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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伤,瘫软,静止,逼人,发疯。五个人都受伤了,不管是身上,还是心里,都病得不轻。

池和沐疼得晕了过去,任全见状,将外衣脱了下来,盖在他的上面,说道:“明天醒来你还会如此,还不如早早地说了。”

池和沐虽然身体晕了过去,但意识里还是有着外界的感知。

南炎对着任全说:“是不是你所为,你是不是会什么妖法。”

任全说:“我不会妖法,他们的现状都是他们自己所为,与我没有关系。”

南炎说:“那你刚才不是说我们是你选中的,也就是说那生灵草是假的了,我们拼了命地跟你半年,这算什么。”

任全郑重其事道:“第一,是你们自愿跟着我的,我从来都没有强迫过在座的任何人。第二,生灵草有没有,取决于你们。第三,我们是双选,不是单选。”

周向远在旁边一直默默地听着,她说:“那死去的一百四十五个人也是你所谓的双选吗?你说的我们不会死又是怎么回事儿。”

任全心有一计,恐吓着说:“那倒下去的一百四十五个人难道不是你们杀害的吗?”

南炎撤退了两步,仔细端详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她说:“我们杀的,不说他们,我啥都没干,你这是污蔑呀。堂堂的南国脚下,没了枉法不成。我可是公主,我叫我父王关了你。”

“大姐,你的身份早就曝光了,装什么装呀,话说你们能不能帮我一下,身上的衣服又湿又重的,脱不了,也动弹不了,所以那个大哥能不能说一说,就听一下任全这位大哥的吧。”林东青憋足了劲儿说着。

周向远摁着手,但血还是继续喷涌而出,她说:“那个大哥已经昏迷了,可我们还得再等一会儿,我现在有些气血虚,根本止不住。不说了,任全大哥,让他醒来吧。受不住了。”

任全说:“好吧,等他醒了过来,那就让他说出秘密,否则你们还得受罪。”他走到池和沐的身边,从衣袖中拿出一颗药丸喂到了池和沐的嘴中,并运功将其顺了下去。

恍恍惚惚之间,池和沐睁开惺忪的眼皮,发觉身上有些冷,便提着任全的衣服慢慢地爬了起来环视着这群有病的人。他轻动薄唇,叹了一口气。

南炎焦急地说:“大哥,别叹气了,五个人等着呢。”

池和沐严严实实地盖着这衣服,他说:“我现在不太明白为什么由我先说,但是你们这么逼着我,我只想问你们不去寻找生灵草,反而在这里病着,那是真有病呀,大可不必呀,要不然这样吧,任全他们四个平分四根儿,我们两个平分剩下的一根,如何。”

任全坐了下来,说:“你很聪明,很会将话给转弯,可现在最重要的是,你要把你所做之事说出来,他们才不会成为这个样子。”

南炎说:“你就听他的吧,反正又不会少块儿肉,说一说,我们就当做放屁了,好吧。大家生不如死,你也是。”

池和沐说:“把你刚才给我吃的东西给他们一人一颗,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相信你有这个实力,能让我们好了起来。”

南炎说:“对呀,你刚才给他吃了什么,这么快就好了起来。”

任全说:“有些东西,治标不治本,暂时的好,只是为了能让你注意起来。”

池和沐激动地说:“你非得把人往绝路上逼吗,说了,我能相信你们会保守吗?我们才认识半年,半年的交情淡如水呀。”

任全摆了摆手:“好了,别拉扯了,如果不说,那就继续待着,每日一次,根本停不下来,你要准备好。”

他们六人继续干耗着,南炎、周向远劝着池和沐,而池和沐仍旧岿然不动。

南炎实在气不动,反手给了一巴掌呵斥道:“你再不说,我杀了你。反正你也动不了。”

池和沐抬起了头,左脸留下了深深的印记,他欲要站起来还手,但自己似乎被地拉着一样站不起来。

林东青说道:“别纠结了,不就是挖了坟吗?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也见过。你是不是觉着这件事干得与你身份不符合呀,怕什么,扭扭捏捏地,你是不是男人啊,是男人就承认,像任全说的,别连累了。哎,我咋说了这么一长串呀。感觉好多了。”

周向远附和道:“我也是,不怎么流了。”

钱繁也附和道:“能说话了我。”

随着恢复,除任全外,其他四个人蹲下,围着池和沐,使出招数,要挟着他说出真相。

池和沐奈何不了这些人的强硬手段,便说出了自己的身份,他身上发冷,嘴角抖动地说出了任全要求说的。

原来池和沐是个秀才,考了多年的举人,却屡屡不中,还被人骗了,就倾家荡产了,所以就去看看坟墓里有没有什么值钱的,他就想着只拿一件,也不想贪太多的钱财。因为这件事有辱祖辈,所以他不想说,但是只要他中了举人,中了进士,他对着其他五人保证一定会还的,说完之后,他狠下决心跪了下来恳求他们别说出去。

周向远试探地问:“那宝物呢?”

池和沐说:“被一伙儿官差给看见了,他们以捉我去牢狱为要挟,夺走了。又把我剩下的钱也给抢走了,要不然我怎么会跟着他来到这里。”说着指向了任全,“但是……”

林东青打断了池和沐的话,说:“你这故事,怎么感觉有点熟悉呢,我好像也经历过。在哪儿呢?”

池和沐说:“在南城东西方向的坟冢处,因为我途经那里,正赶上有人热热闹闹地吹起唢呐举行丧仪,殡仪队很长,才知道这家人非富即贵。于是我乔装打扮混了进去,将所有的情况给弄清楚,等人走完了之后,我就……”

周向远听了这些话心里如同刺着了,便坐了下来。

林东青忽然意识到原来他抢夺的那颗珠子正是眼前这个男人的,他说:“你可真可怜,该死的官差。”

任全轻蔑地笑了笑未说话。

池和沐说:“任全,我讲完了,那我是不是就不会受到刚才所经历的了。”

任全依旧没说话。

南炎见状,说:“他又在当哑巴了,别理他,跟个木头一样。”

任全欲要动口,南炎便说道:“你瞧瞧,非得给他一杆子,他才动弹,真的是,服了你了。”

任全说:“你不怼我,你会死吗?”任全未容南炎还嘴,接着说道,“事情还没有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