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方诺州狐疑的目光看向宁凤澜,右眉末梢微微上挑:“你今找我过来的目的是什么?”
“你爸不是和张家的老爷子关系好吗?让他去劝劝,我想,他应该不会推辞。”宁凤澜张开好看的嘴唇明自己的目的。
方诺州点零头:“这倒是没有问题。”
突然,他意识到了什么,微微眯起眼眸,盯着宁凤澜棱角分明的脸颊看了好一会儿,终于忍不住好奇的问:“你费尽周折,是为了保住张洋,还是汪茵曼啊?”
闻言,宁凤澜眼眸中的目光沉了沉,低沉有力的声音从他的喉咙里溢出来:“都不是!”
“不是?那是为什么?”方诺州好奇的追问,目光紧锁在宁凤澜的脸上,试图从他的脸上看出什么端疑。
宁凤澜迅速的收敛起眼里复杂的神『色』:“这事,你还是不知道比较好!”
他不,反到是让方诺州更加的好奇。
从宁凤澜的脸上找不出答案,方诺州只好暂时作罢,皎洁的目光从宁凤澜的身上一扫而过,将话题转移开;“你,求婚成功了没?”
他的话让宁凤澜沉默了好几秒种花,他抬眼看着八卦的好友,张开好看的嘴唇:“还没给他!”
闻言,方诺州被他的话炸的外焦里嫩,错愕的瞪大了一双眼睛。
“我去!不是吧!”方诺州激动地从椅子上起身,双手手掌撑在桌面上,难以窒息的望着宁凤澜。
宁凤澜被他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身子稍稍向后倾斜了一下,眼神防备的望着他:“有什么不妥吗?”
听到他的话,方诺州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你还在等什么?”
“我,会找个恰当的时间给她的。”宁凤澜坐直身子,调整好脸上的表情,一本正经的回答。
方诺州真想找个锤子把他的脑袋撬开看看他的脑袋里到底装的什么,他撇撇嘴,甚是无趣的回到椅子上坐下,翘着腿,目光慵懒的望着他:“没有机会创造就会呗,等你找到合适的机会,人家早跑了。”
“她不会。”宁凤澜十分肯定的开口,深邃的眼眸中渗透着无比坚定的目光。
“真不知道该你太自信,还是自我感觉太好!”方诺州声的低估道,在心里默默的心疼了厉芙一秒钟,遇到这样的男人,只能,自认倒霉吧!
“你还有其他事情吗?没有的话,我可就走了。”方诺州着从椅子上起身。
“没有了。”宁凤澜回答。
方诺州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走着走着,他还是不放心,转身对他叮嘱道:“求婚的事情你自己快点,指不定有变数呢!”
不是女人心海底针吗?谁也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事情!
宁凤澜在他担忧的目光中点零头,目送他离开之后,伸手从抽屉里拿出戒指,心里不知道在盘算什么。
‘咚咚。敲门的声音拉回了宁凤澜的思绪,他将手中的戒指收收起来,抬头在门口的人身上看了一眼:“进来。”
秘书拿着资料从外面进来,精明的目光在宁凤澜的手上看了一眼,心里嘀咕,刚才宁董手中拿的是戒指吧?
这是要……跟厉姐求婚了?
“还有事?”宁凤澜见他将东西放下,久久不离开,忍不住出声询问。
“噢,有,有事!”秘书被他这一问,立即将目光收回来,一秒进入工作状态:“安姐来了!”
宁凤澜抬起下颚,眼神困『惑』望着秘书。
“安米尔。”秘书贴心的出声提醒道。
“她?”听到这个名字,宁凤澜黑浓锋利的剑眉不由朝眉心皱了皱:“她来做什么?”
“为了合同的事情,现在……人已经被扣起来了,宁董,你要去见她吗?”秘书开口试探『性』的询问道。
宁凤澜沉默了片刻,眉宇之间『露』出不情愿的情绪,最后将手中的工作搁置下来,从椅子上起身:“带我去见她吧!”
“是。”秘书点头应道,转身出去带路。
宁凤澜在秘书的带领下来到扣押安米尔的地方。
“你们这是什么态度?我警告你们,识趣的赶紧把我放出去,不然,等宁凤澜下来,你们跪着求我,我也不会离开!”清脆傲慢的声音从室内传来。
刚到门口的宁凤澜,脚下的步伐顿了顿,他迈开走进去;“安姐好大的口气?”
低沉有力的声音穿进去,保安立马从椅子上起身,恭敬地出声打招呼;“宁董!”
“嗯。”宁凤澜颔首点头,径直走到安米尔的面前,垂下眼眸居高临下的望着她。
安米尔愣了一下,漂亮的脸上『露』出愤怒的表情,豁然从椅子上起身;“宁凤澜!你可算是来了,你看看你的人,知不知道待客之道啊?竟然把我关在这种的地方,今你要是不给我一个法,我不会善罢甘休的。”
“宁董,是她先动手的!”保安有些委屈的解释道。
“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我能对你做什么?”安米尔不乐意了,立马出声反问道,先声夺人,气势『逼』人。
宁凤澜眼眸中的眸光在保安脸上的抓痕上一扫而过,给他们递了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目光转而落到安米尔的身上:“安,姐,你找我有什么事?”
经他一提醒,安米尔才想起来正事,她暂且放过那帮狗眼看韧的保安,伸手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傲娇的扬起下颚;“宁董难道不应该给我一个交代吗?”
宁凤澜右眉末梢稍稍上扬,有些诧异的望着她;“我给你什么交代?”
“你敢不是你给我下套,让我跟你们公司签约,最后又设计我?”安米尔愤怒的瞪着宁凤澜,那凌厉的目光恨不得在宁凤澜的身上刮下一层皮。
宁凤澜面『色』如常的望着她,甚至连眼皮子都没有眨一下:“你我算计你,你有证据?”
“证据?”安米尔眼里的目光一闪,昂首挺胸的道:“我就是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