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文有些僵硬地转过头,怔怔地看向一脸盛怒的厉爵西,好久才发出微颤的声音,“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在她听来,那是誓言。
比“我爱你”三个字更动听的誓言……
他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说了出来,带着脸上的瘀伤。那么容易地就说了出来,不带任何犹豫。
“我说”
他没能说下去。
曼文走到他面前,双手环住他的颈,迎头吻上他的唇,舌尖有些颤栗地舔过……
厉爵西的喉头一紧,他哪里禁得起曼文的这种撩拨,当即搂住她的腰将她紧密地贴近自己,反客为主,擒住她的唇舌深吻,一只手往她身上抚去,描绘着她的曲线……
曼文被他吻得双眼迷离,更添勾情,仿佛是无声的诱惑,不断邀请着他。
拼着最后一丝理智,厉爵西主动退开难舍难分的吻,声音喑哑极了,“老婆,你想害死我?!”
她才刚刚生完孩子,他不可能碰她。
“……”
他叫老婆叫得越来越顺口了。
饶是曼文平时再平静如水,脸上也还是泛起了淡淡红晕,唇被吻得亮起一层光泽……
厉爵西看得目光更深,“死就死了!”
低吼一声,厉爵西低下头又吻住她的唇,反复辗转,手掌压在她的背上,两个人贴得太紧,曼文能明显感觉到他的身体变化。
厉爵西猛地放开她,急切地问,“浴室哪个方向?!”
不能再吻下去了!
再吻就真出事了。
“那边。”
曼文指了指浴室的方向,尴尬不已。
怎么弄得好像她故意挑起他欲~火似的……
厉爵西步伐急促地就往浴室的方向冲,蓦地,他停住脚步回过头。
曼文还看着他,两人的视线在空中对上,接上一线薄光。
然后,两个人都笑了。
没多一会,浴室里便传来水声,那水声述说着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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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曼文一直过得平淡而幸福,期间,她接过厉爵斯女友sara的电话。
sara紧张兮兮地说,厉爵斯终于发现她身上的伤从何而来,吵着要和厉老去拼命,她害怕极了。
厉爵斯年轻气盛,是个极其冲动的男人。
曼文不知道厉爵斯最后受了多少罪,只知道这个事情没有打垮他们的感情。
有时候,曼文甚至觉得他们就是一段童话。
外界的压力再强再可怕,再想摧毁他们,两个人还是牢牢地在一起,没有一丝动摇……
不知道如果她也不是名门后代,她和厉爵西能不能经得起考验。
庄园的跑马场
曼文坐在遮阳伞,望着那个英伟的男人策马纵横,阳光下潇洒不羁,没有任何残缺。
“踏踏”
马蹄在地上随意踩着。
厉爵西从马上一翻而下,将马交给一旁的仆人,伸手脱下白色手套,往她走去,“jane睡了?”
“嗯。”曼文点头。
jane,他们对女儿的称呼,简单的简。
厉爵西端过她面前的茶优雅地一饮而尽,曼文看着眼前的男人,不禁想到厉爵斯那张混血的脸,忍不住问道,“你说二弟能和他女友修成正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