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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助理,能力大概都比她高好几个级别。

迟觅厚着脸皮,说:“那封总,你就不能黑幕一下我吗?”

“哦,潜规则。”他若有所思。

她有些没搞清楚状况:“啊?”

他转头看她,眼神暧昧,“兔女郎还是小魅魔?”

她这才反应过来,一时紧张,“啊?!”

这家伙脑子里又开始想不正常的东西了。

电梯门打开。

迟觅慌慌张张地退开几步远。

项明真很快迎了上来,视线不经意地扫过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封太太。

他礼貌地打了招呼。

封诣寻让他安排人招待一下封太太。

吃吃喝喝等他忙几个小时,还是让司机送她回家,看她自己喜好。

项明真很快会意,迅速打了一通电话。

迟觅无所事事地跟着他们进了总裁办公室。

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像吉祥物。

只是为了满足某个男人一时的怪癖,才出现在了这里。

她瞟了一眼走在一起的两人,很有自知之明地退到了一边去。

自顾自来到咖啡机旁,百无聊赖地摆弄起了咖啡机。

也不知道是按到了哪个按钮,咖啡机就运作了起来。

发出一阵一阵的响声。

她低头捣鼓着。

只觉得这个咖啡机有点复杂。

好像是新买的。

在她的记忆里,这里以前没这台咖啡机。

项明真毕竟是专业人员,始终保持着自己的严谨与认真。

他全然不受噪音的影响,站得笔直,“对了封总,周辞巽周先生的私人飞机到了之后,已在酒店休息了两天,我刚联系了他的助手,但他回复消息说,周先生病了,暂时不能安排见面。”

“病了?”封诣寻的语调带着几分狐疑。

项明真说:“是的,他的助手说,周先生长居国外,水土不服,下飞机就发了高烧。”

封诣寻略显轻慢,“那就不用安排见面了,我最近很忙,你到时候直接与周辞巽联系。”

“好的,封总。”项明真回话。

正摇晃着半袋子咖啡豆的迟觅胡思乱想着。

周辞巽?

好耳熟的名字。

她很快回想起来。

可记忆中,那人不像是水土不服生了病的样子?

她一阵走神,手不自觉地一抖,带着浓重咖啡香气的豆子,窸窸窣窣地洒在了地板上。

迟觅猛地回过神来,面色有些僵硬。

封诣寻转头看了过来,没什么表情。

似是在说,二十七岁的她,做的事情和只有十七岁记忆的她,又有什么区别?

迟觅回望着,干笑起来,很是勉强。

项明真连忙叫人进来处理。

封诣寻却开口,“你先去会议室吧。”

项明真微微怔了怔,也不叫人立马过来清理了,匆忙离开,顺手带上了门。

迟觅站在原地,脚边散落着咖啡豆,她不知道该做什么。

她以为,某人又要取笑她了。

然而封诣寻只是面无表情地走到她身边,拿走了她手中的半袋咖啡豆。

他沉着脸放下咖啡豆,取了挂在一边的咖啡杯,接连按下机器上的几个按钮。

给她,冲了一杯咖啡。

直到热腾腾的咖啡放在她面前,她才明白他的意思。

“不会,就不要去做了。”他说。

迟觅一阵语塞。

她没想喝咖啡。

她只是很无聊……

不过,总觉得他说话意有所指。

不会去做的事情,干脆就不要做了。

可是人生,不是一台咖啡机那么简单的结构。

几秒后,她弱弱地说:“我可以学的……”

他的视线瞟向地上的咖啡豆,“那你这是学习吗?”

说完,又意识到他这么说话不对劲。

他将脑袋微微转到一边,声音尽量保持温和,“这种无关痛痒的小事,不用去学,乱来,把你自己弄伤怎么办?”

迟觅总觉得怪怪的,“我还以为你生气了。”

他好像,在做着某种改变。

封诣寻的脸色又显而易见地变差了,“在你眼里,我有这么容易生气吗?”

大概,他就没什么好脸色。

“事实上,是的。”她认真地点头。

他沉默不语。

迟觅反应过来,“好吧,我知道这是个坏习惯……”

她端起咖啡杯,小小地抿了一口,余光观察着他的神情。

如她自己所言,这就是个他不喜欢的坏习惯。

但养成这种坏习惯,他难道就没有一点责任吗?

他自己肯定也意识到了,才会过来给她倒咖啡。

“你认识周辞巽?”封诣寻忽然开口。

迟觅怔了怔,先是摇头,后又小小地点了点头。

“很熟?”他问。

“不熟,完全不熟……”她急忙说。

她都不记得他长什么样子了。

迟觅谨小慎微地补充着,“只是,听过他的名字而已。”

封诣寻总觉得她的话没什么可信度,但也没空与她深究下去了。

他还有工作要处理。

迟觅放下杯子,正思索着一会儿叫司机送她回家,还是什么。

他蓦地,郑重其事地补了一句,“以后去哪里了,都可以告诉我。”

她静默着,良久,才应了一声。

“哦……”

他没有,再多言。只是漠然的神情,一阵波澜。

好像,有很多话,都还没有告诉她,又好像,早已全部都告诉了她一样。

他明明从来都不会生她的气,是她一直在气他。

去哪里了也不告诉他,一个刚恢复的病人,还到处乱跑。

回家拿东西,不跟他说,去医院单独见封镇弘也不告诉他。

做什么从不会跟他讲,一股脑埋头自己瞎干,一如既往的,只会气他。

就与她以前一样,问她为什么要来找他,张口永远都是为了她母亲,为了琳琳,为了张三李四乱七八糟的任何人,唯独不会说一句,她想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