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似乎有着惊人的默契,原本矗立在原地的一高一矮的声影立马朝两侧闪去,而这时洛丽塔也才当着所有人的面亮出了自己的武器。
与迩一样洛丽塔的武器同样是从自己的狐狸尾上截下来的,可随尾巴主人的意识随意化形。
只是令所有人都有点惊掉下巴的是,洛丽塔的武器是一柄长至拖地的钝刀,刀身与轮回竟是没有什么两样。
这时才知道刚刚洛丽塔为什么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轮回的轩辕即墨忍不住的又朝那柄洛丽塔身材极其不相符合的钝刀,整个刀身不包括拖在地上的那一截,刀柄处都已经到达了洛丽塔的胸口处。
顿时也不知道怎么了的轩辕即墨脑海中猛地闪过一丝画面,随即又立马从脑海中消失,那是一只银色的狐狸,叼着一柄大刀的模样,只可惜那一幕晃得太快,快到轩辕即墨根本来不及将那狐狸叼着的大刀与洛丽塔的刀做个吻合。
还想深入想下去的轩辕即墨却不得不被那突然开进来的越野车给拉回了现实。
“呵,还敢在我的地盘开车?不知道我讨厌污染吗?”洛丽塔的脾气真的算不上好,或者可以说洛丽塔才是真正的上古凶兽,九尾天狐,反关迩就像是娇养的小狐狸一样,说是九尾天狐还真是没有人信。
一边说着话的洛丽塔直接就双手握住自己的大刀,整个身子猛地腾空而起,刀身也是凌厉的朝那越野车劈去!
可是那令轩辕即墨与洛丽塔都戒备的老怪物也不是坐在原地任人拿捏的事物。
一团黑气包围着的越野车倏地朝旁边躲去,同时间,越野车中还抛出了两个轩辕即墨有些眼熟的尸体,那不正是曾经在东南亚呼风唤雨的东西吗?
看着早已没了生魂的尸体,轩辕即墨手上的轮回也是快速的朝那被黑色包裹着的越野车劈去。
这下来不及躲过去的老怪物瞬间从车内溜了出来,那是一团有着篮球场大小的黑气,就像那流动的黑洞一样,因为轮回终究是属于冥界的东西,不可能对没有灵魂的东西造成伤害。
因此越野车与被洛丽塔劈到的冰面都没有丝毫破损,在对面看着这一幕的司祭忍不住的心头一跳,怎么办,小徒弟,他现在感觉这边也不一定安全。
果然乌鸦嘴的司祭紧接着就看到那一团巨大的黑气瞬间席卷了整个雪山的上空,上古魂阵屏障显而易见的正在被这东西努力冲撞着。
看着这一幕的洛丽塔上扬的嘴角瞬间变成了下弯,好家伙,上次趁吾沉睡,让整个楼兰人为你陪葬,现在还打算直接用蛮力破了魂阵,你咋这么能的呢。
越想越不开心的洛丽塔立刻升得比那团黑气还要高,但是以洛丽塔的身形,在那片黑雾面前,就像是蚍蜉撼树、大海中央的一叶扁舟一样。
让人忍不住提着心,生怕那小小的身子一个不小心,直接被那团黑气包裹,那样的话,估计即便逃了出来,结果也是不死即残。
但是很显然,那团并没有本体的怪物还是有些怕这上古凶兽的,眯着一双灰色瞳孔的洛丽塔直接冲那团黑气叫嚣道:“小兔崽子,不等着吾去找你,你倒是先来送死来了!”
说完洛丽塔也不管那东西到底听不听得明白,直接就将手中的惘生刀往那黑气的中心插去。
同时轩辕即墨也迅速朝那黑色气体的下路攻去,对面的司祭看着夹杂在中间无处可逃的东西,忍不住冷冷的哼唧着,好家伙,叫你变那么大,搞得像大了就怕你一样。蠢货!
这边一人骂得极爽,一人却是根本看不见那团黑色的气体,云里雾里的陈思言刚好看着轩辕即墨与洛丽塔一个上一个下的共同向对方砍去。
顿时吓得浑身一个激灵,什么失魂什么的完全不存在好吗?心下一急的陈思言连忙朝那头喊道:“喂,你们、你们不要再打了,喂,啊!你又拍我干什么?”话还没有喊完的陈思言顿时后脑勺一痛,连忙扭头朝司祭看去。
没好气的司祭白了眼陈思言道:“真不知道楼兰人怎么会有你这么蠢后人,一丝天赋都没有,啧!”说完还忍不住摇了摇头的司祭伸手在陈思言眼前,后者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
迅速打了个法诀的司祭道:“睁眼的时候别大喊大叫,听到没有?”
“嗯。”并不知道司祭弄了什么的陈思挠了挠头连忙睁眼朝洛丽塔与轩辕即墨看去,好家伙,那中间是什么?
