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淮阮笑着说:“我问的你同学。”,这个同学指的就是迟华,因为林淮阮没有她其他同学的联系方式。
白骆身边的迟华说:“赶快跟着你男朋友回去休息吧,要是不舒服明天就别来了。”,她心里是有点羡慕白骆的,这个林淮阮看着跟其他人不同,气质凌驾于所有人之上,话不多,但是有种很难靠近的温和感,吸引你又靠不上去的那种,一双深邃的眼睛只时刻关注着白骆的一举一动,白骆何其有幸,让她遇上林淮阮这样的人。
白骆笑呵呵地跟着林淮阮走了,林淮阮和白骆商量说:“明天再歇一天吧。”
“不。”
坚强的白骆到底是坚持上学了,上了几天也证明了她是可以上学的。
这天两个人下楼散步回来,白骆就喊着累了要休息,然后就回自己的房间睡觉。
今天她们画了一天的油画,累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因为她喜欢自己专业,所以什么课她都爱上,是投入的那种。
林淮阮在书房开着电脑,半天不知道干什么,最后把电脑一合,去洗了个澡,然后蹑手蹑脚地来到卧室,在床的另一侧躺下了。
他看白骆睡的挺熟的,便蹭到白骆身边抱着住了白骆。
起初白骆根本没有醒,但是一双作乱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游走,白骆就是吃安眠药估计也的得醒过来,白骆翻了个身,和林淮阮来个面对面。
迷迷糊糊间嘴里还叨叨一句,“别乱动。”
黑暗中林淮阮的眼睛显得格外地亮,他情不自禁地朝着白骆的唇吻去,白骆瞬间清醒,眼睛睁的跟个铜铃一样,不过没一会她就闭上了眼睛,就在她喘不上气的时候,林淮阮解开了白骆的衣服。
黑暗中白骆还是有几分害羞,想躲避,又想靠近,一种前所未有的吸引力拉扯着白骆的神经,白骆犹豫要不要推开林淮阮的时候,林淮阮已经在他胸前作怪了,一种奇异的感觉从心底滋生,然后不受控制地哼了一声。
这一声好像给了林淮阮鼓励,他的嘴更用力了,白骆只好死死地把嘴闭严,不再发出声音。
林淮阮的呼吸很重,白骆的心也狂跳不止,就在自己被林淮阮扒的一丝不挂时,她的心脏仿佛能从嗓子眼里面跳出来。
林淮阮起身开了灯,这个举动吓坏了白骆,她抓起被子就往自己的身上盖。
林淮阮解开被子,趴到白骆身上,“宝贝,不怕。”,然后把唇覆在了白骆唇上,在一个绵长的热吻里白骆迷失了自己。
她通体红透,林淮阮看的是两眼冒火,他将双手搭在白骆的膝盖上,白骆顺从地分开,此时的她好像在献祭,林淮阮简直要流鼻血。
白骆第一次知道做这种事情也是疼的,林淮阮摸着他的头哄骗说:“乖宝贝,一会就好了。”
开始的时候白骆没有感觉到一点的舒适,除了疼没别的感觉。
不知是什么时候自己不受控制地开始哼叫了,她都被自己发出声音吓到了,林淮阮吻着她的唇说:“叫出来,我想听。”
白骆满脸涨红,哪好意思在哼唧,但是林淮阮可不同意,嘴上说着温柔的情话哄着白骆,很快白骆的声音和林淮阮的喘息声响遍整个房间。
等房间再次归于平静的时候,林淮阮把白骆往自己怀里带了带,和白骆面对面,深情地看着白骆的眼睛,“你是我的了。”
尽管两个人刚才做了那种事,但是白骆还是很害羞,不是很自在,把脸藏在了林淮阮的怀里。
林淮阮知道白骆是害羞了,害羞的还那么可爱,他在白骆汗湿的肩上亲吻着。
白骆小声说:“出汗了,我去洗洗。”
林淮阮笑着压在白骆的身上,“宝贝,我还没完呢。”
白骆听了林淮阮的话瞬间皮肤充血,到最后白骆的澡也没能洗上。
第二天白骆一睁眼就问几点了,搂着她看手机的林淮阮说:“十点半。”
白骆一听,这不是起来晚了吗,“我今天的第一节课错过了。”
林淮阮亲了亲白骆的额头说:“没事,给你请假了。”
“我得起来了,我下午还有课呢。”
林淮阮搂着她说:“下午也别去了,在家养养。”
白骆说:“不用养了,头这两天已经不晕了,应该是痊愈了。”
