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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越轨之上 > 第85章 停止内战 一致对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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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一个谭则川还没完,又来一个靳祈年,沈易京这还是第一回当着她的面不悦成这样,气的心梗都差点犯了。

靳祈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原来这就是沈易京。

江聘妍口中那个半死不活的丈夫。

“沈先生,你别误会。”

“你、你怎么出现在这?”

江聘妍坐起来,看着屋子里两个男人,一个气定神闲难以言喻的狡诈感,一个有些气喘面色极黑的老熟人。

这场面怎么看怎么奇怪,要不是她穿了衣服,还感觉自己被捉奸似的。

“他是谁?”

江聘妍顺着他的手指看去,哦了一声介绍:

“这是我的前上司,靳祈年。”

她还补充:“也是负责我和你离婚协调的律师。”

她说完这句,沈易京才冷静完的脸又暗了暗,一会绿一会暗,最终给自己深吸一口气。

淡定,又不是第一回补墙角了。

沈易京转身朝他不大客气的扬起嘴角:

“我老婆睡午觉,靳先生出现在这是—”

“沈先生别误会,我和江小姐这两年一直是如此相处的,公事太多只能经常待一块,但没什么过分的关系。”

沈易京敏锐的提取到了他的理解,这两年江聘妍能走到今天,少不了他的扶持,于是正眼的洞悉对方。

“靳先生以后还是保持距离吧。”

“据我所知,Yanla 好像和沈先生即将离婚。”

“是要离还没离。”

“有什么区别吗?非要走到河对岸才承认自己裤腿湿了?”

江聘妍手忙脚乱的出声打断两人奇怪的氛围:

“那个—你们能让我先收拾一下吗?”

他们这样围在自己的床边,总叫人想入非非。

..

江聘妍走出卧室时看到靳祈年一脸春风得意的走进来,骄傲的对她炫耀:

“怎么样?帮你处理了一下他的纠缠。”

“你们聊什么了?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

江聘妍万万没想到深易京在看到他身边出现其他男人时,竟然会一声不吭的走了。

靳祈年没有说话,他谈起正事:

“Yanla,等办完事,你就和我回美国吧。”

“靳祈年,我不回美国了。”

“为什么?”

“我回国打算就在这里发展。”

江聘妍穿着白色睡裙,她的柔发搭在耳后显得清冷瘦削,眼睛中尽是说不清的心绪。

让靳祈年越来越着迷,想起了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那时还不是他最感兴趣的,直到第二次见面才是。

她那么的张狂,有力量,赌牌的时候视一切为自己手中的玩物。

“我很感谢你帮助我,我知道没有你在背后帮我,我不会能把百货做起来,虽然你嘴上不说,我现在已经有了可持续的储蓄,所以你的秘书这份工作也结束了,我们之间的合作—”

“我们之间只有合作吗?”

靳祈年的打断让她给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目光。

“你还想要什么?你知道我不会对你的所作所为泄密的。”

“我要你跟我一起回美国。”

沈易京回公司处理一件急事,他签文件时低头看到了压在桌角最下面的那张离婚协议书,律师委托人的名字是靳祈年。

还没从江聘妍与对方的亲密关系中抽出气来,他认真的翻阅起这份协议书,以江聘妍的名义起草的每一条要求都简洁,有深意。

怪不得和之前的每一份都不一样,他命人仔细调查了靳祈年的身份,得知两人在美国形影不离的事情后

沈易京啪的把那份文件揉紧了扔到地上。

他扯下手上的佛串,这串手串是在江聘妍流产后他戴上的,每次揉搓时,却不清楚内心有多真诚的祈祷,只清楚自己在盘算着什么计谋。

谭则川原定的回港日已经已经超时了,但他现在还没走,原因是沈易京给他打了一个电话。

“易总这是缠上我了?”

“你还没离开香港,不也是因为她吗?”

“你大概误会了,我对你们要离婚的事没有任何兴趣。”

“那你还会想办法给她找律师?”

“旧人有情,你又何尝不是呢,否则为何不放手?”

谭则川倚靠在办公室里轻松的话像回旋镖,慢慢的戳进沈易京身体,但也只构成皮肉伤。

“哼,你确定你能放手吗?”

“怎么,你现在难不成还非要我抢你的女人?”

