩意!”

她打电话给沈易京,想着再不济就道个歉,让他出面帮忙解释一下。

“您的电话已被屏蔽—”

我靠,这是直接拉黑她了?沈易京看起来昨天被气得不轻。

“日子也是好起来了,沈易京都发脾气了。”

她只好暂且不管,随谣言满天飞,过了半小时沈易京就给她回过来。

“喂?你刚刚在忙吗。”

“没有。”

“哦,那你看到我给你打的电话了?”

“嗯。”

沈易京每一个字都还透露着昨晚的气。

“那个,要是你心情不好,我就先不打扰你了。”

对面深吸一口气,温和又无奈的开口—

“没事,我已经气过了。”

他对江聘妍的惩罚,就是拉黑她一小时联系方式。

“报纸你看到了,你能不能帮我澄清一下?”

“澄清什么,你一晚夜会两男?”

“呃,加上你总共是三个。”

“…”

江聘妍知道今天这招不好使了,他属实有点生气,离婚流程都没走完,任谁看到那场面都要气的吐血,江聘妍那时第一反应还是问他—

“你别生气,心梗犯了怎么办?”

她只好掐了把自己的大腿,疼的眼泪都挤出来了,声音沙哑的呢喃—

“阿易,你帮帮忙好不好?”

沈易京带寒的眼神瞬间凝结,冒出了红润的血色,答应她:

“好。”

三十岁的男人就是好哄。

沈易京出席宜璧季度总结对外会议时,接受了媒体的采访,有记者问到昨晚的事情。

他面无表情的说:

“我和江小姐已经签了离婚协议,昨晚不过是在律师的陪同下一起进行最后的友好和解。”

采访画面转到靳祈年,江聘妍在电视前看到靳祈年也在,他穿着劳夫拉伦针织衫,手腕上一块银色手表端着一杯咖啡,镇静的面容里流转悠闲自在—

“是的,我相信在调解下,沈先生和江小姐定会成为朋友,也请大家不要误会,我只是江小姐的律师。”

昨晚还不对付的两个人此刻居然站在一块。

沈易京突然意味深长的介绍起来:

“这位靳先生是美国来的着名律师,他专门处理离婚案子等各种疑难问题,业内人士的首选,靳先生负责又敬业,希望有更多需要帮助的人可以信任他。”

他还把手搭上靳祈年的肩膀,两秒后冷冷的松开,这一段给靳祈年也听愣了,一时间没弄懂他在玩什么。

怎么突然说起这种让人想不明白的好话?

两个男人的优雅气质放在一起,画面实在美色。

然后报道一转,镜头给了去到酒店采访在北京出差的谭则川。

记者:“谭先生,有人拍到你昨晚出现在沈易京妻子的住所里,请问你有什么—”

“我是沈先生的好朋友。”

谭则川穿着白西装,脸上笑的很痞,他耸耸肩:“我跟沈先生认识很久了,他这个人为人非常讲义气,这次去是作为朋友见证他离婚,没有别的。”

听到这话的江聘妍喝的水呛了出来,三个男人一台戏,真是各有各的精彩。

沈易京澄清了绯闻以后,算是官宣离婚,宜璧的股票又上来了。

同时在华尔街,参与了金融投资的靳祈年却意外遭到FbL的调查,说是有关于一起他接过陈年的案子,对他和律所都进行了涉事调查。

靳祈年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他在心里盘算是谁想对他下手,还是趁他人远在中国。

难道是谭则川或者沈易京?

“我要回一趟旧金山。”

他对江聘妍说。

“我跟你一起回去,”

靳祈年张了张嘴巴:“为什么?你不是暂时还不想回吗?”

“你帮了我很多,这两年没有你帮我,我走不到今天。”

他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出生美国,他有着浓郁的开放态度和鼓励气息,并不吝啬对她的赞美:

“你有今天,是靠你自己的能力,你做的很好。”

“现在你遇到难,我不会弃之不顾,我陪你一起回去一趟。”

靳祈年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从江聘妍坚定的眼中他汲取到了属于他的信任,内心的漂泊不定的情感也逐渐有了答案。

“Yanla,你愿意做我女朋友吗?”

