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给自己买的画板以后,白骆心里挺吃惊的,看向了林淮阮,“什么时候买的?”
她住院才两天,林淮阮也没时间买呀。
见林淮阮不说话,白骆就一瘸一拐地朝着画板走去。林淮阮摸了摸鼻子赶紧跟上。
白骆摸了摸画板画架,上面还放了画纸,还有一套画笔。
林淮阮说:“我不是很懂,不知道买的对不对,这还是刘难书推荐的。”
白骆抿着嘴笑了笑说:“挺好的,我喜欢。”
“买很久了吧?”
林淮阮嗯了一声,不一会又听见他说:“去年就买了。”
他走到白骆的身后抱住了白骆,“我以为你用不上了呢。”
白骆没说话,她把视线停在了一面墙上。
“这是我给画的那幅画吧,你挂在了这里还挺好看的。”
林淮阮看着画像里面的自己说:“我好像还挺狼狈的。”,这是白骆第一天上学,两个人也是第一天见面。
“这幅画是什么时候画的?”
白骆不用回忆,这是她给林淮阮画的地一幅画,“认识的第一天,放学回家画的。”
“你是怎么做到的,见一面就把人画出来的。”
白骆深情地望着这张画像,不由自主地说:“刻在我的基因了,忘不了,磨不掉。”
林淮阮听了白骆的话激动不已,这难道就是一见钟情吗,于是他掰着白骆的脸,狠狠的吻了上去。
“咳咳咳……”,白骆的脸都憋红了,白骆笑着对林淮阮说:“你是不是忘了马红文女士临走前的叮嘱了。”
林淮阮把脸在白骆的肩膀上蹭了又蹭,羞答答地说:“没控制住。”
两个人来到卧室门口的时候,林淮阮说:“卧室就没什么好看的了,家家都一样。”
白骆刚抬起的病腿又放下了,都一样吗,她和她妈妈的卧室风格就不一样。
晚上林淮阮准备亲自下厨,给白骆做几个好菜。
手机下单了一堆的菜,就是会做的不多,他按照手机上面查到的菜谱,准备着晚餐。
白骆一看就看出他没什么做饭经验,“其实你不用那么好强,我还是给你帮帮忙吧。”
林淮阮说:“你要是实在无聊就坐在门口看着我做,我已经知道晚上给你做什么了。”
这不看还好,一看白骆更着急,从来没见过林淮阮这样手忙脚乱过。
“老师,烧的鱼你得看一下,感觉要糊了。”
林淮阮放下手里的菜刀,打开锅盖一看,还真有点糊了,幸好及时,直接盛在了盘子里面。
白骆想,都不需要放点鸡精什么的吗,直接就出锅了。
“老师呀,不用做太多的菜,有两个菜就够吃了。”
林淮阮一头的汗,“是不是饿了,马上就好了。”
白骆看了一眼时间,能不饿吗,这都几点了,可是嘴上又不能这样讲,“还好,不怎么饿。”
又过了好一会,林淮阮终于把菜做齐了,俩菜一汤,要知道就这,白骆带病自己都炒了。
“尝尝,这几个菜我第一次做,看着做的还行。”
白骆夹了一口鱼,“挺好吃的。”
林淮阮听白骆夸自己做的不错,心里挺美的,也夹了一口鱼。
是鱼味,就是有点咸,“骆儿,鱼咸多吃点米饭。”
“噢。”
“凉菜做的怎么样?”
“挺不错的。”
林淮阮不敢确定白骆说的是真好吃还是假好吃,还是自己尝尝吧,他挺满意的,“骆儿,你多吃凉菜,这个菜是我的正常水平。”
“噢。”,白骆没法评价了,这个水平还不如她当年初学做菜的水平呢。
尽管菜做的很一般,但是白骆还是没少吃,不是给林淮阮面子,而是白骆本身就不挑食,这不比馒头咸菜强多了吗?
不过白骆的饭量给了林淮阮极大的鼓励,“骆儿,你要是爱吃,我明天再给你做。”
白骆无助地点了点头,哪里看出自己爱吃了,吃多不代表爱吃吧。
饭后林淮阮收拾完厨房,就去陪着白骆,看着无聊的白骆林淮阮说:“带你下去透透气吧。”
白骆看着自己的这身病号服说:“那我得换身衣服。”
林淮阮说:“这个时间了,披一条毯子就可以。”
“不合适吧?”
就见林淮阮推着轮椅走了过来,示意白骆坐上来,要是这样看,还真就是盖个单子就能出去。
小区的绿化做的很好,两个溜溜达达地一路边走边聊。
“老师每天在这里散步吗?”
