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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庄本打算趁着几人不注意,突然发动袭击。

他万万没想到,大门口还有六七十人。

刚才五六十人的弹雨,他应付起来都有些困难了。

此刻看到密密麻麻的子弹,朝自己射来,额头上直冒冷汗。

他虽然很强,却没有像王龙那般到了先天宗师。

无论是速度、还是内力,都是远远不及。

项庄苦涩一笑,从丹田提起一口真气,很快就在身体表面形成一层薄薄的芒。

希望这样可以防御住,飞过来的子弹吧。

心里祈祷的同时,项庄快速将手中长剑舞动起来。

李老三几人看到项庄这一招,立刻想到了当初赵文龙。

他用用过这一招来挡子弹,看起来像大风车。

“当当当!”

子弹打在项庄的长剑上,立刻发出刺耳的撞击声。

百分之九十九的子弹都被项庄挡了下来,还是有二三十发子弹穿过大剑,打在了他身体的非致命部位。

“啊!......”

项庄落在地上,痛苦呻吟了一声,猛然起身朝着远处的街道跑去。

“快!快开枪,打死这小子!”

彭越知道自己不是项庄的对手,并不敢上前阻挡。

“队长,我们的弹夹打空了!”

“哎!”

听到护卫们的话,看了看远处已经快消失见的项庄,彭越只能长长叹了一口气。

谢崧背后汗衫都湿透了。

刚才枪响的时候,他只敢捂住耳朵发抖。

现在见项庄丢下自己跑了,心气也没了。

“把人带回去!”

彭越带着谢崧回了都统府,关进了地牢。

等到晚上,由项幍亲自己审问。

......

项庄左手提剑,右手捂着伤口。

点点樱红的血液,顺着指头缝隙流了出来。

他从城墙坍塌的缺口出城,一直到距离会稽郡都城十多里地,这才敢停下来休息。

“该死!这是什么暗器。”

项庄拿着一颗子弹,来回查看。

始终无法分辨出,这是何种武器所用。

好在他提前在身上凝结了一层真气护盾,这才没被打死。

半个小时之后,项庄才把身上二十几个子弹全部取了出来。

“谢家暂时回不去了,我只能另谋出路。”

看了一眼会稽郡的方向,项庄头也不回朝着郊外走去。

他倒算到别的郡里看看,能不能谋个差事。

项庄遇见项羽,成为庄客之事,暂且不谈。

......

都统府大牢。

谢崧被绑在十字木桩上,眼神惊恐的看着胖瘦两兄弟。

胖子听说这个老头骨头有些硬,一脸邪笑拿着鞭子走了过来。

“谢家主,这当街强抢民女的认罪书,你是签,还是签呢?”

“我没做过,凭什么要让!”

“啪嗒!”

胖子用力甩了甩手里的鞭子,笑道:

“谢家主,那接下来只能让你尝尝我们大牢里的十八般酷刑了。”

旁边的瘦子上来把胖子拉到一旁,压低声音说道,“这位可是谢家主,我们这么对他,以后不会报复吧?”

胖子一脸无所谓,说道:

“怕什么,我们背后可是项都统,郡守老爷的面子都不好使!”

瘦子点点头,也不再说什么!

胖子一脸邪笑走近谢崧,谢崧惊恐的喊道:

“你要干什么!老夫可是谢家家主,你若敢对我用刑,出去之后定要让郡守大人治你的罪!”

“治罪,是不是!”

“啪嗒”一声,胖子手中的鞭子狠狠抽打在谢崧身上。

“哎哟!~~~”

谢崧这把老骨头,哪里经得住折腾,这才一鞭子下去,就哀嚎起来。

“啪嗒、啪嗒、啪嗒!”

连续三鞭子抽下去,谢崧立马就老实了:

“别打了,老夫认罪,老夫认罪!”

胖子冷冷一笑,将一张绢布丢在谢崧面前。

调侃道:

“谢家主,你早这样,大家不是都省事!”

谢崧用毛笔在绢布上认罪画押后,怨毒地看了胖子一眼。

胖子拿着认罪书,笑呵呵的走了出去。

至于那谢崧怨毒的眼神,他全当没看到。

这老家伙,骨头是真软,三鞭子就招了。

谢崧见胖子没说话,自己走了。

心里还郁闷,这厮不该把自己放下来吗?

很快,走道里就传来脚步声。

等人走近了,谢崧一眼就认出了项幍。

项幍身边还带着两人、李老三和陆倩。

此刻,项幍的手正揽在陆倩的小蛮腰上,两人是一阵浓情蜜意。

不断交汇的眼神,要是能怀孕,陆倩都该大肚子了。

“你们......”谢崧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没想到在街上痛哭流涕,说着,就是死也不肯嫁给项幍的女人,此刻会这般温顺。

“谢家主,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街上强抢民女。”项幍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同时把手中的绢布展示给谢崧看,

“认罪书你也签了,让你家里人送钱过来吧。”

谢崧一开始还不明白是什么意思,等他看到项幍身边李老三的时候,那是越看越眼熟。

这人,不就是小美人的相公。

他怎么和项幍站在一起!

李老三笑着走到谢崧面前:

“谢家主,这才一会没见,您就不认识小的了?”

谢崧愤怒地看着项幍:

“项都统,这人便是你身边女子的相公,我没有抢人。”

项幍看向李老三笑问道:

“李老三,谢家主说的可是真的?”

李老三连连摇头,“大人没有这回事,小的当时看到谢家主强行把倩儿姐带上马车的。”

“哈哈哈......”项幍哈哈大笑,笑完之后看向谢崧:

“谢家主,刚才的话,你可听清了?”

“你们......你们是一伙的,就是为了让我捐银子!老夫要面见郡守大人,快放了我!”

谢崧他再傻,再色欲悬心,也看出来了。

这件事从头到尾就是项幍给他做的一个局!

“谢家主,你已经签字画押了,先让家里人把银子送来。出去之后,你再去找郡守大人吧。”

“项幍,你卑鄙!”

谢崧也不喊项都统了,心里把项幍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把人带下去,如果他不安分,你俩看着办!”

“放心吧,项都统!”

胖瘦两兄弟,朝项幍恭敬拱手回道。

项幍从怀里摸出二两银子,丢给胖子:

“你两分一分,今天的事干得不错!”

胖子笑着接住丢过来的银子,知道这是因为他将谢崧屈打成招的赏赐。

“多谢项都统,您走好!”

两人弯着腰,恭敬地对着项幍的后背行礼。

等项幍走了,二人将谢崧从木桩上放下来。

谢崧压低声音对胖子说道:

“官差大人,只要现在你们把老夫偷偷放了;回家之后,立刻派人给您二位送五百两银子。”

见两人一脸嫌弃,谢崧立刻改口:

“一千两银子如何?”

这些衙役的月俸不过是二两银子,一千两银子,谢崧就不信对方不动心。

“端!”

胖子飞起一脚,踢在谢崧的屁股上,骂道:

“谢家主,你这是给我们兄弟买命的钱吧!”

被踹了一脚,谢崧也老实了。

回到牢房中,谢松消瘦的身子,无力的靠在土墙上。

折腾了一天,花魁彩燕没玩上,还被人送进了大牢里。

谢崧心里是越想越气。

现在拿项幍也没办法,只能是等着出去之后,再想其他法子。

等着吧,明天家里拿钱来就能出去了。

谢崧心里这般想道。

他感觉眼皮有些沉重,正想睡觉,耳边忽然传进一道熟悉的男声:

“爹!你怎么也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