“我对你更多的是感激。”

“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等你。”

江聘妍匆匆收拾行李,靳祈年为了给她安排好低调离开北京的方法,还不让监视着的沈易京发现,两人是一前一后离开同一栋住所的。

她在去往机场前,车子被一辆高调的宾利拦截,她担心从车上下来的是沈易京。

没想到是谭则川。

“你去哪?”

“回美国。”

谭则川没说话,江聘妍解释:“我只是暂时回去一趟。”

“靳祈年现在很危险,他被联邦调查局监视,他的律所所有人都有可能参与收受了官员贿赂,你不能跟他走。”

“他帮了我,这件事我必须陪着他。”

“他帮你,是出于利益,你是为了什么?你喜欢他?”

谭则川的关怀里带了几分高声质问,明显不太高兴。

“利益也好,别的也罢,谁和谁之间不是百分百的利益呢?”

她还认真的问:“靳祈年的事,是你还是沈易京参与的?”

谭则川没有正面回答,他垂眼叹了口气:“最近风科的事情很多,我分不出神来,除了你那个百折不挠劲的前夫,还有谁这么执着?”

江聘妍戴上墨镜,她一脚油门飘逸开前方横截的车子,绕道直接开去了机场。

..

到达机舱后,江聘妍靠在位子上休息,男人抓起毯子盖在她身上,温柔的撩拨她的碎发,坐在了一旁接电话。

“你立马烧掉我办公室所有的文件,然后撤离旧金山,FbL的人要调查,让他们等我,一切等我到了再说。”

江聘妍睁开眼,她的耳边听进很多内容,默默的看向窗外发呆,靳祈年拍拍她的肩膀:

“睡吧,睡醒了我们就到自己的地盘了。”

在旧金山,他就能独占她的Yanla了。

他们落地的第一刻就有FbL的人上门来取证,找靳祈年聊聊,江聘妍在他的住所里另一间房间待着,一样接受调查。

女调查员对她出示证件,在卧室里记录着文字,江聘妍问她:

“有烟吗?”

对方点点头,给她递了一根出去,她抽起来便开口:

“你们想问什么?”

“江小姐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担任靳律师律师的秘书?从你担任他的秘书起,有没有从他口中了解过这件游轮爆炸案的具体?”

..

FbL的人问证三天,还没有到有把柄证据能监视靳祈年的地步,律师事务所重新开门,但那些律师大部分都被FbL的人软利诱胁迫提供了他收受贿赂的证据。

江聘妍的证词靳祈年是知道的,他没想到最后义无反顾站在他身边的竟然是她。

“这里太危险,你还是回北京吧。”

她在北京有那两个男人保护她,她的安全没有问题。

“我会陪你度过难关。”

靳祈年站在窗边转过头,他身穿高领驼色羊绒衫,软西裤面料,手腕上戴着一块银表,一步步朝她面色不明的走来。

“Yanla,我一直想不通,到底是谁背叛我,让警察拿到我为油轮爆炸案涉事的主谋辩护证据的?”

江聘妍往后退,她下意识露出关心的表情:

“这个游轮爆炸案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会这么严重,其他的事我都知道你有办法解决,为什么唯独这个你看起来很紧张。”

“因为这件事如果被发现,我就会入狱几十年,无期。”

他毫不避讳的对她交待,对她的眼神里有些怀疑和试探,江聘妍的手颤抖,她担忧的对他说:

“别担心,要多少钱?我这里不够的话可以从我前夫那骗点给你。”

“…”

靳祈年突然笑出来,他觉得他的Yanla 实在可爱。

“你不怕我牵连你?这里可是美国,连你的前夫和前男友恐怕都帮不了你。”

“中国人讲究一句话,有仇必报和有恩必还,你对我有恩,如果没有你,两年前我在美国的积蓄即将负债,都可能交不起房租。”

“Yanla,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即便我这么坏的人,你也愿意站在我身边?”