瞬间怔愣住的陈思言忍不住揉了揉眼睛,顿时松了口气道:“还好,还好,果然刚刚是眼花了!”
“眼花个屁!”本来还以为这家伙什么天赋都没有的司祭看着这人直接揉了揉眼睛就将自己开的天眼给揉没了后,就忍不住的有些羡慕嫉妒恨的又拍了下陈思言的脑袋道:“老头子我刚刚给你开的天眼,你丫就是这样直接给揉没的?”
“嗯?什么?”没听明白的陈思言也不管那空中对立着半天没有动弹的两人,转头望向司祭道:“什么?什么天眼?”
“哎!”看着陈思言那双什么都不知道的眼睛,司祭顿时被噎得慌的道:“我···”
顿时说不下去了的司祭直接伸手在陈思言眼前又掐了个法诀后,双手连忙抓住了陈思言的手腕道:“你给我好好的将手放好,你当给你开个天眼不需要灵力的?”
听到司祭说着自己听不懂的话,陈思言只得任凭司祭老人家抓着自己,自顾自的偏头的朝轩辕即墨两人看去。顿时瞳孔猛地一缩,原来原来这两人不是没动,而是刚刚自己根本看不见?
“这、这、这这是什么?”陈思言看着自己头顶上好像都黑了下来的天空,转而看上司祭冷不防的问道。
“没什么,一个脏东西而已。”眯了眯眼睛的司祭没有多作解释,放开了陈思言的手腕后,转身凝眉朝那洛丽塔与轩辕即墨看去。
只是他们看上去并不远的距离,却是直接与天平齐的距离,若不是开了天眼的原因,这两人的确就像是静止不动的样子。
眼见着中间那团黑气要往裂缝的对面席卷而去,洛丽塔与轩辕即墨顿时无比默契的一人一手快速的朝司祭那边的空间掐了个法诀,让两人震惊无比的是,轩辕即墨与洛丽塔的结印方式居然如出一辙。
两人的阵印快速的融合在了一起,瞬间组成了这世间最为坚固的结界屏障。
而结印的当事人也是心下都有些微微的震惊,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共同都有一样的感觉,那就是此时的结界才是完整的结界。
这样的想法很荒诞,别说这两人都有些不可思议,就连原来一旁观战的司祭都有些不可置信。
什么鬼,一个个都老死不相往来的两个地界之主,结印方式一模一样也就罢了,为什么以往无尽的时间内,两人都没有自己的结印其实只有一半的认知?
但是当下根本不是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眼见着那边冲不过去的魂体迅速变小,几乎就在眨眼间便成了那白布后面的人影模样,并且整个魂体的身子非常轻盈。
在洛丽塔将手上的大刀砍下时,人影迅速的贴着大刀直接躲过了洛丽塔的一刀。
而轩辕即墨的轮回当然也不会朝洛丽塔的惘生径直砍去。
两人快速在空中翻了个身的朝着对面的魂体看去,与轩辕即墨的沉寂不同,洛丽塔一直一睡一性子,很不巧这一次醒来的洛丽塔性子并不好。
双手握住惘生的洛丽塔忍不住的朝那只有一团黑漆漆的魂体唾弃道:“呵,老怪物,没有身体的感觉怎么样?有本事你丫别躲啊!”说着的洛丽塔也不管身旁的轩辕即墨直接提着手上的大刀,一话不对直接抡着上了。
看着这一幕的轩辕即墨默默的将手中的轮回放下,眼底也带上了一抹不可察觉的笑意。
对面的司祭看着像是耍着洛丽塔玩儿的魂体,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双退去饿了浑浊的眼睛满是光亮的看着那黑色的魂体突然大喝道:“司慕!”
果然听到这声怒喝的魂体突然一震,随即猛地朝司祭所在的屏障撞击而去。
而另一边刚刚走进的司巫一听到这一声怒喝,立马将脚步停了下来,见所有人都是一脸疑惑的望着自己,司巫脸色有些不好的道:“我听见有人喊司慕了!”
“司慕?”霍然对这东西记得特别清楚,只是这家伙的前些日子不是已经被夫人解决了吗?怎么还会出现?
“原来他叫司慕啊?”突然一直跟在几人身后的蛮婉儿一双睁开自己的一双竖瞳朝那满是阴邪之气的地方望了望后,松开手臂上的藤鞭,狠厉的看着尤利道:“你为什么要杀他?”
“谁?”尤利微微一愣,说起来这人一双竖瞳,本就连忙的尤利除了觉得自家阿巫好看以外,其他人在尤利眼里真的长得一模一样。
更被说换了一双竖瞳的蛮婉儿,尤利当真是一点印象都没有,只是朝着蛮婉儿摊了摊手道:“不好意思小姐,我尤利杀的人实在是太多,当真不知道你说的是谁?更别说杀他的理由了!”
