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别呀!”白依芯被她的恐吓吓了一跳,连忙伸手拉住她,笑『吟』『吟』的出声劝道:“什么事情都可以坐下来好好商量嘛!”
何诗瞳停下了脚步,一双好看的眼睛弯成了月牙状:“我走不走,全在你的一念之间。”
可恶!
跟她来这招!
白依芯咬了咬牙齿,有气无力地耷拉下脑袋。
忽然,她想到了什么,美眸中闪烁一抹耀眼的精光,抬起头,目光灼灼的望着何诗瞳:“让我去也行,你跟我的合同再追加两年。”
“你休想。”何诗瞳毫不犹豫的出声拒绝道。
亏本的买卖,只要她脑袋没出问题,是绝对不会做的。
白依芯斜眼在何诗瞳态度坚决的脸上瞅了一眼,不紧不慢的说:“现在我们公司刚刚起『色』,你忙活了那么久,现在跳槽到别的公司,对你毫无帮助,也就是说,你之前所有的付出都会功亏一篑。”
“你,真的不考虑考虑?”
不得不说,白依芯的话正中何诗瞳的要害,让她毫无反驳之力,她偏着头望着白依芯脸上得意的神『色』,恨不得掐死她。
僵持了将近一分钟,何诗瞳伸出一根手指,态度坚决的说道:“一年。”
“不行,两年。”白依芯丝毫不退步。
闻言,何诗瞳将手里的资料尽数放在白依芯的怀里:“那好,我不干了,我回家养老去了,反正家里面挣的钱也够我花。”
白依芯低下头看着怀里资料,悄悄地抬头望着何诗瞳脸上豁出去的表情,咬了咬牙:“一年就一年。不许反悔!”
“哼。”
何诗瞳这才伸手从白依芯的怀里将文件拿回去,脚步轻快地朝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望着何诗瞳离开的背影,白依芯眼眸上又卷又翘的眼睫『毛』扑闪了几下:她是不是上当了?
不过……
转念一想,又争取了一年,挺好的!
等以后再想办法把她留下来吧,让她签个终身协议,看她以后还有什么话说。
白依芯低下头,伸手包里『摸』出手机,找到厉樱的电话,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放弃给她打电话。
最后……还是将希望寄托在厉瑾亭的身上。
她毫不犹豫的拨通了厉瑾亭的电话。
厉瑾亭刚刚开完会,从会议室里面出来。
牧北将他的手机递过去,恭敬地出声提醒道:“厉总,有你的电话。”
厉瑾亭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从牧北的手中将手机接过去,一看来电显示,脸『色』立马温柔下来,接通电话:“依芯。”
“那个……”
白依芯欲言又止,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说道:“明天是周末,我们回爸妈家吃饭吧。”
听到白依芯的话,厉瑾亭狭长的眼眸不由眯成了一条直线,片刻,迈开硕长笔直的腿朝办公室的方向走过去,冷静淡定的出声道:“说吧,有什么事情要我帮忙?”
“就,就是……回去吃饭呀!”白依芯纤细的手指握紧手机,故作镇定的回答。
见她死鸭子嘴硬的模样,厉瑾亭的嘴唇嘴角微微上扬:“明天我要出去开一个长途会议,只是去吃饭,你带着煊煊他们回去就可以了!”
闻言,白依芯只好硬着头皮出声说明自己的目的:“好啦,好啦,我们公司想要跟深沉娱乐合作,找明星代言,可是他们档期都满了,我想问问大姐,能不能分我们一点资源。”
“我帮了你,有什么好处?”厉瑾亭出声反问道。
“啊?”白依芯的双眸中『露』出惊讶的神『色』,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你跟我要好处。”
“在商言商,你让我帮你工作上的事情,我当然要有利益才会帮你,,不然那,你就自己想办法!”厉瑾亭故意出声刁难道。
万恶的资本家!
白依芯咬紧两排洁白如瓷的牙齿,闷闷的问:“那你,想要什么?”
“正好最近存了一些假期,简魉也快回来了,不如我们出去度假吧!”厉瑾亭出声提议。
度假?
白依芯愣了一下,下意识的出声说道:“我们不是度假才回来吗?怎么又要出去度假呀?”
厉瑾亭垂下眼眸,走进办公室在办公桌后面坐下,幽幽的出声提醒道:“那都是半年前的事情,你还好意思提!”
有这么久吗!
白依芯脑海中的记忆不断回想,好像是有半年了。
“那,那你帮我拿下签约,我就去。”
“成交!”
——第二天周末,厉瑾亭开着载着他们去厉家。
等厉樱他们一家人来的时候,厉瑾亭迈开说唱笔直的腿走过去,站在她的面前,张开略薄的嘴唇说:“姐,单独聊聊!”
“嗯”厉樱颔首点头,跟着厉瑾亭从客厅里出去,来到旁边房间的休息室。
两人坐下后,厉樱开口问:“说吧,单独把我叫出来,有什么事?”
“前几天你们公司有几个艺人惹了麻烦,我已经帮你摆平了。”厉瑾亭出声道。
厉樱眯了眯好看的眼睛,打量的眸光在厉瑾亭棱角分明的脸上来回看了好几眼:“无事献殷勤,你这么好心的帮我,要什么?”
这臭小子,从小到大都只会这一招。
从不欠人家的,想要得到什么,他先付出,再跟你索要回报。
厉樱已经见怪不怪,十分淡然的等着他开口。
“violet产品新上市,想让你们公司炙手可热的明星代言。”厉瑾亭张开略薄的嘴唇,缓缓出声道。
原来是为了依芯啊!厉樱好看的眼睛里『露』出了然的光芒:“他们的档期已经排满了,想要撤档期是要亏钱的。”
“那就从惹祸的那几个小明星身上扣就行了。天底下可不会有人平白无故帮他摆平失误。”厉瑾亭耸耸肩,轻描淡写的出声提议道。
厉樱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终于知道爸爸为什么要你继承厉家了。”
“为什么?”厉瑾亭反问。
“『奸』商!”厉樱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无辜被扣上一定‘『奸』商’的帽子,厉瑾亭耸耸肩,不以为意:“姐还不是一样?”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