“她流产那件事你应该看到了吧?”

“你以为我会信?”

谭则川不屑一顾:“用这种拙劣的方式来骗我,想让我在北京犯事?”

沈易京轻敲桌面:“信不信随你,不过如果那份手术是真的,你想知道是谁下令摘了你们的孩子吗?”

谭则川听他说的绘声绘色,有些将信将疑的迟声道:

“谁?”

“我干的。”

沈易京笑的放荡,没有一点愧疚放下电话,静静等待和享受这份快感。

谭则川挂了电话,心中思绪万千,信与不信之间他也不知道内心的去向,迟疑着,想起了一个人。

柳媛带着孩子出门,今天韩野出差,她们母女俩刚走出家门,一辆商务车就飞驰而来停在面前。

“你们是?”

“韩太太,谭总请您过去叙旧。”

柳媛带着闺女走到谭则川的办公室,正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翘腿,看到她们扬起了风轻云淡的笑容。

“好久不见。”

“你现在真有本事。”

柳媛是发自内心的为他高兴,不得不说江聘妍找的这两个男人,没有一个是废物,都是龙中凤。

“哎呀,有时候我真不知道,这丫头到底有什么好的,值得你们两个人为她拼来拼去的。”

谭则川看到柳媛的闺女,温柔的蹲下来朝小家伙拥抱:

“叫叔叔。”

“叔叔好。”

“以后长大想要什么,叔叔给买。”

柳媛宠溺的看着自己的孩子,结婚以后,闺女是她的全部,她也希望江聘妍和他们两人,都能找到各自归宿。

谭则川在想,如果他的孩子没流,会不会也是个可人的闺女,如果他现在早就当了爸爸,他和江聘妍大概也生活的很幸福,就算有些情绪阻碍之中,也会有柔软之处。

而不像现在,他放手也不是,拥有也不是。

“对了,我找你来是有些事想问你。”

“什么事?”

“当初她流产的事。”

柳媛张了张嘴,神思飘出去回想了一会,于是叹了口气,具体和他回忆:

“当时,她怀着孕,又联系不到你,虽然她也没有脸找你求和,但还是希望你能出现,已经约了十天后的手术,如果你不出现那这个孩子也不会留下来,可我还是看得出来她心里有挣扎。”

谭则川眼圈一亮一亮,不觉湿漉漉几分,红着眼窝侧过头看向窗外,他咽着喉咙,心头愧疚疼痛。

“后来呢?”

“后来,她是意外流的。”

谭则川恍然瞪大眼睛,听着一字一句鞭打自己,她遇到绑架,动了胎,身体支撑不住。

这事他现在才知道

“就是因为这样,加上她本身也不能留下这个孩子,不过已经过去了,你也看开点。”

柳媛安慰他,又看着眼色犹豫提及:

“沈易京就在她睁眼后说要娶她,我当时也觉得他为人大度,这样也能接受,一定是很爱妍妍,没想到也走到今天这一步。”

谭则川疑惑的思虑:“才那么大点就会动胎气?”

柳媛:“医生是那么说的,你是在怀疑什么?”

谭则川把那份手术单给她看,想从她身上求证,看出来柳媛也不知道这件事,她吞吐不可置信道:

“是、是沈易京干的?”

如果是这样,违背江聘妍的心愿强行堕胎她的孩子,法律上是做不到的,但是,那是协和医院。

此时谭则川让秘书去医院调查的医生也交代出来了。

他看到对方的陈述记录,手里的拳头捏的无比紧,神情起了凶狠愤怒的杀心,他的眼圈红润饱满,青筋凸起。

他在看到所有的真相后胃里顿时翻江倒海,趴在桌子上干呕,那是一种极度的恨与羁绊引起的生理性反应。

因为孩子,他恨了她这么久。

他对自己感到非常痛苦,四肢麻木的抱着头,嘴里颤着念出可恨的名字:

“沈易京…”

柳媛还没被真相反应过来,看到谭则川踢飞了屋子里的东西跑出去,惊觉不好,打电话给了江聘妍。

江聘妍平静的听完,没什么太大反应

“我知道了。”

“你早就知道了?”

“恩。”

“那你还跟沈易京结婚?”

“现在谭则川去找他了?”

