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如果剩下的那名参与者在游戏中迷失了方向。
甚至是因为某种特殊的情况倒在了游戏里面。
那也并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因为这只能算是锦上添花。
而且更重要的是,地兔是能够精确的算出路程的,因为他有地图,且他不会受到房间的影响。
(下面开始解释整个游戏!)
地兔的游戏本质上就是在一个巨大的游戏场内玩求生。
但地兔将他分成了9*9的八十一个等比大小的房间。
每一个房间的设计都是完全相同的,看似是一个立方体的房间。
然而房间的结构经过特殊的改造,外面还裹着一层能够自由转动且可以旋转的球体。
每个球体彼此连接,只要转动桌面上的玻璃珠子,就可以转动球体,从而改变房间的方向。
地兔自己身处在81个房间里面的最中心房间。
而其余四人分别在地图房间的位置的正东,正南,正西,正北开始逃生。
所有参与者只要逃到场地的边缘位置,就能够找到离开的大门。
第一个难点是绿色门。
这是地兔设计出来的一个障眼法。
目的就是诱使参与者进入它的圈套。
那就是只要走绿色门,就能够找到出口。
其实这是一个错误的点。
因为房间的正东,正南,正西,正北对应的并不是房间的边缘。
它们对应的方向只是一个没有出口的空房间。
正东方,走到最左方的边缘极限。
你会看到的是一片郁郁葱葱的绿色植物园,各种争奇斗艳的毒花和毒蘑菇不断散发出毒素,将人彻底毒死。
等待你的将会是神经紊乱和全身抽搐,在极度痛苦的神经折磨与身体折磨中死去。
正南方,走到最上方的极限边缘。
你会进入一个完全燃烧并且岩浆滚烫的巨大熔炉里面,所有沸腾的岩浆伴随着烈火铺天盖地涌来。
等待你的将会是被剧烈的火焰和岩浆彻底吞噬,连骨头和毛发都被彻底燃烧殆尽。
正西方,走到最右方的极限边缘。
你会进入一个布满了废金属且锈迹斑斑的房间,天花板的顶端和墙壁的四面都有密密麻麻的射击孔。
等待你的将会是被无数射出的子弹和飞溅而出的金属铁片彻底切割,成为一具首尾分离的肉泥。
正北方,走到最下方的极限边缘。
你会进入一个全部是水淹没的房间里面,无数涌动的水流会淹没你的头顶夺走所有的空气。
等待你的将会是痛不欲生的窒息和痉挛,在完全缺氧的情况下孤独且无助的死去。
所以,停下来才是最好的办法。
然而才能确定出口呢?
这就要回到地兔一开始的话中隐藏的信息。
来到地图的边缘处。
一个正方形的边缘位置当然就是它四个角的位置。
也就是说,想要逃生,必须是向右,向下,向右,向下,向右,向下这样曲折的方式前进。
才能在通过六个房间的基础上最终抵达终点!
也就是穿越六个房间。
而更巧妙的是,地兔为了隐藏这条逃跑线路。
他采取的办法是五行相生相克的模式。
木是正东方,对应的是左面,所以木的右面是金,木的下面是火。
金克木。
所以走的路线必须为克我者。
木生火。
所以走的路线必须为我生者。
然而,地兔很巧妙的利用桌子上的玻璃珠子和五行相生相克的概念隐藏了这一切。
生我者和同生者,对应的分别是上面和左面。
木的方向是左,所以同我者的方位为左面,对应的属性是木。
木的方向是左,所以生我者的方向是上面,对应的属性是水。
这就很好理解为什么一开始所有参与者看到的门都存在着绿色。
(其他的五行属性都是一样的,且走得路线也都是一样的。)
(按照我给出的思路去走就可以得出答案。)
且始终是两面甚至是三面。
这都是地兔设计好的!
这样设计的原因是本质上是要服务于他游戏的本质。
他游戏的本质是什么?
杀人!
杀死幸存者。
而一个地级游戏如果存活率太低,能够将所有的幸存者都全部杀死。
那么这个游戏就不卖座了!
至少,对于所有的参与者来说,它们更愿意去参加一个生还率和回报率都相对合理的游戏。
所以,地兔将游戏的杀人数量定在了三个。
也就是所谓的杀三放一!
因为每个参与者其实所拥有的行动数是固定的。
每一次行动,他们可以选择开门或者前进。
也就是说,如果参与者想要逃脱,必须穿过六个房间。
穿过六个房间必须打开六扇门,并且前进六次。
所以参与者的实际轮次只有六轮。
而地兔的行动次数则是双倍,地兔一共有九个回合。
也就是说,地兔一共能18个轮次。
刚刚好对应了地兔想要杀三放一的思想。
但为了保证游戏的基础公平性。
地兔给了所有参与者一个准备阶段,让他们互相交流。
实际上,这对参与者来说并不是什么优势。
相反,参与者会因为身处在一个完全独立的房间里面而产生相互猜疑。
从而对地兔产生有利的局面。
因为如果他们不交流,是几乎没有人能够知晓他所设计出来的层层谜题的。
当然,他也并未想到自己碰上的是林枫就是了。
真有这样一个家伙能将他所有的游戏底层逻辑全部想清楚,并且找出最终的出口。
这也是他始料未及的。
当然,房间里面的特殊效果这些其实就早已无关紧要了。
.....
地兔被困在了房间之中。
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了挫败和压力。
每一次,他都能够从容不迫的将其他参与者杀死。
然后以一种从容不迫的胜利姿态将最后一个参与者放走。
既满足了他内心的杀戮欲望,又能够完成任务!
然而,这次的挫败让他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压力。
作为一位偏执的天才,他完全不能够接受这种失败!
这对于他来说就像是一种赤裸裸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