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恒,听说锦绣在隔壁,你身为义父,就算他再怎么不听话惹了你,你也理应去看看的。”
“我为什么要去看他?我和他已经断绝关系了,他已经不是我白府的少爷了,他是生是死,我都不会再过问。”
白楚恒的语气沉冷得令人胆寒。
刘珺瑶垂下头,唇角勾起了一抹阴冷的笑。
白楚恒守了刘珺瑶一夜,清晨便以部队还有事为由离开了。
路过那间病房,鬼使神差下不能自已的转头去看,透过门上的玻璃小窗,他看见商临均正轻柔的吻床上沉睡着的人。
妒忌心作祟,几乎饕食了理智,若不是副官在一旁提醒,白楚恒怕是已经冲进去把商临均那小子拎开了。
一整天,白楚恒都心不在焉的,满脑子都是早晨那画面。
趁着夜深人静,白楚恒潜入了沈夜的病房。
沈夜正扣着扣子,还未扣上,整个人就被一道身影压住。
刚要惊呼出声,嘴就被捂住,借着月光,沈夜看清了来人。
“白锦绣,你贱不贱,跟自己的义父睡过,现在又来跟别人睡,你不恶心吗?”
说着,视线掠过凌乱的病床,白楚恒眸色骤然变深,这个曾在他身下绽放媚态的人,昨晚也是这么纠缠商临均的?
“你果然是贱,我白楚恒怎么就看上你了?”
沈夜摇着头,他没有跟商临均做什么。
“没有?那你这脖子上是什么?你别告诉我是摔的!”
一把扯下裤子,猛然贯入,沈夜痛得一声哀嚎。
“我没有跟做过,除了你,再无别人。”他小声地解释着,“求你,快出去,这里是医院。”
脖子上的,是那晚白楚恒喝多了疯狂弄下的,为什么至今都没消退,沈夜也不知道。
白楚恒一个字都不信,狠狠的征讨,医院又如何,又不是没在医院做过。
手狠狠的抓着白楚恒的后背,他痛得快要死去,因大幅度动作,腿又开始疼了。
“腿、腿疼......”打石膏的脚是吊着的,尽管没怎么挪动,但也因为摇晃而又痛了起来。
此刻,白楚恒不再相信沈夜的任何话,直到天色将亮,他才将早已疼得奄奄一息的人放开。
“白锦绣,我后悔遇见你了,我后悔把你带回家,我后悔养你长大。”
沈夜躺在床上有一下没一下的喘气,后悔?他有什么好后悔的,十年养育之恩,不是用身体还了吗?
白楚恒提裤子转身,沈夜忽然低声问:“白楚恒,你可爱过白锦绣?在你心里,你到底拿他当什么了?发泄工具?还是真心想度余生的人!”
白楚恒侧目,瞥了一眼奄奄一息的人,冷然开口:“度余生,你不配。”
沈夜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仿佛灵魂被抽空。
一直到天亮,他都像没有知觉一般,呆滞!
病房门被打开,有人走进来给他穿衣服,“会着凉的。”
他抬眼看着商临均,问:“是不是像他这样的都无情?”
商临均默然,“或许吧。”
沈夜笑了笑,“爱情,真是个多么奢侈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