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廷暗中把这两剑的威势和曹正淳的几次出手比对,越比越绝望,这两剑的威势,曹正淳的天罡护体绝对挡不住。
看着威风凛凛的赵正,贾廷又惊又怒,一时之间竟然不知如何抵挡,手中判官笔乱舞乱挥,全无章法,铁爪飞鹰还算淡定,但是他的武功一般,比贾廷都差了好几筹,赵正看都懒得看他。
三招不到,赵正已经生擒了贾廷,原本以贾廷的功夫,内力消耗近半的赵正想要活捉他,怎么说也要十七八招,但是贾廷被高淼和赵正的组合技吓破了胆子,毫无战意,如非为了生擒,怕是会被赵正一剑秒杀。
而且他对于曹正淳的估计也是完全错误的,曹正淳已经十多年没有全力出手,他的实力又岂能没有增长!自己吓唬自己,输了也是活该。
与此同时,高淼也到了近前,并指成剑,不管铁爪飞鹰求饶的目光,根据阿鼻道三刀和大漠判官的快刀创出来的阿鼻道三剑毫不犹豫的刺出,琉璃色的剑气闪过,短短一秒钟,铁爪飞鹰就成了一具骨架。
“大档头,现在,知道该怎么做了吧?”高淼看着面无血色的贾廷,又指了指地上的骨架,语气森冷的说道。
“住……住手,都住手!”贾廷不怕死,但是如果被人千刀万剐削成骨架,他绝对受不了。
任务失败,回去之后虽然会被罚,但是未必会死,曹正淳手下的能人已经不多了,他这个跟了几十年的老人,曹正淳未必舍得杀,可如果不投降,马上就该被凌迟处死了。
“很好,大档头,咱们各为其主,我也不为难你,这样,留下你们所有的武器铠甲走人,这个条件,不过分吧?”高淼双指一边在贾廷身上比划,一边“谈条件”。
“好好好,爵爷仁慈,奴才佩服,东厂全体听令,放下武器,留下铠甲。”贾廷看着高淼的手指,不敢有任何违背,连忙下令留下武器装备。
很快,东厂的人就把全部的弓箭,马刀,战马,铠甲给交了出来,穿着单衣,快速离开。
“师兄,赵大哥,你们的那两剑,真的好厉害啊,教给我好不好?”云罗看着高淼和赵正出手的威势,满脸都是羡慕。
“是啊!我的身上有八大门派的秘籍,厉害的剑法也有十几门,但是比起你们的剑法,差的太远了啊!”成是非虽然不用剑,但是眼力不俗,高淼和赵正的剑术,绝对比他身上的秘籍高出一筹。
“高爵爷,赵大人,真是好功夫,佩服佩服。”魏进忠也过来捧场,连续见到各种高强度的大战和险恶的刺杀,他对于武功的渴望越来越大。
这些日子,魏进忠和成是非大谈兄弟情,从成是非的身上要了两门剑术,但是修行日短,看不到任何成果,心下十分焦急,他知道欲速则不达,但是他哪有那么多的时间去练武啊!这两天如果不是有成是非护着,十条命都不够死的。
“行了,东厂来了,西厂估计也不会远了,话说西厂的大档头马进良死了,谭鲁子不堪大用,西厂目前带头的人是谁啊?”高淼有些好奇的问道。
西厂的底蕴并不丰厚,威势大部分都是雨化田打出来的,三个档头比起东厂的四大档头差了不少,大白上国宝藏之战,马进良死了,也不知道雨化田还有没有可用之人。
“回禀爵爷,西厂如今的大档头是一个名叫素慧容的女子,原二档头谭鲁子最近因为办事不利被降为三档头,新任二档头是一个名叫脱脱的女子,原传闻这二女武功高强,擅长易容术和暗杀术,本是西厂的秘密武器,如今西厂的干部死得差不多了,雨公公就让这二人补位。”魏进忠连忙回答。
魏进忠专心向上爬,他没有任何的情报网,所以对于宫中的八卦有多少听多少,回去之后专心分析挑选出有用的情报,找寻可以向上爬的路子。
“行啊老魏,你猜猜,西厂带队的是素慧容还是脱脱。”高淼本来还在奇怪,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大高手都换了不止一次了,这脱脱怎么还不出来,原来是被雨化田招揽走了。
雨化田也算是不拘一格用人才了,西厂的档头可以是男子,可以是女人,只要有能力,能办事,怎么都可以。
“爵爷说笑了,西厂来的人八成是素慧容。”魏进忠对于“老魏”这个称呼还是很喜欢的,这证明高淼没有因为他是太监而瞧不起他,底层出身的他非常喜欢这种尊重。
“好,下午西厂的人就该来了,咱们到时候看看,到底是谁带队,我有预感,西厂出手,绝对比东厂更加狠辣。”深不可测雨化田,四大太监唯一没有练童子功的,三十岁就能和其余三人并列且无人知其根底,他这一出手,绝对非同小可。
到了下午,探子回禀,西厂的人到了,来得是西厂的大档头素慧容。
素慧容并没有带多少西厂的人马,但是她身边聚集的人,有名头的都有百十个,很明显,相比于横行霸道的东厂,西厂选择了怀柔的手段。
高淼看着眼前的这大批人,也不由得有些眼晕,有僧有道,有文有武,每一个都在各自领域排的上号,文人尤其多,占了总数的一半,还有两成武将,剩下的三成才是江湖人物。
素慧容送上拜帖,百多人联名请高淼和赵正过去商议,高淼不在乎这些人,赵正可得罪不起他们,尤其是那些文人,俗话说,文人一张嘴,黑的也是白的,屁大点事就能写成诛九族的大罪,让人名声尽毁,遗臭万年。
简单商议一番之后,锦衣卫就地休整,成是非等人亲自看守囚车,高淼和赵正两人前去赴会,看看素慧容要耍什么花样。
刚一进去,高淼和赵正就受到了大量的吹捧,文化人骂起人来,谁也还不了嘴,文化人夸起人来,同样让人无话可说,高淼的厚脸皮都觉得这特么吹得太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