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恒把沈夜放回去了,这样挺好,沈夜也乐得自在。
当渣男的感觉并不是那么好,反而每天在良心的谴责中度过。
沈夜自由了,该高兴才是,可为什么,心里空落落的,有些疼?
摇头不去想,重新投入忙碌的生活中。
一次排练中,沈夜失足跌下了戏台,小腿当场骨裂。
沈夜醒来的时候,右脚已经打上了石膏,他一身病服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醒了?”商临均扶他起来,倒了杯温水,“喝点水吧。”
沈夜面色苍白,试图动了动脚,却发现脚踝处疼得不行。
“别动,医生说脚没大碍,休养一段时日便好。”
“你别骗我了,是骨裂。”麻药药效发挥的前几秒,他很清楚的听到医生的谈话,以后,他可能都不能再......
想到这里,鼻子好酸,想哭。
扫了一圈病房,白楚恒不在,原来守着他的,是商临均,而白楚恒,两人真的分道扬镳了,所以现在,他就是死了,白楚恒也不会关心。
“喝口粥吧,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
“临均,你明明一直都知道我根本就不喜欢你,之前也只是逢场作戏,可为什么......”
商临均无奈的笑了笑,“爱情不是我们主动去选择的,也不会按照我们期待的方式发展,所以,我做什么,不过是随心罢了。”
晚上,副官告诉白楚恒,沈夜受伤了。
白楚恒手中的笔未停,继续低头写着信,“他的事,以后不必来报,是生是死与我无关,商家小子走了吗?”
“商少爷本计划今天出发的,得知少爷从戏台跌落下来便没走,今晚......”接下来的话副官没敢说。
闻言,笔尖一顿,纸张上被画出一道痕,抓笔的手紧了紧,“你下去吧。”
想起那个曾在自己身下绽放的身子,以后,也要被别人品尝了吗?
刚站起身,副官又进来了,“督军,夫人此刻高烧不止进了医院。”
白楚恒皱了皱眉头,不想理会,副官在他身后继续道:“是刘军长打电话来让我通知你的。”
骂了句脏话,跟副官离开了部队往医院去。
去看望刘珺瑶的时候路过一间病房,门没关,里面的情景让白楚恒驻足,双手紧握,目光阴沉得快要滴墨。
副官顺着白楚恒的视线望去,病房里,商临均一口一口喂着沈夜喝粥,时不时还会给他擦去嘴边的粥渍,多么刺眼的两人,也难怪白楚恒会变脸。
“督军.....”
白楚恒沉了口气,“走吧。”
刘珺瑶躺在病床上,见白楚恒来了,红得一张脸上全是泪痕,一把抓住了白楚恒的手,“楚恒,我好难受,服了药也不能退烧,我会不会被烧死,或者烧成傻子啊?”
“不会,只是发烧而已,没事的。”
刘珺瑶顺势软绵绵的倚在了白楚恒怀里,哭得楚楚可怜。
刘珺瑶滚烫的身子,也没能把白楚恒冰冷的心暖起来,面色也是异常寒冷。
养了十年的人,睡了近一年的人,如今,就要成别人的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