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园中景致精致不繁琐,倒是很符合元滇的性子,出了府门,马车已在门口等候,一路向王城行去,我的心莫名的紧张了起来。

从前去王城,自己不过是以一个局外人的身份,充其量是个臣子,现在却成为了着王城的一部分,多少有些不适应。

马车在王城的侧门停下,南元滇扶着我下车,侍官早已在门口等候,见我二人,恭敬的行了礼,“王爷,王妃,请随我来。”

侍官将我俩领到皇后的瑞福宫门口,宫中侍女进去通报后,便带我我们进了门,穿过院子,进入屋内,玄帝与皇后坐在正中,笑着看向我们。

我们跪下行了叩拜大礼后,皇后说了些嘱托的话,向身边的侍女招了招手,侍女端上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一对通透翠绿的镯子,皇后看着我,笑着说道:“这对镯子,是我与你们父王成亲时,太后赐给本宫的,现在传于你,希望你们能琴瑟和鸣,早日为皇家开枝散叶,绵延子嗣。”

“谢母后恩赏。”

叩谢过后,又听了些嘱托,才将我二人放出,走出宫门的瞬间,我长出了一口气,漫长的第一关总算就这么过去了,南元滇看向我,“你也有这般时候,以后若不听话了,我便将你送进王城,让母后好好教导教导你。”

我连连摆手道:“你饶了我吧,这样的事情能少一回便少一回,多了容易折寿。”

南元滇轻皱了眉头,在我额头上戳了一下,“又乱说话,走,带你去见我母妃。”

“德妃娘娘?”我轻声问道

南元滇点了点头,走起来,步子都轻盈了许多。

德妃的香秋馆在后宫西南脚,这里也是整个王城中景致最美之处。侍女早早的就站在门口等候,见我们过来,转头就往里头跑,边跑边嚷嚷道:“王爷和王妃来啦。”

待我们走到门口时,德妃娘娘已经迎了出来,这是我第一次见这位娘娘,穿一身杏色衣裙,头发整齐的束在脑后,不着珠饰,只在耳朵上戴了两串略微夸张的银制耳饰,身材瘦削,眉眼倒是与那议政王夫人有些相似,五官立体,别有一番风情。

她笑着拉起我与南元滇的手,就往里走,进门以后是一个种满各式花朵的院子,院子中央有一高台,早听闻德妃娘娘也善夜国旋舞,年少时在夜国境内便是人尽皆知的舞师,嫁给玄帝后,玄帝特为她造了这台子。

这台子看似简单,其实别有心机,每到夜晚,台子便会发出柔柔清光,美人在这清光下,一舞自然美若落入凡间的仙子,只是前两年,德妃娘娘生了一场大病,身体养好后,便再也跳不了轻盈的舞步,这台子也就荒废了。

德妃拉着我俩,一路走过院子,进了屋内,也不管什么礼节,将我二人按在椅子上坐好,自己坐到一边,笑着说道:“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来我的颠儿娶了妻子,又是这般登对相爱,本宫真是开心的不得了。”

我与南元滇相视笑了笑,心中自是欢喜的很,这德妃娘娘与其它往城里女人不同,这么看来,二皇子南元迪与六公主南元念,性子倒是都与她有些相似,就连南元滇也多少受到些她的影响,不与其他皇子相同。

在德妃宫中用了午膳,做的都是平日里南元滇爱吃的东西,中途只字未提关于议政王的事情,大抵是顾及我们新婚,不忍扫了兴致。

从王城出来,已经是下午,坐在马车里一路晃着,不觉便困意袭来,靠在元滇的肩头睡了会儿,到府门口,他轻轻将我唤醒,拉着我一路走回房中,侍女进来帮我除去头上珠饰,头发自然散下来,我打了个哈欠,勉强走到软榻旁,倒下便进入了梦乡,迷糊间有人为我盖了被子,我便往被子里缩了缩,安心的睡了过去。

睁开眼时,天色已暗,屋里点了灯,南元滇穿着常服坐在桌旁看书,见我醒来,笑着说道:“娶进门之前,可不知你是这般贪睡躲懒的女子。”

“还不是因为昨夜,”我撇了撇嘴,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来,笑着说道:“拉我起来。”

南元滇看着我,叹了口气,放下书,起身向我走来,弯腰将我直接横抱了起来。

“呀,你干嘛?快放我下来。”我手脚乱动着,意图从他身上跳下来。

“你再不老实,我把你扔下来了啊。”

我低头看了看地面,好像这个高度摔下去,真的会有点疼,便乖乖的揽住他的脖子,不再动弹。

他将我抱到桌前凳子边,小心翼翼的放下,开门吩咐下人将晚膳端进来。

吃完后,又吩咐人端来了洒满花瓣的浴桶,看着我一脸坏笑的说道:“王妃,该沐浴了。”

我看着他的表情,不自觉的裹紧了身上的衣服,“你干嘛?”

南元滇笑着站起身,往门口走去,两个侍女走进来,轻声说道:“王妃,奴婢伺候您沐浴更衣。”

说着,上来便要给我脱衣服,想想之前让阿姜帮我沐浴更衣都适应了好一阵子,突然来俩陌生人要脱我衣服,就觉得浑身不自在,我拉住自己的衣服,对她们说:“你们下去吧,我自己来。”

两个侍女顺从的答应后,走出去,从外将门轻轻关上,我这才松了口气,看着冒着热气的浴桶,脱了衣服,躺了进去,水温刚刚好,整个人被带有香气的热水包围着,顿觉身心舒畅。

头靠在桶边,回想自己与南元滇的过往,真正意义上的相识,也是从如今天一般的花瓣浴开始的,那时我还是刚刚来到这个世界的小白,什么也不知道,胆子也贼大,天不怕地不怕,还用笨拙的手法与他周全,想来也是好笑。

“姑娘在笑什么?”一个沙哑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我身上的汗毛瞬间全部竖起,把身子往水里又埋了一些,右手抓住桶边的毛巾,冷冷说道:“谁?!”

“嗯,不错,有进步,知道防御了,我的傻姑娘。”那人的声音突然变换过来,我便意识到是谁,刚想转头牢骚上几句,嘴却被人用柔软冰凉的唇封住。

我伸手将其推开,愤愤的说道:“又来,才不会再给你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