“是吗?”凄冷一笑的蛮婉儿满脸扭曲的朝着尤利最后回了一句后,直接朝人甩去了自己的藤鞭。
蛮婉儿的藤鞭与一般没有生命的鞭子不一样,因为这条藤鞭就是蛮婉儿自己的尾巴。
说实在的对于蛮婉儿攻势有些不以为意的尤利想了想后,嗅了嗅鼻子,最后才边躲边回道:“哦,小姐,我知道你是谁了!”尤利认人不行,但到底是制毒世家,嗅觉可是一个大的优势,几乎是只要闻到过的,尤利保准能够过鼻不忘。
看着尤利如同小狗一样的动作,司巫先是一愣,随后忍不住的咧开了唇瓣,而南宫则是有些不忍直视的捂住了自己双眼,因为有些疲惫,干脆直接将自己的重量全部托付给了霍然。
像是在漫步一样悠闲的尤利躲过了蛮婉儿一鞭又一鞭的鞭子,想了想后还是开口好心的提醒道:“忘记跟你说了,我眼睛有些异于常人,我虽然不认人,但是我认其它的东西!”
“所以,如果你这条尾巴也不想要了,那我就免费给你截肢了啊!”说完话的尤利手上便出现了一下快薄薄的刀片,这样的刀片南宫知道,至少可以在这男人身上搜出来不下百片。
说起尤利为什么要对蛮水儿下死手,其实怪就怪在蛮婉儿在将还在罗盘里的司巫递给他时,是直接扔的,是扔的!从来都容许任何一个人伤害阿巫半分的尤利当时衣袖里的针管便直接刺入了蛮水儿的心脏。
其实若不是当时与轩辕即墨汇合要紧,尤利当时也会想要直接毁了眼前的这个不人不兽的东西。
眼见着又朝自己挥来的藤鞭,尤利手上的刀片顿时刁钻的斜面滑过了藤鞭的中央。
“嗯!”顿时发出一声闷哼的蛮婉儿没有理会藤鞭里面流出的猩红色的液体。也还是没有放弃的狠狠的朝尤利抽去。
“呵!”淡笑一声的尤利直接将眼神锁定字啊了蛮婉儿的手臂上,他记得这两兄妹就是那样用右手掐着法诀,将阿巫关进那个盘子里的!
脑海中想到便会做到的尤利在蛮婉儿奋力一鞭时根本没有想躲的意思,直接任那东西鞭笞在了自己肩上,而自己手指间的刀片也是在同一瞬间挑断了蛮婉儿的手筋道:“没有能力护着,就不要惯着,明白吗?”
悠悠在蛮婉儿耳朵旁留下这样一句话的尤利趁着蛮婉儿怔愣的瞬间,直接用刀片滑过了蛮婉儿的脖颈。
一道血痕瞬间春现在了那白玉似的脖颈上,双眼微微挣扎着颤抖着的蛮婉儿看着逐渐变灰的天空,突然释然的勾起了这一世唯一一个笑容。
这个笑容扭曲得难看,却是蛮婉儿放了自己的最后一个笑容,刚刚那个男人恩说得没错,没有能力护着,那就不要惯着,其实造成小水真正死亡的原因是自己把?是自己呢!
“她不想活了。”听到尤利将自己教育给他的话,再用来说教给别人,司巫调侃的看了眼尤利后道:“不错啊,小鱿鱼,挺活学活用的啊!”
“那是!”尤利毫不客气的接受了司巫不算赞扬的赞扬。解决完身后一直跟着的小尾巴后,一行人到底还是没有继续滞留在原地,而是快速的朝发出声音的地方赶去。
这边看着朝自己拍打而来的司慕,司祭眉头一皱,忍不住的朝指着司慕道:“好你个小兔崽子,老子要收回你的姓氏与名讳,你丫的个小崽子,给老夫滚、滚得越远越好!”
“滚?”司慕依旧像是公子如玉一样的嗓音淡淡的在当场的所有人耳中响起道:“收回我的姓氏?”
“司祭,你知道吗?连你师祖的姓氏都是我司慕给的。”黑色的魂体一边优哉游哉的躲过洛丽塔的攻击一边继续道:“继续名讳,司祭我记得这个名讳是我自己侵入你的脑电波,将吾这个名字确定下来的。所以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该死的!”不管眼前人不人鬼不鬼、怪物又不怪物模样的司慕,司祭还是有些恶心刚刚司慕的那一番言论,该死的真的是膈应到他了!
更让司祭感到无比膈应的是,明明一声邪气,连魂体都变成了黑色,可这家伙好像还真的是神魂!一想到自己这个想法的司祭就忍不住的字啊心底里破口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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