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薇薇的带领下走进病房,这时,躺在病床上的汪茵曼已经醒了,她有些混沌的目光落到宁凤澜的身上,苍白如纸的脸上『露』出虚弱的笑容:“你来啦!”
只要是跟厉芙有关,他即便是再不情愿见到她,终究还是来了!
不知道怎么的,她忽然不嫉妒厉芙了,只剩下浓浓的羡慕,有这么一个男人愿意这样对她好,是一件无比幸福的事情。
曾经……她也有过!
后来被她亲手扼杀了,只是,悔恨为时已晚。
汪茵曼的目光在白薇薇的身上看了一眼,出声道:“我想单独跟她聊聊。”
白薇薇犹豫片刻,轻轻地点零头,转身从病房里出去。
终于,病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宁凤澜安静地站在一旁等着汪茵曼正事。
如此冷漠的态度,让汪茵曼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想到自己这些日子啊受到的重创,她也顾不上这么多了。
二十分钟后,宁凤澜从病房里出去,脸上的表情沉重异常。
“怎么了?你的脸『色』不太好!”白薇薇担忧的出声问道,狐疑的目光朝病房里看了一眼,心下好奇,汪茵曼到底给他了什么。
“汪茵曼和张洋的婚约,我会想办法解决,她这几的安全,就拜托你了。”宁凤澜出声叮嘱道。
“这是我的工作,你放心好了。”白薇薇出声保证道,她终于还是忍不住好奇,上前一步走到宁凤澜的面前,压低了声音问;“她跟你了什么?”
“以后你会知道的。”宁凤澜留给她一句话,迈开硕长笔直的腿径直从医院离开。
望着宁凤澜逐渐远去的背影,白薇薇的一颗好奇心是彻底的被勾起来,宁凤澜不是恨汪茵曼恨之入骨吗?到底是什么事情,竟然会让他答应帮她!
这其汁…不会有什么大事吧?
她百思不得其解,只好暂时作罢。
——厉芙睡醒起来的时候,宁凤澜已经不知所踪,她想他应该去了公司,也没有多想。
独自起床,洗漱一番之后去厨房找吃的。
翻箱倒柜一番,厉芙从冰箱里找到几块起司面包片,和一袋牛『奶』,她拿着吃的,窝在沙发上看电视。
一阵悦耳的手机铃声忽然响起来,她腾出一只手『摸』到放在一旁的手机,一看来电显示,她先楞了一下,随即接通电话:“喂。”
“你能去酒吧接一下季韩昕吗?我现在外面出差,过不去。”霖伽柒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季韩昕?
厉芙怔了一下,张嘴咬了一口手中的面包:“他失恋了?”
昨见她的时候不还好好的吗?
怎么一晚上不见,就去买醉了?
厉芙正在心里腹议呢,霖伽柒出声解释道:“他被他爸爸撵出来了,情况不是太好,你要是方便就去接他。”
跟他爸闹翻了?厉芙有些意外,不过,想到他爸爸,她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沉重起来:“地址给我吧!”
“好,我给你发手机上。我后下午回来,到时候过去接人。”霖伽柒扔下一句话就挂羚话。
厉芙杏眸中黑白分明的眼睛盯着已经被挂断的手机凝视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她纤细的眉头不由在眉心蹙拢,不满的嘟哝道:“我这里又不是收容所!”
可是……刚才她都已经答应了。
总不能放着不管吧?
厉芙嘟着腮帮子,用力在面包片上恨恨的啃了几口,解决了温饱问题,她回卧室去换了一身衣服,拿了车钥匙上出去接人。
当她赶到酒吧,还没有开门营业,店员打着哈欠望着她。
“我找季韩昕。”厉芙赶在他开口之前明自己的来意闻言,店员瞬间褪去眼眸中的睡意;“你找季少啊!跟我来吧!““谢谢。”厉芙道了谢,跟着他进去,走到一处角落的沙发上找到烂醉如泥的季韩昕,稍稍靠近,一股浓郁难闻的臭味扑面而来,臭的厉芙伸出纤细的手指捏住鼻子,一脸嫌弃的望着烂醉如泥的趴在沙发上的男人。她后退一步,打算不管他。
“臭丫头,你,你不许跑。”浑厚有力的声音忽然从季韩昕的嘴里溢出来。
正想逃跑溜之大吉的厉芙听到他的话,吓得停下脚步,娇的身子瞬间僵硬,不敢动弹半分,杏眸中的目光心翼翼的落到躺在沙发上的人身上。
只见他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她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伸出纤细的手在自己的胸口上拍了拍。
自认倒霉,她将拍着胸口的手放下来,走到季韩昕的身旁,伸出纤细的手在他的手臂上拍了拍:“醒醒!”
连续拍了几下也不见季韩昕醒过来,她只好伸手将他从椅子上扶起来,奈何他实在是太沉了,连带着把厉芙一起给拽到了沙发上,摔成一团。
“哎哟!”厉芙伸手『揉』着自己可怜巴巴的腰,回头瞪了季韩昕一眼,实在是没辙了,她从沙发上起身,对一旁的工作人员:“可以帮我把他给我送到外面的车上吗?““好的,没问题。”店员乐得其见,他们店里马上就要做清理工作,这人留在这里也不是一回事。
在店员的帮足下,成功的把烂醉如泥的季韩昕塞到车上。她拿出钱包给了费,这才上车送他回去。
“柒你被家里撵出去了,我也不能把你送到季家,只能让你去我那里了!”厉芙回头在季韩昕的身上看了一眼,想不通,自己到底哪里欠他了!
她嘟着腮帮子,开车送他回去。
——“怎么又是汪茵曼那个女人啊!”厌烦不悦的声音在办公室里响起来。
宁凤澜面『色』如常的看着面『色』不好的方诺州,耸耸肩:“这次是张洋不死不饶!”
“张洋?”方诺州呢喃着他的话,嗅之以鼻的轻哼了一声:“换我也不依不饶,杀了她都不为过!那样的女人活在世上就是浪费资源。”
宁凤澜第一次见方诺州这么憎恶一个女人,稍稍诧异:“如果汪茵曼出了什么事情,肯定跟张洋脱不了关系。张家就剩下这一个独子,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他爷爷怕是受不了这个打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