林淮阮伸手揉了揉白骆的腰说:“我说的是这里要养一养。”
白骆瞬间脸红,“不要。”,然后就要往起爬。
林淮阮见状给了白骆有一个绵长的起床吻:“今天不去了,在家陪陪我。”
这下白骆才消停。
白骆一动感觉浑身酸痛,大腿内侧跟拉伤了一般,她揉了一把,感觉自己不太好的样子,经过昨天一夜,她清楚地知道男女之事,此时的她需要清洗一下自己。
“我想去洗洗。”
林淮阮抱起白骆说:“我给你洗。”
“我自己可以。”,她想挣脱林淮阮,但是林淮阮哪舍得松手。
林淮阮把牙膏挤好,交给白骆,“你先刷牙,我放水。”
白骆刷牙的时候看了一眼镜子中的自己,自己把自己吓了一跳,这一脖子一身的青青紫紫是什么,没反应过来以前她以为自己得什么重病了呢,再一细看,脸涨的通红。
因为屋子里面还有一个人,白骆不好意思往下看,就闷头刷牙,最后牙刷上都没有泡沫了,还在机械地刷。
林淮阮走过来,轻生说:“漱漱口,在刷牙龈就出血了。”
白骆不知道林淮阮什么时候走到自己身边的,她听话地漱漱口,然后等着林淮阮安排。
林淮阮把她放进了浴缸,然后转身去刷牙了。
白骆这才有机会看一次自己的下半身,真够惨的,就像自己被家暴了一样。
林淮阮迈进浴缸,让白骆坐在了自己的怀里。
白骆这身上的青青紫紫,确实碍眼,早上也吓了他一跳,没觉得自己昨天下手这么重呀。
他在白骆耳边小声说:“你就是太白了,过两天就下去了。”
她“噢”了一声,但是心里不是这样想的,白骆明显能感觉到林淮阮的下面的反应,白骆不自在地挪了挪,避开了让她觉得碍事的部位,林淮阮并没有不好意思,拿起旁边的洗发水,帮白骆洗起了头发。
本来白骆挺享受的,不一会感觉有点变味了,制止林淮阮的手说:“我的头好晕呀。”
林淮阮扶住她的肩膀,侧头询问白骆:“严重吗,现在好了吗。”
白骆说:“我需要平躺。”
林淮阮把白骆用浴巾一裹,抱回了床上。
然后林淮阮就开始穿衣服,给白骆穿衣服。
白骆闭着眼睛说:“穿睡衣就行吧。”
“带你去医院看看。”
林淮阮猜测可能是昨天晚上没让白骆休息好,给脑震荡给弄严重了。
白骆一听去医院,她不想去,“好像好点了。”
林淮阮俯身摸了摸白骆的头,看着白骆的眼球在眼皮里面转来转去,他嘴角上扬,把手里的衣服放在了一边,“说谎的孩子是要被狼吃吃。”
白骆知道自己的小伎俩被识破,在床上一滚,起身跑了。
林淮阮被气笑了,“慢点,我不碰你了。”
林淮阮热了两杯牛奶,又找出两块面包。
“先垫一垫,一会带你出去吃。”
白骆确实饿了,这点东西真就是垫底,她也不想吃林淮阮做的饭,出去吃是最好的选择。
林淮阮问白骆:“吃牛排可以吗?”,他欠白骆的那顿牛排一直没有兑现,心里惦记已久了,今天终于有机会了。
白骆点点头,太行了,只要不是林淮阮做的饭她都爱吃。
林淮阮哪知道白骆是这样想的,早上睁眼就在看菜谱,他要想把白骆养好,必须得会做饭,不求比白骆做的好,能和白骆水平差不多就行。
白骆换好衣服,跟着林淮阮来到提前订好的高级餐厅,白骆看着手里的菜单,抻着脖子说:“要不咱们走吧?”
林淮阮不解地看着白骆:“没有想吃的吗?”
白骆摇摇头说:“这上面的东西很多都没吃过。”
林淮阮笑着说:“那就更应该尝尝了,这里的牛排不错。”
白骆合上自己的菜单说:“老师,你帮我点吧。”
林淮阮笑着说:“你不再看看吗?”
白骆说:“不了,我不知道什么好吃,我吃过最贵的牛排是五百二十八一位的,这么贵的我还没吃过呢。”
就是有服务员在场,不然林淮阮都想上前亲一亲自己这么可爱的女朋友了。
等餐上齐,林淮阮用刀叉给白骆切牛排,白骆拿起手机拍了一张林淮阮低头认真切牛排的照片,发到了朋友圈:这是我吃过最贵的牛排。
不一会下面一串评论。
冯穗说:“好幸福呀。”
子昊说:“高富帅。”
孙明凡说:“老师好偏心。”
迟华说:“好羡慕呀。”
……
白骆放下手机看了看对面的林淮阮赞叹一声:“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