江聘妍挣扎的神情没有被他放过,良久之后她还是点点头:

“要的。”

靳祈年的心里荡起阵阵柔情,他这个人最讲究谨慎和怀疑,他不会相信任何人,他也知道这件事被捅出来一定有沈易京在背后,他怀疑江聘妍告密,怀疑她当初到自己身边的用心。

可是江聘妍却主动对他说:“我陪你。”

那一刻,他没有怀疑和任何深不可测的思考,只有说不出的感情。

“Yanla,我觉得我似乎喜欢上你了。”

江聘妍没有说话,她躲避他炽热的视线,在他的白色豪宅里,江聘妍被他一步步紧逼到床边,靳祈年脸上带着挑逗与笑意,脱下外套扔在地上。

“你、你要干什么?”

他的嗓音清爽,眼睛魅惑的像蓝瞳猫咪:“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他们都喜欢对你如此执着了。”

换做他自己,此刻竟也生出想要囚禁他的“宝贝”的想法。

“Yanla,我没有碰过那些女人,但我每一个夜里,让她们脱去衣服躺在床单里好让对面楼里的人拍照时,都在想,如果Yanla 在我身边会怎么样?”

他会不会就把窗帘拉上?

那些女人对他绽放羞涩、迷离的勾引笑容时,他的身体僵硬,没有任何反应,却在第二天看见Yanla给他端咖啡低下头穿的包臀裙上,他日思夜寐,幻想和她缠绵在上瘾的春梦中。

现在她就乖乖的在自己跟前。

“靳祈年…”

他爬上床一步步朝她过去,江聘妍有些害怕的蜷缩着,抓起手下的被子。

啪—

她一个枕头丢在了他的脸上,男人耳边听到了冷漠无比的责骂—

“你脑子有病啊,装什么帅。”

靳祈年委屈的捂着脸,他无奈的揉着头发起身。

“我正酝酿和你的暧昧氛围呢。”

“你都要入狱了,赶紧救自己去吧。”

“如果我解决完这件事,你愿不愿意陪我留在美国。”

江聘妍奇怪的没有拒绝—

“我考虑一下。”

靳祈年眼里有了亮色,他发誓要回到那时和她正常的生活中。

白天江聘妍在靳祈年去律所时拉开窗帘,发现有便衣警察在监视,晚上她偷偷乔装到了律所,发现紧闭的办公室里一片黑暗,看到了背对着抽烟的靳祈年。

“你在做什么?”

“你怎么来了?”

“放心,没有人跟踪我。”

靳祈年看着她手里拿着饭盒,此时已经没有任何戒备,还有点怀念那时她作为秘书给自己做饭吃,他好奇谭则川作为前男友过得这样好日子,为什么还要伤害她?

“我们可能需要离开这里。”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以为只是小问题,怎么严重成这样了。”

靳祈年这么厉害的人物,竟然会无法为自己开脱。

“我们现在就出发,边走边说。”

他拿起抽屉里的保险箱,里面满满的东西,走过来牵住她的手,第一次,他如此珍视自己的东西,把江聘妍当作不能丢弃的。

他们上了邮轮以后,她看着去到墨西哥的方向,心跳的非常快。

靳祈年对她说:

“八年前,在从旧金山到西雅图的一艘邮轮上载了二十多个华人游客,但是这艘船上的货仓里还载着几十吨的违禁品,这艘船背后的运转操纵者上到邮轮公司的经理,下到供应链的幕后人,都是位高权重的,这艘船上有一个华人警官,他意外发现了不对劲汇报给海警,为了捂住秘密和他们的嘴,命令邮轮驾驶长提前放了救生圈逃走,还装置了炸药。”

“他们、他们都没有生还?”

“只生还了七个人,但那七个人有的还是植物人,有的不能说话,产生后遗症。”

江聘妍心痛的低下头,她的眼里隐忍着一些东西,沙哑的低声问他—

“是你辩护的?”

“没错,存活的人家属以有隐情为由带着少数的调查证据起诉,我为邮轮公司辩护,把这个案子压下去了。”

“那那些证据岂不是板上钉钉,你怎么做到的?”

靳祈年吸了一口烟,他像个行尸走肉一样语气狠厉麻木,淡淡的说:

“死人就没有嘴巴了。”

江聘妍不可置信的张嘴:“你为了十五亿的律师费和人脉,就把被害人的家属也杀害了吗?”