“应该是的。”

“随便他们吧。”

江聘妍挂了电话,她坐在自己昏暗的房间里休息,眼眸忧郁冷冽的盯着北京的中轴线。

一切都在她的计划里。

她脖子里戴着海瑞温斯顿的项链,耳垂挂着金色发光的小耳钉,手上还贴着刚打完吊水的纸,从昨晚应酬之后她被得知从今往后酒精过敏,全身通红,再也不能碰酒了。

沈易京在宜璧工作,门外有tikey 拦截的声音:

“谭先生,您先冷静一点!”

沈易京听到办公室门被推开,来人气势汹汹的一把撞开tikey ,他隔着桌子就把沈易京拽过领子打了一圈。

tikey 吓得惊恐:“谭则川!”

他对着外面:“叫警察,叫医生。”

沈易京脸上密密麻麻的疼痛感,他皱着眉去摸酸痛红肿的鼻梁,眼镜也掉到地上碎的分离。

“不用叫,你出去。”

话还没说完,眼神凶煞见红光的谭则川又打了一拳,这回沈易京捂住了胸口,他是有心梗病的,此刻努力控制平复自己的心跳以免引发病症。

“你这个畜生。”

“你是在说我吗?”

沈易京擦拭嘴角的血迹,他干脆松弛的坐在椅子上瘫着,笑的又雅又痞,没有一点被伤害的狼狈和紧张感。

就算他知道了又能怎么样?

“杀了我的孩子,我会让你付出代价。”

“你以为她当时想要那个孩子吗?”

沈易京没有一点反省,他抿着腮帮子哼出来,手指忿恨的指着对方:

“当初你在徽州是怎么插足我婚姻的,我不过是抵消了罢了,你以为你现在一飞冲天变成龙中凤了我就会怕你?”

他当时不应该只把他赶出上海,恨不得直接把他变成一个废人。

就不会有后来那么多事,江聘妍要逃脱他的手心,跑到美国,认识一个靳祈年。

他们俩都对彼此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谭则川点点头,他这回是打算下了狠手,撩给他一句话:

“等着,沈易京,这是你自己选择告诉我的。”

tikey 看到谭则川走出办公室,实在第一次对一个人感到恐慌,不知道沈易京是什么感受。

隔天江聘妍的YL品牌举办宴会,她邀请了北京女演员黄婉代言,黄婉一分钱没收,她作为女明星走了红毯之后去赴宴,认识很多上流社会的人。

没想到江聘妍的人脉如此厉害,一些平时根本见不到的大佬竟然都能给面子出席,而且他们还打算投资。

她正在这个晚宴内场和人举着酒杯说笑,忽而看到了一个身影的出现,张大了嘴巴。

“沈易京?”

她听说过他的名号,大名鼎鼎的宜璧,三代家族产业继承人,他手握北京最好的行业资源,垄断力度非常强。

可他好像是江聘妍的丈夫,他们离婚的事最近闹哄哄的,沈易京戴着眼镜走进了外场,就在他进去以后又出现了一道格外亮眼的目光。

“谭则川?!”

香港红人谭则川,不管他出现在哪里,哪里就有当地慕名而来的名媛,他可没什么好的家世,却成为了信息行业的一个标杆,毕竟能嫁给这样有手腕又年轻帅气有才华的男人,这辈子也稳当了。

“天呐,今天什么日子?”

沈易京依旧穿着那身黑色西装,任何人跟他打招呼,他都是礼貌的浅笑,嘴角还有一道小淤青,却挡不住那岁月留下的沉稳痕迹。

别被他的外表骗了,他是一个从里透外的冷的男人,直到冰锥子刺进人胸膛,才会惊觉他是个假装温暖的笑面虎。

谭则川走到外场,看到了沈易京,冷漠的眼里多了几道立刻而起的杀心,一步步朝他走过去。

“看来他也给你发请帖了。”

“他?”

谭则川收到请帖,是因为以为江聘妍给他发去的才会出现在这个小晚宴上,一天一夜了,他压根找不到她的行踪。

“等着看吧,今晚先别急着揍我了,有好戏。”

他眼睛一瞥,眯向了从桥下走过来的高瘦身影,靳祈年被一堆女人簇拥着挤出路来,走姿风流轻佻的朝着沈易京的方向笑。

“沈先生,又见面了。”

沈易京笑了笑,心知肚明的吞了口酒,只剩谭则川没搞明白。

他又对谭则川说:“坐吧,谭总,Yanla 今天身体不舒服,我代她出席招待二位。”

谭则川这才后知后觉蹙眉,他敛声:“是你给我们发的请帖?”

