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秦乌乌露出惊讶之色,可是她的意外却是彻底激起了慕安宁的愤怒。
“安宁!”慕安心拉住了慕安宁,想要阻止他说下去。
“让他说吧。”沉吟许久的慕安乐忽然出声道。
于是,慕安宁愤怒地吼出了事情经过。
原来,就在原主娶了慕家几兄弟不久,对慕家几兄弟毫不在意,多和她说上几句便非打即骂。
妻主很少能安心待在家中,而这一天却例外地安静在家中和兄弟几个同桌吃饭。
虽然依旧是没有一个笑脸,但至少不是满口骂人,安静吃饭,兄弟几个竟然还有一丝高兴。
可是,等吃过饭后,几人竟然便都沉沉睡去。
等兄弟几人醒来的时候,发现他们都被绑在一个破庙中,口中塞着布条,好在几人身上都没有伤,衣服也完好无损。
可当几人相互松绑的时候,才发现少了一个人,而绑着他们的布料,就似乎是不在场的安逸衣服上的碎布。
兄弟几人着急了,连忙到处去寻慕安逸的下落。
直到他们听到街角处有人围着什么在议论纷纷。
他们分开人群,才瞧见了已经衣衫褴褛,神志不清的慕安逸。
他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几乎是衣不蔽体……
身为一个男子,竟然在大街上这副模样,被那么多人围观……
兄弟几人连忙把慕安逸带回了家,期间便发现了他手臂上的守宫砂已经消失。
其实也不必再看守宫砂了,任谁看了慕安逸那时一脸麻木,抗拒人的触碰的时候,也都已经能够猜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可是等兄弟几人回家之后,发现妻主不知道从哪儿得了银子,在家中喝酒吃肉……
真相已经呼之欲出了,必定是原主趁着兄弟几人不备,在饭菜中下了迷药,之后便把几人一起卖掉。
必定是因为慕安逸那天有些不适,饭量小些,没怎么吃那饭菜,并未被完全迷昏,所以才想办法把另外几人藏在了那庙宇中。
不过这些都只能是他们几个自己猜测,因为至此之后,慕安逸便再也不会提那天发生的任何事,他们几个又哪能忍心去追问?
反倒是那妻主,该吃吃,该睡睡,依旧对他们打骂,像是把那天的事情完全忘记了一般。
“你们是在哪里看见他的?”秦乌乌忽然提问。
“妻主何必多此一问,不是你把我们送到那种地方去的吗?”慕安宁气极。
“我问你们是在哪里看到他的?”秦乌乌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春杏楼门口。”慕安宁鬼使神差说了出来。
“至此之后,安逸便不能去人多的地方,一旦人多便会痛苦不堪,失去理智……”慕安宁说完之后,慕安心又补充了几句。
兄弟几人说完,再看向秦乌乌的时候,只见她似乎是面无表情,可是幽深的眸子中却似乎有什么在跳动,一双努力克制着没有发作的手已经青筋暴起。
“我去静一静……”秦乌乌说出这句话便匆匆走出了慕家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