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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你刚才说的妹妹是什么意思?”

之前苏安确实提起过一嘴,但他那时候对什么都没兴趣,也没放在心上。

现在苏安重提,他脑海中疑惑连连。

难道其实程思思是双生子……或者他老爹外面有人了?

程霖只觉得治了病一身轻,脑子都活络了不少。

现在思考起来脑子劲劲的。

“瞎想什么呢!”苏安一看程霖的表情就知道他想歪了,“浅浅是我和你爸爸的亲生孩子,也就是你的亲妹妹。”

“亲妹妹?”

“程思思不是我们亲生的孩子,我们已经对外宣布她不是程家的小姐了。”

程霖久居疗养院,消息闭塞不少,也没有人特地跟他说最近发生的事情。

他自然什么也不知道。

此刻听到这个消息,程霖眼中不乏震惊。

他的目光忍不住上上下下打量起月浅,少女亭亭玉立,束着清爽利落的马尾辫,抿着唇的时候唇边的小梨涡若有似无。

程霖怎么看怎么满意。

鬼使神差的,程霖开口道:“叫声哥哥来听听。”

语气活似街边的黄毛。

程明德的黑色皮鞋向边上稍微走了两步,将月浅挡了挡,隔开程霖的视线。

“做什么呢,浅浅也没认你这个哥哥,跟你不熟。”

程霖对于程思思被摘出程家的反应只有一开始的讶异,却并没有别的不悦情绪。

程霖更多的关注点在于:“当年程思思和浅浅抱错了?”

程明德点头,姑且默认了他的说法。

当年的事情还是没什么眉目,越是这样,其间的内情就越是大。

有人压着当年的事情。

对于程思思,程霖并不想过多提及。

“还有一件事。”

月浅确实对叫程霖‘哥哥’没什么兴趣,但有一件事她必须知道。

“你还记得上次你发狂是为什么吗?”

这个问题问出之后,程霖的眉头拧成了‘川’字。

那段时间他明明觉得情绪都控制住了,心情也渐渐舒畅。

可是偏偏那一天,他无端觉得烦闷。

空气也是湿热的,一切都是令人难受的,就是窗外的鸟叫都让他感到心烦意乱。

然后……就如同之前一样,他的脾气一发不可收拾。

加之由于前段时间的好转,病房里也对他少了很多限制。

他吃饭香香,力气大大。

破坏力就强了些。

程霖眼中闪过一丝苦恼,任他怎么回忆,都想不出来是那天是为什么。

明明后面几天又十分正常了。

“我不知道具体原因 ,只是觉得那天心情格外郁闷……”

程霖想起苏安跟他说那天浅浅赶来青山疗养院却不知所踪一整夜的事情,心中也有些愧疚。

虽然第二天月浅完好无损地出现了。

可是那一夜发生了什么,别人都无从所知。

如果不是他的原因,月浅根本不需要来青山疗养院。

月浅摩挲着手心的针包:“那天有没有吃特别的东西?或者闻到什么特别的味道?”

月浅本来以为暂时按住了蚀心草的药性就万事大吉了,只等着解毒丸做出来将两种毒素一并清除。

没想到这段时间还有人趁机动手脚!

这个问题程霖回答不了他,他那段时间神志也不太清楚。

更别说记得什么细节了。

“我……”程霖不好意思地抠抠嘴角,“人家不记得了~”

“程少爷那天就用了疗养院的配餐,喝也就是白开水,入口的就这些。”

护工站出来,“至于香味,在我陪床的时间都没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

护工细细回忆着:“那天只有医生来做日常检查,医生也都是平常的那几个,护士也是。”

他几乎是寸步不离程霖的病床,程霖的事情他几乎一清二楚。

要说奇怪的,那天就和平时一样。

可是偏偏程霖蚀心草发作了!

月浅视线凝着护工,可入眼的是一片真诚,她视线顿顿了,移到程霖脸上。

程明德将手按在月浅肩上:“浅浅,那天的监控爸爸已经看过了,确实发现不了任何可疑的地方。”

连心细如发的程明德都这么说,月浅心中更是疑窦丛生。

她对自己的药很自信,如果没有特殊的诱因,那段时间程霖不可能毫无预兆地发作。

这间病房24小时都在监控下,有什么东西摄像头都拍的清清楚楚。

一定有什么东西被忽略了。

“爸爸,监控视频能不能发我一份?”她要自己看。

程明德对于女儿自然是爽快答应。

程霖见月浅这么执着于那天发生的事情,出言道:“会不会影响我的手臂?”

他左手抱着自己的右手臂,稀罕得跟怀着根玉如意似的。

生怕手又不行了。

“不会,你的手臂彻底好了。”

药效比月浅预期的好了很多,看来她的药方是对的。

如果不是师父留下来的那本书,这毒还真够她头痛一段时间的。

那接下来治疗白夜的腿,她也多了几分信心。

程霖闻言,眼中光芒闪了闪:“那我什么时候能离开‘青山疗养院’?”

这个破地方他是一秒钟都不想待了!

“后面你记得按时吃药就行,至于疗养院,看你。”

都能动了,想去哪不行?

“就是这个解毒丸升级版可能有点副作用,你要注意下。”

月浅想了想,善意地提醒道。

具体是什么副作用书上也没写明白,就要靠实践去探索了。

程霖沉浸在喜悦之中,没注意月浅说到的后半句。

……

次日。

既然程霖身上试验成功了,月浅就准备着手开始做白夜的那一份了。

这几天月浅天天往叶四海那里跑,整得叶四海都稀罕了。

叶四海,古希腊掌管火种的火神。

此刻勤勤恳恳蹲在灶台边生火。

“丫头姐,最近活很多?”

这已经是他今天烧的第n锅了。

这丹药跟捏泥巴似的,月浅弄好,搓搓就放在竹篾上阴干。

就是丫头姐这手法实在是随意了些。

“对了,丫头姐,最近有人顶着你名字搞诈骗呢!”

叶四海一拍脑袋,给自己脸上抖落不少灰。

不过正事要紧,反正今天都潦草了,也不在乎这么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