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晨曦微露,太阳如往常一般,缓缓从地平线升起,柔和的光线逐渐渗透进四合院的每一个角落。
院里弥漫着浓浓的生活气息,各家各户的烟囱里都升腾起袅袅炊烟,伴随着食物的香气,缓缓地在院子上空交织缠绕
昨天晚上,每家都分到了一些大骨头,早饭就是骨头汤搭配着热乎的窝窝头,一顿丰盛的早餐就这么准备好了。
对于普通人家而言,这已经是很好的早餐了。上班时分,好些人挺着圆滚滚的肚子,满足地打着饱嗝,慢悠悠地走出四合院,晃晃悠悠地往厂里走。
别人高兴,聋老太太可是高兴不起来,虽说昨天晚上杨厂长表示会尽力的,但是傻柱的问题一时得不到结果,聋老太太那悬着的心就放不下。
另一个不高兴的人就是易中海了,傻柱可是他的养老人,真要因为偷盗被厂里直接开除了,未来谁养谁还不一定。
易家早饭吃的别提多闹心了。
聋老太太拉着个脸,易中海阴沉着脸。
搞的谭金花喝口汤都小心翼翼的不敢发出任何声响。
好在压抑的气氛随着秦淮茹的到来,如同被一阵春风吹散的乌云,得到了缓和。秦淮茹是来送小当的,自从贾张氏被街道办罚扫大街以来,小当便一直由谭金花帮忙带着。
向来都不待见女孩的聋老太太听到动静,缓缓地从屋里走了出来。她拄着拐棍,每走一步都显得那么吃力,脸上的皱纹更深了,像一道道干涸的沟壑。
看到秦淮茹和小当后,那张老脸瞬间拉得更长了。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但碍于易中海的面子,她又不能说什么,只能强忍着心中的不满,为了眼不见心不烦,颤巍巍地拄着拐棍,慢慢地转身,一步一步地向后院走去。
易中海站在门口,看着聋老太太离去的背影,摇了摇头,没有多说什么。秦淮茹则笑着和易中海打了招呼,然后径直走向谭金花,把小当递了过去。
“一大妈,辛苦你了。”秦淮茹的声音温柔而亲切,眼神中充满了感激。
谭金花接过小当,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轻轻地抚摸着小当的小脸蛋,说道:“没事,小当这孩子乖巧得很。”
再等到易中海上班走后,谭金花彻底地舒了一口气。她坐在院子里的小板凳上,怀里抱着小当,轻轻地摇晃着,嘴里哼着小曲。
家里的那种压抑的感觉顿时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温馨和宁静。
别人去上班,刘正也没闲着。
早饭后,牛大胆找到刘正商量一下,决定去趟永定河,再弄批鱼回来。过了个中秋节,轧钢厂的肉食基本上消耗殆尽了,急需补充。
牛大胆的意思是与其等着采购科科长安排任务,不如提前把鱼给弄回去,也省的来回跑了。
刘正也没啥意见,趁着好天气,多挣些钱也行。
仍然和以前一样,叫上高平安,两人骑着倒骑驴,迎着微凉的风,哼着小曲就去了永定河。
永定河的水面在阳光的照耀下波光粼粼,像无数细碎的金子在跳动。河边的泛黄的芦苇随风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在欢迎刘正再次的到来。
等到轧钢厂的卡车到了以后,刘正钻进芦苇丛里,在所有人都看不到的地方,把鱼从随身世界里取出来,装到准备好的竹筐中,然后有牛大胆带来的工人,一筐一筐的往岸边的车上运。
这活他们已经干了好几个月了,所有人都已经见怪不怪了。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一种习以为常的淡定,手上却一刻也不停歇,动作熟练而又迅速
装好车后,按照惯例,不论是司机,还是装卸工,每人额外送了一条三斤重的鱼。那鱼在阳光下闪着银光,看着都诱人。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满足的笑容,连声道谢。
待到轧钢厂的车走后,刘正拍了拍高平安的肩膀说:“走,咱去西郊村里拉木材去,昨天没去,想必那里的人都急了。”
两人又骑着车,迎着秋风,去了西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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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日的余晖懒洋洋地洒在四合院的青砖灰瓦上,将院子里的一切都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黄。刘正刚卸好木材,正坐在自家门口的小板凳上,擦着额头的汗珠,享受这片刻的歇息。这时,就瞧见许大茂一脸笑意,哼着小曲,悠哉游哉地迈进了他家的门槛。
“茂哥,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看到许大茂,刘正问道。
许大茂一边说着,一边无奈地摇了摇头,眉头紧紧皱在一起,脸上满是郁闷之色,重重地叹了口气道:“唉!也不知道那些当领导的怎么想的,临时增加了放映任务。”
“呦,这不又得下乡?” 刘正道。
许大茂烦躁地来回踱步,双手不停地搓着,语气中满是抱怨:“谁说不是呢,这次时间还比较长,需要一周,真是的。上次下乡回来才过了个八月十五,这又开始新一轮的下乡任务,想想都让人心烦。”
“工作嘛,没办法。” 刘正安慰道,脸上带着一丝淡然。
“算了,不说了,小正,我告诉你,傻柱那个傻子这次可惨了。” 提到傻柱,许大茂眼中立刻闪过一丝兴奋。
“开除了吗?” 刘正看着许大茂问道。
“怎么可能,” 许大茂轻轻吐了个烟圈,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继续说道:“他是被全厂通报批评,调离后厨,去翻砂车间进行劳动改造,同时还被罚了两百元。”
“看来聋老太太真说动了杨厂长。” 刘正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猜测道。
“哎呀,小正,你怎么知道的?” 许大茂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昨天易中海不是来借三轮车了吗?肯定是要带着聋老太太去找杨厂长啊,这还用想吗?” 刘正笑了笑。
“就是不知道这聋老太太和杨厂长是什么关系,能让他死保傻柱。” 许大茂摸着自己的小胡子,咂了咂嘴。
“谁知道呢。” 刘正摇了摇头,他才懒得关心聋老太太与杨厂长之间的关系。
傻柱保住了工作,想必最高兴的莫过于聋老太太了。
不过,这些都与刘正没有任何关系,前提是那些人不要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