她作为秘书,知道靳祈年暗地里合作的雇佣公司有枪手,常常为他做事。

靳祈年嘴角一扬,望着蓝天大海,平静的海面下不知有多少汹涌的浪潮,正如此时他的心一样,也琢磨不透定数。

“没关系,我就是这么一个十恶不赦的坏人,我父母生不出孩子,他们去福利院领养我这么一个混血儿,只为了他们能在人前有个培养出高材生的儿子。”

他的父母从来没有把他当做一个正常人看待,靳祈年18岁以后,就搬出了纽约来到旧金山。

他看向江聘妍,疯狂迷恋的情意里迷离着誓不罢休的威胁—

“Yanla,现在你是知道我秘密最多的人,你没办法离开我身边了。”

他凑近她耳旁萦绕:“如果你现在说后悔陪我,我也只能杀了你。”

江聘妍紧抿唇瓣,她手扶着栏杆,看向身侧之外广阔的大海,丢下一个人也不算什么事,就像掉了根针进去,刺不破任何秘密。

“我很喜欢你,所以你是我第一个喜欢的东西,你就算是死也要陪我一起。”

靳祈年的笑容和傍晚的天边紫色晚霞一样灿烂辉煌,却带着潮湿的阴险叵测,他的金色卷发很像一团阳光映在她的眼圈中。

“没关系,我会陪你到地狱门口,以感谢你的帮助。”

她摘下胸口的花朵胸针,紧握在手里,枕头陷进肉里刺出血滴,疼痛的感觉令她的表情瞬间变得冷冰冰。

“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会知道十几亿的律师费?”

还在笑的靳祈年温和的表情闪过一丝疑惑,然后凝住,眉宇皱起来。

“别动!FbL—”

一群黑色制服的面罩调查局人突然冲到了游轮的船舱外,对着靳祈年举起手枪:

“我们正式以谋杀罪、恶性危害社会辩护罪、金融罪、收受贿赂罪逮捕你,配合调查举起手来—”

靳祈年看向身前的江聘妍,他的脸上满是震惊和难以想象,江聘妍把录音胸针甩了过去。

他不会想到,怀疑了所有人,背叛自己的果真是她。

“Yanla -”

“有一个小女孩,她从小父母离异,母亲做老师,父亲是医生,感情不合后父亲抛弃了她和母亲,和别的女人结为家庭,这个小女孩以为在父亲心中自己一点也不重要,可是有一天,出国的父亲留给了她数十万的钱和一封信,里面写着每一年小女孩赢得的学校比赛荣誉,他心怀愧疚,带着新的妻子去非洲义医,途径美国旅游,去西雅图的游轮上死于爆炸—”

江聘妍对他一字一句的说着:“那十几个华人里,有一个叫江淮的医生,如果他还活着,就可以看到他的女儿成为作家,或许还可以听他女儿弹一首钢琴。”

靳祈年回想那早已记不得的数十个名字,时隔多年,江聘妍却记得,他万万没想到这其中的关联。

江聘妍—江淮

他想开口问点什么,一个字也发不出来,数把枪已经对准了他,靳祈年伸出手去抓住她的身体,仅仅几秒。

江聘妍就做好了被当作人质的准备

FbL也做好了保护证人的枪子随时发出

“嗯!”

“Yanla!”

靳祈年她拽到身后,江聘妍摔在了地上,几声枪声啪啪啪响起,响彻天际,整个游轮都涌着在奔跑的人群。

男人的胸膛瞬间被戳穿无数个血孔,血迹斑斑遍布整个木板地面,江聘妍吓得抱住头。

她睁开眼的那一刻,看到靳祈年倒在了地上,他漂亮的脸蛋上带着麻木的复杂表情冰冷的躺在了血泊—

“呵…”

FbL担心他会对江聘妍动手选择开枪击毙,这不知道是靳祈年在那一刻选择用她来结束自己逃避折磨的方式,还是—

伸出手抓她想把她拉到身后保护呢?

江聘妍安静的喘着气,靳祈年的眼睛看着自己,嘴里喷血,回忆的画面里闪回很多。

她略苦涩的扯出一丝笑容,眼角挂泪—

“中国人讲究有仇必报,有恩必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