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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鸯鸯,你好像变了,没以前那么乖巧了。”池渊的眸光微微颤动,半眯着的眼眸里漾着阴霾的墨色。他拳握紧了又松开,脸上的伤口阵阵发疼。

白霜搂过池鸯,与她并肩站着,揽着她肩膀的手自然的滑到腰间。

“她不需要乖巧。”

收敛掉所有的怒气,白霜举手投足之间依旧是风轻云淡的韵味,他望向池渊的目光也恢复到最初的淡然。

池渊看着面前的两人,耸了耸肩,像是败下阵那般说道:“好好,是我不对,原谅我。我好歹是鸯鸯的哥哥,你这打也打了,握手言和?”

他的后半段话是对着白霜说的。

雪豹看着池渊,没有出声,像是在思索,但是边上的池鸯替他做了决定。

“没什么好言和的。哥哥,你不属于这里,离开吧。”池鸯握紧白霜的手,像之前无聊的那个住持那般劝着池渊。

她不知道池渊来这里到底是因为什么,但她心里总是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

她觉得,池渊会让她失去现有的一切。

听了池鸯的话,再加上女孩那疏离的态度,池渊脸上表情变了又变。

像是想到了什么,池渊的神色又放松了下来,用无可奈何的口吻说道:“我不知道怎么离开,而且你们明早最好将我一起带走,倒不是为了我,而且为了沉夜,毕竟如果将他就在这里,他会被这个什么族长给杀了的。”

说罢,池渊咧开嘴露出大大的笑容,两颗锋利的毒牙在黑暗里阴恻恻的闪着寒光。

最后的结果自然是不可能让池渊跟他们一同回圣墟塔,白霜和银宵对池渊的厌恶程度直接爆了表。他们留下的本来原因是沉夜说的给池鸯下了毒。

池渊用嘲讽的语气告诉他们并没有,毒早就结了后,两人连那点顾虑都没有了。

加上池渊倒也没必要替沉夜撒谎,他的话也说明了沉夜跟玄砾说的才是真相。

于是为了保护沉夜,玄砾决定将黑蛇先带回雕鸮族,而白霜等人便回圣墟塔。

走之前,池渊叫住了池鸯,可是在池鸯回过头看他的时候却半天都没有说话,只是低低一笑。

他最终只留下了一句:“回见,我的好妹妹。”

盯着池渊跟着玄砾离开的背影,池鸯的右眼皮一直在剧烈跳动。

她抬起手用指腹按压住眼皮,可那像极了脉搏跳动的感觉还是顺着指尖传递进全身,引起一阵颤栗。

为什么感觉,让池渊跟着玄砾走了,好像会有什么大事发生。

就像是配合池鸯的心境,常年不下雨的沙漠竟然黑压压的形成了厚重的乌云,白霜背着她,加快了速度往圣墟塔的方向赶去。

可那片乌云最终也只是遮天蔽日了一会儿,连雨都未下一滴就被风吹散了。

看来凤凰浴火的事情已经结束了,本来人声鼎沸的塔周围也都安静了下来,若不是那火星落在地上烧出来的焦黑,池鸯都恍若觉得凤凰浴火是个梦。

歌慕不情不愿的跟几人挥挥手往平原的方向走去,而白霜和银宵就带着池鸯回雪豹族。

也不知道鹿笙在门口等了多久,在看到池鸯的瞬间她就冲了上来,红着眼拉着池鸯的手看了好一会儿,在确定她没有受伤后才松了口气,满是歉意和自责的跟池鸯道歉。

小鹌鹑拉着鹿笙的手,抱了抱她表示没事的,然后为了转移鹿笙的注意力,便问起了凤凰浴火的后续事情。

听池鸯问起这个,鹿笙的表情显得有点耐人寻味,她示意几人先进屋再慢慢说。

从鹿笙的口中,几人得知了他们离开后发生的事情。

——我是时间分割线——

候选人瞬间跑了三个,维纪忍不住啧了一声吐槽道:“这是准备干嘛!”

清逸倒是情绪极其稳定,他陪着荀老往台阶上面走了走,停在平台上。

塔顶这时传来了蓝鲸族族长雄厚的声音。

“安静!”

就像是被敲响的钟,声音回荡在广场上,也成功叫停了乱糟糟的人群。

阿肆握着魂玉,不知所措的望了望边上的莫慎和摩罗,见后者的表情依旧平淡,阿肆才稍稍放下了心。

刚刚身边的火焰爆炸着实是将她吓了一大跳,如果不是她及时捡起了魂玉,阿肆都怀疑自己会不会跟碰到星火的那个兽人一样,烧成灰烬。

底下传来一声质问:“这就是凤凰?这浴火算成功了吗?啥也没干先烧死了个人?”

那人隐藏在兽人堆里,根本分辨不出来。

而随着他说的话,周围的兽人也都窃窃私语产生了怀疑。

“当然算成功了,刚刚的情况,不就是凤凰破开了火焰重生吗?只是炸裂开的火焰不小心落在了他身上,是个意外。”雕鸮族族长咳了两声,佝偻着身子走到阿肆身边。

他率先跪下,对着阿肆很是虔诚的一拜。底下的兽人见状也都跟着跪下,嘴里喊着凤凰。

“呵。”一声不大的嘲讽声从人堆里传来。按道理应该被周围声音所压制,可那声笑就是传到了众人耳里。

塔顶的统领主们往下看去,只见跪下的兽人堆里,立着三个身影,笔直如松。

细看去是一个年轻兽人和两个中年兽人,隔得有点远不太能看清楚是哪个族的。

那声嘲讽就是年轻兽人传出来的,他笑起来显得很可爱,嘴角边露出一小颗虎牙。他提高了音量让在场的人都能听见。

“浴火重生的凤凰应该会化形吧,不如你飞一个我看看?”

“你是什么人。”蓝鲸族族长沉着声问道。

但年轻兽人并没有去回答,而是继续对着阿肆喊道:“不会吧,都重生了不会化形吗?”

阿肆慌乱的转头去看莫慎,她面露难色,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种情况。

“别老是看别人啊,你是不敢跳?那我帮帮你吧!”

说罢,年轻兽人的指尖汇聚一颗李子大小的水球,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往塔顶一弹,直接飞过去砸在了阿肆的膝盖上,导致她身体一晃,瞪着眼睛侧着身从塔顶掉了下来。

周围都是吸气声,年轻兽人的嘴角带了抹轻笑,他的目光一直都在阿肆身上,她就像断了线的风筝那般直直掉落。

大概到了一半的距离,阿肆身形一转,变成了一只红身长尾羽的鸟,她扑腾着翅膀减缓着下落的速度,最终安稳停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