林淮阮笑着说:“哪有这个时间,从公司回来就不想下楼了,今天是借你光了。”
林淮阮看了一下时间,“每天散步四十分钟好不好。”
白骆说:“是不是时间到了。”
林淮阮摸摸白骆的头说:“是到时间回家吃药了。”
在什么时间吃什么药,林淮阮记得一清二楚,所以白骆从不担心自的病会被耽误。
吃了药以后,就安排白骆吃水果,这照顾的真比自己的妈都细致。
从来不看电视的白骆也看上了电视,一直耗到该睡觉的时间,白骆才开口,“是不是该睡觉了。”
坐在一边的林淮阮说:“要是困了就睡吧。”
“我得洗漱一下吧。”
林淮阮说:“我帮你。”
“我自己简单洗一下吧。”
洗漱好的白骆被林淮阮扶着去了卧室,一路被领到床边,“你先睡,我去洗个澡。”
“噢。”
林淮阮离开以后,白骆简单看了一眼林淮阮的卧室,墙上挂着自己的照片,还穿着校服,她都不知道自己曾经有过这样一张照片。
她钻进被窝,在枕头旁边有一个玩偶抱枕,白骆闲碍事,拿起来想放在一边,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是拿自己照片做成的玩偶,别说还挺可爱的。
十多分钟以后,林淮阮进来了,他见白骆躺在了,就把灯关上了,不一会白骆感觉旁边的床往下一沉,她能感觉的到林淮阮躺下了。
白骆没出声保持一个姿势不动。
有的时候就是,越想早睡越睡不着,此时白骆已经急得数绵羊了,数了三百多只都不起作用,正在闹心的时候她感觉到床在微微的动,他以为是林淮阮在翻身,实际上是林淮阮在向她靠近。
不一会,林淮阮就贴了上来,然后把手搭在了自己的腰上,白骆以为也就这样了,谁知道林淮阮的手是一点一点地往上爬,白骆还不明白他手的去处吗,白骆多少有几分心猿意马,自己的胸部被林淮阮这样地揉着,身后还有一个坚硬滚烫的东西顶着,她心里小鹿乱撞,感觉下一秒林淮阮就得对她出来点什么事情来,此时的她不知道自己是害怕多一些还是期待多一些。
就在她心脏噗通噗通狂跳的时候,林淮阮起身离开了,随后便是卫生间里面传出来哗哗哗的水声,这个水声虽然不大,但是每一下都浇在了白骆的心上,等了很久也没见林淮阮回来,最后白骆是什么时候睡的,自己都已经搞不清了。
早上一睁眼就见到林淮阮在等她起床,“睡的好吗?”
白骆揉揉眼睛说:“睡的好。”
“给你做早饭了,起来吃。”
“噢。”
两个人的对话简单自然,仿佛昨天晚上那尴尬的事情根本不存在。
吃完饭没多一会,家里的门铃就响了,“应该是给你打针的医生来了。”
医生给白骆检查了一番,然后把药调好,白骆看着三瓶子药,瞬间有点压力,在医院里她不觉得多,在家就感觉不一样了,“我在书房打。”
白骆坐在画凳上,开始画油画。
此时他的模特正在办公桌前办公,时不时会看一眼药瓶,再看看白骆,一种满足感油然而生,幸福从来没有离他这么近过。
一周的时间白骆的腿已经拆线了,走路也不用再害怕绷开了。
林淮阮把白骆送到了学校门口,“晚上我来接你。”
“我就住学校吧,上下学方便,你也不用下班往我这里跑接我。”
“我们在家可不是这样说的。”,是的,白骆请的假还有一周,她不想耽误课程,也不想让林淮阮天天在家办公,所以,能来上学就第一时间来了,只是这脑震荡还没完全好,最好是静养。
车门被林淮阮落锁了,白骆没办法只好同意下学让他来接自己。
这样林淮阮还不满意,坚持要把白骆送到教学楼。
迟华看见白骆高兴地说:“白骆,能上学了呀。”
“白骆说应该可以。”
林淮阮把自己的联系方式给了迟华,白骆遇到问题让她联系自己。
迟华拉着白骆说:“你可真行,几天一给我们惊喜,这回是真爱了吧。”
白骆笑着点点头说:“嗯,就他了。”
迟华还是赞叹了一下,“不过你的眼光到是一次比一次好。”
白骆没说什么,只是笑了笑。
吃过午饭白骆回到宿舍休息,发现自己竟然爬不上床,因为头晕,所以白骆只好坐在椅子上,趴着桌子眯了一会。
下午的课一结束,白骆就在楼下看见了林淮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个教学楼上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