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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都市言情 > 清穿之侧妃也威武 > 第七十七章 年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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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起身走到她身边,斜倪了她一眼,淡淡道:“走吧,”南一脱口而出,“年妹妹呢?”抬首望着胤禛。

年氏错愕的看向她,很弄不明她的意途,胤禛亦疑惑地看着南一,什么意思。

她重复道:“年妹妹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胤禛略怔,好好的提年氏做什么。

南一垂下视线,掩着嘴道:“年妹妹也一起,”不理会他人怪异错愕的眼神,退至一旁等年氏。

胤禛沉下脸,阴郁微恼看她一眼,道:“随便,”旋即走人。

三人顺着清幽小径闲逛,年氏一如既往地紧挨胤禛,南一惭落后面,前面两人一高大一娇小,衣裳也是相近的紫色,步调一至。

年氏说些什么,他浅浅应着,惹得年氏发笑,真真如玉公子,俏丽佳人,似画中仙侣,和谐般配的很,她这个一千瓦的大灯泡,太不合宜,真坏气氛。

许是面对自己深爱的人,他面色才那般和缓柔和,不像跟她,冷脸时候多,骂她的时候有,还曾动过手,两人第一次见面就横眉冷对。

少数几次,他也是淡淡的,不苟言笑。轻吁了口胸中闷气,她想起小师兄,现代最宠她的人,两人从小一起长大,一起闯祸,未曾分开过,小师兄总无限包容她,说好回去结婚,结果她贪玩,误入清朝。

不知小师兄现在怎样,会不会想她,最好不要再找女朋友,不然,哼,做鬼也不放过他。

两人还在上演情深戏码,年氏的银铃笑声轻荡,她落寞呆怔,看四大爷与别的女子谈情说爱,南一除了感叹坑爹之外,不复以往心绪复杂难言。

偶有的几次介怀,随着日渐增多的相处,漫漫消退,她现代观念提醒她,老公属于私有物,不可与人分享,换种想法,若将胤禛及他的妻妾当家人相处,心里的难受逐渐消散。

她想之前自己许是有些喜欢他,一点点而已,不深,如此优秀的男人,与师兄们截然不同,受些吸引是难免的,后面的事,让她认清事实,她也许喜欢他,可他不见得喜欢她,且还有如此深爱之人,她就不要参一脚惹人嫌了。

南一缓缓慢下脚步,等前面之人惭远,拐进另一条小径回院。

胤禛原想和她独处,谁知,她却主动叫年氏一起,倒是大方得很,即是一起,便让她瞧瞧。

年氏如他所想,处处粘他,形态较平日亲密,似知她的小心思,他亦配合,时时侧耳注意后方动静,却也不耐起来,心里烦燥沉闷。

她就一点不在意,也不主动上前,只要她开口,他便不再计较她先前的无礼。

等听不到后方声响,他停下步伐侧耳凝神,怎的感觉不到动静。

他蓦地回头,清幽小径上空无一人,静谥的很,胤禛蹙眉,失落愤慨盈满心尖,随即黯然失笑。

他高估自己在她心里位置,为方才的举动懊悔,自己几时变得幼稚可笑,指望她吃年氏的醋,怕是妄想。

他三个月没去探她,她都不主动现身,如此明显之事摆在眼前,他都装视无不见,着实可笑。

“爷,怎么了,咦,佟姐姐呢?”年氏疑惑道,明明有意为之,故作惊讶,心里不免得意忘形,终是把她气到,最好能让她看清形式,别不自量力跟她争。

胤禛转回头,俯视着她,脸上面无表情,不若从前的柔和,周身冷气速的下降,不发一言睨着她。

年氏心虚的垂下头,绞着手嚅嚅道:“爷。。。。。。”爷发现了。

“絮儿,有些事,适可而止,”语带警示,他不提,不代表他不知道。

年氏一颤,冷汗沁上背脊,眼睛蒙上水气,怯弱地凝着胤禛,咬着唇呐呐不言。

胤禛拧起眉峰,抽了帕子轻柔的给她拭泪,道:“注意些,爷还有事,你自己回院。”他微悔适才与依儿斗气,想去见她,迫不及待的想见。

年氏见他要走,扯她袖子,小声道:“爷晚上来吗?”胤禛蹙眉不语,直直看着她,年氏微瑟着身子,道:“妾知道了。”

胤禛疾步进了挽月阁,挥退屋子丫头。

南一歪靠在躺椅上,背着他。恰好旁边放着一只丫头们给她打扇时坐的矮凳,他也不介意,掀袍坐下。

南一扫了他一眼,淡淡道:“爷怎么不陪着年妹妹,她又该伤心了。”

水做的人儿,当如年飞絮是矣,一句不对,眼泪说掉就掉,跟水龙头一样。

这本事,身为旁观者的她,不由惊叹。

嫁进来三个多月,风头一时无二,当得是椒房独宠,四大爷真是爱她到心坎里,赏赐跟流水一般,进了惟芳园。

嫡福晋那拉氏,最近都没空找她的茬,府里来了个更得宠的,她也顾不上挽月阁。

“除了拿话刺爷,你就没有别的话跟爷说。”

胤禛捏了她的手放在掌心里,双手合拢,抵在唇边轻触,他对她不够好么,自打她嫁进来,府中规矩对她形同虚设。

几次打破惯例也是因为她。他对她的心,她从未在意过。稍有不满,便对他冷脸相仰,甚至恶语相向。

佟氏,爷该拿你怎么办。

“这话说的,妾身嘴笨,爷若嫌弃,寻嘴甜的姐妹们去,想来,她们一定会满足爷的。”

刺他,这大概是她唯一的乐趣了,如果连她说话的权利也剥夺,那才是生不如死。

胤禛脸色一黑,句句讥讽,说两句好听的会少块肉嘛,就不能哄哄爷。

他索性一把凑上去,捧住她的脑袋,唇紧紧贴上那片温软,胤禛发狠,重重地噬咬了两口,将她唇咬得充血微肿,方喘着粗气放开她,头却还抵住她额头。

“放开,你属狗的嘛,痛死了。”南一重重地拍打在他背部,“成天就知道欺负我,我好好在院里躺着,也招你惹你了。”

气息不匀的胤禛,搂住她乱动的身子,不理她的抱怨,喃声道:“为什么不听话,为会不能乖一点,依儿,你叫爷怎么办,你想要爷怎么办。”

冷着她,十天乃至三个月,她全然不介意,失落的只有他,夜夜难寐也只有他。

“依儿,乖一点好不好。”他哑着嗓音道。

南一骤然摇头,“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