“都一样。”

谭则川一下没了心情,他面上是什么就是什么,有不爽也直接表现出来,不耐烦的解开深红西装坐下,前刺发型留出额前干爽的碎发,身上总有一股不羁的少年气。

与他们俩相比,靳祈年则显得不太像个中国人,他的头发是栗黄色的卷,蓝眸清澈透亮,一身深蓝优雅的衣着,一看就是玩世不恭中带着小小的狡滑。

三个人形成三种风格,奇怪的坐在这一圈沙发上对立,谭则川翘着腿质问:

“你跟她什么关系,代她出席。”

“Yanla 希望我们是什么关系,就是什么关系。”

“别扯。”

谭则川最烦这种鬼扯的人,他开门见山的说:

“不管你和她什么关系,离她远点,也别想藏人。”

“我明白,二位都是藏过人的,有经验嘛。”

沈易京还在晃酒杯的手停住,脸上的微笑止住。

谭则川望着靳祈年的眼睛有杀气,他想到江聘妍承认对方是自己的男朋友这件事就起了醋意。

“我还是新来的,不太懂规矩,沈先生在和Yanla的相处之道上应该更有经验吧?”

正在经历离婚压力的沈易京第一次被阴阳怪气的讽刺到痛点,他语气讥讽的回怼:

“按顺序,你不知道排到她的第几个了,还是别得意,她到现在才和我离婚,你觉得一样吗?建议你跟对面这位先学学。”

靳祈年没有说话,他哈哈哈的笑起来,谭则川警告他:

“不管你们在美国发生什么,别想打她的注意。”

沈易京转头看向谭则川:“你早就知道了?”

谭则川懒得搭理沈易京,冷冷的落一句:“比你还早,你反应慢了。”

“没错,上次在宴会上,Yanla已经和谭先生介绍过我的身份。”

合着沈易京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他放下酒杯,弓着腰坐起身子进入正题:

“说吧,想拿她换什么?”

“换?Yanla 在你眼里就这么不值钱吗?”

“就是太值得了,所以才会问你想要什么,当我问你的时候,你有机会,我不问你的时候,你在北京也就到头了。”

靳祈年丝毫不受他威胁,两只手搭在腿中间轻松地笑:“可是我在北京没有产业。”

他的语气是那么娇柔温情:“说起Yanla,她还挺依赖我的,你知道的,她在事业上一直不太敢信任一个男人,生怕有人会阻碍她出去工作,但我和她合作了两年,生活中关系也不错,只不过我是个有原则的人,她现在还没离婚,我不会轻易做别人的小三。”

谭则川内心翻了个白眼,气性上来:你他娘的点谁呢

谭则川:“…”

沈易京看戏一般的淡然禁不住扬起嘴角。

沈易京一针见血的指出:

“她不是依赖,你要以为她有多么重感情就错了,是你身上有她可以汲取的利益。”

靳祈年对这番话到有几分一闪而过的思怵,他魅惑的眼睛仔仔细细的打量沈易京,显然两个男人之中,他对沈易京多了几分正眼。

至于谭则川,他没有太上心,他早就把江聘妍的往事调查清楚了,沈易京是有名无份的丈夫,抓不住女人心所以用蛮力去抓的男人。

谭则川更像一个可敬的情敌,可是他没有捆绑江聘妍的把柄和能力,所以在他自己的相比较下,把沈易京放在头号。

“没关系,靳某很开放,她对我并没有什么隐瞒,谭先生别多心,我可没有囚禁她,在美国两年,她生活的很自由。”

“那她现在人呢?”

“她为什么不想见你,我就不得而知了。”

沈易京插入话题:“她现在还是我名义上的妻子,不管你想用什么手段带她去美国,都做不到,我可以告你拐卖已婚女性,你是律师,应该不想名誉受损再也接不到案子吧?”

靳祈年:“啊哈,我差点忘了,沈先生不说,我们两都记不起来你还是Yanla 的丈夫。”

沈易京:“….”

