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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北瑾的指尖在西装口袋里收紧,他忽然明白为何父亲坚持联姻,原来司家早就在李海的犯罪网络里插了眼。

“但你忘了,”白惜羽忽然上前,从林悦手中接过平板电脑,“国际刑警的跨境调查组,三天前已经冻结了所有关联账户。”

她调出叶芊的日记本扫描件,“这里面不仅有李海的犯罪记录,还有他当年逼死我爷爷奶奶的细节——”

洛茵茵看着屏幕上母亲的字迹,那些被她涂黑的“洛茵茵”突然清晰起来。

记忆如潮水涌来,暴雨夜的礁石、母亲的体温、还有李海的人举着枪的倒影。

“你以为改了名字就能重新开始?”白惜羽的声音轻得像片羽毛,却让洛茵茵浑身发冷,“我曾经也以为,只要忘记仇恨就能获得安宁,但有些伤口,只有彻底愈合才能不再疼痛。”

会场的灯光突然转暗,大屏幕上开始播放李海的秘密会议录像。

当看到父亲让人将叶芊尸体推下海任鱼啃噬的画面时,洛茵茵再也支撑不住,跪倒在满地的药瓶碎片上。

国际刑警的脚步声从会场外传来时,洛茵茵忽然笑了,笑容里带着释然与悲凉:“白惜羽,你赢了。”

她摊开掌心,里面是片沾着血的珍珠碎片,“但李海的账本,还在南岛别墅的地板暗格里,密码是我母亲的忌日。”

当警笛声响起时,司北瑾忽然想起在图书馆的那个午后,白惜羽说“要么堂堂正正站在我身边”。

此刻她正握着洛茵茵的手,像在安抚一只受伤的蝴蝶,而林悦蹲在旁边,轻轻为洛茵茵披上外套。

“我原谅你了。”白惜羽的声音里没有怨恨,只有疲惫的温柔,“叶芊女士在天之灵,一定希望你好好活着。”

洛茵茵看着眼前的三人,忽然想起母亲在轮船上说的最后一句话:“你叫叶欣,今年二十岁,最喜欢吃芒果冰沙。”

原来新生不是遗忘,而是学会与过去和解。

论坛外,南岛的天空终于放晴。

他忽然明白,真正的胜利不是击败敌人,而是在黑暗中守住心中的光。

而在千里之外的司家大宅,司父看着邮箱里被删除的股权文件,忽然听见书房外传来樱花飘落的声音——那是儿子小时候种在院子里的树,如今已亭亭如盖。 有些故事,终将在阳光里落幕。而有些人生,才刚刚开始。

\"今天我们要揭露的,不仅是艺术圈的赝品,更是人性的赝品。\" 屏幕上闪过叶芊日记本的扫描件,泛黄纸页上的血指印在冷光下格外刺眼。

当李海的秘密会议录像开始播放时,后排传来座椅翻倒的声响——李海的秘书正慌张地摸着耳麦,而本该坐在主宾席的李海,此刻正沿着安全通道的应急灯往地下车库移动。

\"先生,警方已经包围会场。\"保镖的声音带着颤抖。

李海扯下领带,从西装内袋掏出伪造的新加坡护照,嘴角勾起冷笑。

他早就在论坛会场的通风管道里布置了微型摄像头,当看见林悦的父亲与国际刑警握手时,就知道计划败露了。

地下车库的声控灯突然熄灭,李海在黑暗中熟练地避开红外线,指尖划过墙面凸起的蓝锚浮雕——这是他在南岛别墅惯用的逃生路线标记。

当他推开消防通道的铁门时,迎面而来的不是想象中的自由,而是雪亮的车灯。

\"李市长,\"司北瑾倚在宾利车门旁,指间转动着叶芊的珍珠项链残片,\"你以为你能一直这么幸运吗?\"

李海的瞳孔骤缩,他看见白惜羽从警车后座走出,怀里抱着洛茵茵——不,是他的女儿洛茵茵,此刻正把脸埋在对方肩上,像极了小时候怕黑时的模样。

刺耳的警笛声中,李海突然转身狂奔,却在拐角处撞上持枪的国际刑警。

他举起的手中,还握着半支没来得及注射的记忆干预药剂。

\"证据都在这里了。\"林悦将加密U盘递给带队警官,发梢的樱花发卡折射着警灯的红蓝光芒。

白惜羽看着被押上警车的李海,忽然想起庭审那天他虚伪的眼泪。

此刻男人的西装皱成抹布,鬓角的白发比新闻照片里多了一倍,却依然紧盯着洛茵茵的方向,像匹濒死的老狼。

回国的航班上,白惜羽靠窗而坐,看着舷窗外的云海。

司北瑾的手掌覆在她手背上,体温透过衬衫袖口传来,像幅永远不会褪色的工笔画。

\"其实林悦早就知道我们的事。\"他忽然轻笑,从西装内袋掏出张照片,是剑桥实验室里的樱花标本,\"她在英国就开始调查李海,因为她父亲曾在m国见过叶芊——那个总在医院走廊画蓝鸢尾的女人。\"

飞机穿越平流层时,林悦发来消息:\"刚收到南岛警方的消息,暗格里的账本足够让李海把牢底坐穿。对了,樱花犬在警局把警徽咬坏了,司哥哥记得赔哦~\"

机舱广播响起时,司北瑾指着云隙间的霞光:\"看,像不像你在博物馆临摹的《海天初晓图》?\"

白惜羽忽然想起古籍区的那个午后,他单膝跪地的模样。

原来真正的勇气,不是独自对抗深海的黑暗,而是学会牵起身边人的手,让彼此成为对方的光。

三周后,国内新闻头条滚动播放:\"前市长李海因跨国贩毒、谋杀等罪名被国际刑警组织通缉,其海外资产及犯罪证据已全部移交司法机关。\"

司北瑾起身,将白惜羽拥入怀中。窗外的梧桐叶沙沙作响,像极了南岛沙滩的潮汐声。 “还记得你在图书馆说的话吗?”他吻了吻她的发顶,“要么堂堂正正站在你身边——”

“现在,你做到了。”白惜羽抬头,眼中满是笑意与深情,“以后,我们一起面对所有。”司北瑾抱紧她,仿佛要把她融入自己的生命。

司北瑾站在司氏集团的顶层,看着父亲的秘书将一份文件放在桌上——《司北瑾放弃继承权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