噗呲—

这下轮到谭则川忍不住笑出来了,沈易京难得黑脸黑成这样,他微微发狠:

“你如果选择和两个男人斗,不是明智的。”

靳祈年温柔的摩挲下巴,啧了一声:“我刚才说过了,选择在Yanla,如果她对我有情,我们会在一起,如果她没有,那我是她的全权委托人,我们的关系未必要是二位想的如此复杂,如果用尽千方百计、囚禁、阻碍才能抓住女人,那未免在男人里太愚蠢了。”

谭则川和沈易京都沉默:“…”

这家伙,显然是有备而来,对他们各自之间的事了如指掌。

“我是想告诉谭先生,如果你再通过绑架带走她回香港,我会用香港法送你入狱,也想告诉沈先生,离婚的诉状已经在办理了,不日流程一走,就算你不想,你们也已经是陌路人了。”

靳祈年坐直身体,轻而易举的自信,他们两那一套,不管用了,只有各自远离江聘妍一步才是目前最佳。

“你们二位的把柄,我都有,威胁对我是没有用的,当然了,对聪明的Yanla 也没有用,不然她怎么能逃出你们的手掌心飞到美国呢?”

他简直是火力全开的围攻了两人,不可小觑。

“喂?”

靳祈年忽然接了个电话,他语气温和亲密:“我马上就回去了。”

谭则川勾直了心,他的手攥紧,男人的电话要被他盯出洞来,他转头看向沈易京,第一次竟然下意识的关注起对方的神情。

沈易京垂眸,手指瞧着桌面,他看上去有点出神,心里与另外两人的修罗场不同,竟然在盘算着:

—如果加进一个靳祈年的话,他还能不变能排第一个?

靳祈年敬了他们一杯酒,抬着笑容先行离开,这里只剩下谭则川和沈易京,气压低的要命,他们各自在江聘妍面前失去过手段,但是没有同时失去过。

虽然昨天还被对方打,沈易京倒饶有兴致的调侃他:

“气了也没用,看来你的旧情人地位也不保了。”

谭则川哼了一声,他也不甘示弱:

“是不保了,现在再多一个,你的正室地位更是岌岌可危吧?”

沈易京认真的琢磨着,头一次一改往常的态度对他有了点怒其不争的批判:

“你不是很会勾引有家室内的女人吗?怎么,这次她回国没想办法旧情复燃?”

谭则川没有说话,江聘妍不肯见他,他心中烦躁的要命,对沈易京更加痛恶,归咎原因—

“要不是你,我会误会她这么久吗?”

“你现在不是知道了吗,去挽回吧。”

谭则川觉得他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

“我没听错吧,你沈易京竟然推着我去抢她?”

沈易京接受能力强、快,他早就想通了,现在情况不同以前,那不是多了一个靳祈年吗?这个男人不同寻常,他既有谭则川的狂妄果断,又有沈易京的心思叵测。

“你是故意把她流产的事透露给我?”

“是。”

要不是靳祈年的出现让他觉得如临大敌,死也不会放手让谭则川去找江聘妍。

他还不是觉得,谭则川始终在江聘妍心里有一席之地,宁愿割一只手臂让他去争取,江聘妍说不定会留在北京,相比起自己,谭则川在感情上使点手段的话,说不定就没靳祈年什么事了。

谭则川简直对沈易京的思想感到恐怖:

“你可真大度,做丈夫做到你这个份上,也是头一个。”

“你也不赖,我劝你现在还是别想孩子的事了,你跟我都想要她,但现在都抓不住她,共同除掉靳祈年才是正事。”

谭则川静静的听着,他们心头都对靳祈年有些烫手的灼烧感和无力,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半路劫走。

“你是什么意思?”

“我们现在都有一个共同的目标,当然可以合作。”

谭则川嘲讽他:“怎么,你这样的千年老狐狸也有束手无策的时候?”

“你也不想看着妍妍落入你我之外的人手里吧?”

沈易京解决靳祈年在美国的势力,谭则川解决江聘妍的感情,等合力想办法把靳祈年解决了,再解决他们三个人之间的事。

分工明确,非常可观。

谭则川低低的带着怒气沉思,想到靳祈年方才的样子,心头的无名火蹭蹭冒,他对沈易京咬着牙出声:

“行。”

这一晚,他们决定了一件事—

停止内战 一致对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