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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食髓知味

于是沈钧安只得坐起来,又握住她的脚踝,声音都显得暗哑。

“是刚才我碰到了吗?”

许念却盯着他衣服下过于瞩目的褶皱,害羞又忍不住想要调侃:“还以为表哥是什么清心寡欲的正人君子,原来也是个急色、鬼。”

沈钧安握紧她的脚踝,将她往自己这边拉近了些,道:“今日是我的洞房花烛,对着的是我求之不得、明媒正娶的妻子,急一些也是应当。”

许念用讨饶的语气道:“可我怕疼。”

然后她带着好奇和探究,用脚不怕死地去戳了下某处,语气却十分可怜道:“我都受伤了,表哥就让让我吧。”

沈钧安额上冒出青筋,按住她的乱动的脚掌,道:“你要我让着你,就别撩拨我。”

许念却将脸贴到他耳边,笑着道:“可我就喜欢看你这样子,怎么办呢。”

沈钧安实在拿她没法子,发泄似得又按着她亲了会儿,然后吹熄了蜡烛,将她紧紧搂在怀中,道:“睡吧。”

许念却仍是好奇,抬眸看着他问:“那里怎么办?”

沈钧安都快被她逼出汗了,粗声道:“你不要动,待会儿就好了。”

可许念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又开口道:“还没好呢。”

沈钧安咬着牙道:“你别说话了!”

许念很委屈:“你怎么还凶我?”

沈钧安没法子了,手按在她脑后摸了摸,用哄人的语气道:“没有凶你,你快些睡吧,小祖宗。”

许念在他怀中闷笑,突然把头抬起,飞快亲了下他的唇道:“我夫君怎么这么好呢。”

她看沈钧安的眼眸一深,马上乖乖又钻进他怀中道:“那我真的睡了,绝对不会再动了。”

她紧紧闭眼,似乎听见沈钧安在她头顶叹了口气,然后将被子拉上来一些,将她肩膀旁的被角掖好。

原本以为只是洞房花烛夜的小插曲,可他们都没想到,第二日永州的生意出了差错,于是许念刚成亲就被迫抛弃夫婿,继续东奔西走。

这一个月,她和沈钧安各忙各的,只靠书信联络,直到昨晚才重新相聚。

可她奔波赶路实在太累,靠在沈钧安怀里让他帮自己揉肩,因为太过舒服就这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等她再度转醒时,发现自己的外衣已经被脱下叠好放在一旁,发髻上的饰物也被拆下,发尾被松松地挽起,屋里的熏香也换成了安神的苏合香,难怪她这一觉睡得舒服又踏实。

可天刚蒙蒙亮,沈钧安已经不在房里,于是许念喊来夏荷,听她说沈大人府衙有案子,一大早就去了府衙。

此时见他官服未换就匆匆赶回来,再看他眼下淡淡的乌青,看来他这段日子的辛苦不亚于自己。

可他昨晚仍是为自己做了那么多事,只为了她能睡得舒服一些。

于是许念勾着他的腰带,用含情脉脉的眼眸看着他问:“想我了吗?”

沈钧安低头亲了下她的额头道:“很想,尤其是晚上。”

许念瞪起眼,自己明明想走温情路线,被他拐到哪边去了。

于是骂道:“大白天的,你怎么脸皮这般厚。”

沈钧安却很坦然地道:“是怕你晚上在外面睡不安稳,外面没有崔家住的舒服,也不知你会不会认床铺。”

许念笑出来道:“我又不是真的养尊处优吃不得苦,怎么会认床。”

这人可能忘了,她并不是渝州崔家贵女,前世连军营都待过,哪里能让她睡不安稳。

可沈钧安为她拨开额发道:“你是,在我这里,你就得养尊处优不能吃苦。”

许念听得心头涌上甜意,将脸靠在他胸口道:“倒没有认床,就是太想我夫君,没有你在身边,就不能安寝。”

沈钧安揪了揪她的耳垂道:“你又诓我,成亲以来,我们都没一起待过几晚。”

许念的脸在他胸口蹭了蹭道:“因为我夫君对我太好,只是一晚就足够我食髓知味,日日怀念。”

虽然知道她是胡诌,沈钧安但还是被她撩的心神一荡。

低头想去亲她的唇,许念却突然后退一步道:“我娘亲她们要来了,先把衣裳换了出去等着。”

沈钧安失望了一瞬,正准备脱衣裳,许念却将胳膊绕在他身后,给他扯开腰带道:“让我帮你换。”

沈钧安从未被人伺候过换衣裳,偏偏她还故意做的很慢,手指也不知有意无意往他腰上碰,弄得他脸都有些发红。

这时,门外突然听见“嗷嗷”的猫叫声,还有爪子用力划拉门的声音。

他们的房门本来就只是虚掩着,很快被努力的小猫扒开一条细缝。

门口的猫儿收到鼓励,再接再厉准备往里钻,胡琴大吼一声冲过来,一把拎起橘猫的后颈,得意地道:“逮住你了。”

谁知小白突然往她怀里一跳,害得她重心不稳,直接往前跌到了门内。

抬头看见沈大人衣服脱了一半,姑娘的胳膊还绕在他腰上,胡琴吓得连忙捂住眼,摸索着往外退道:“我是来捉小白的,我什么都没看见。”

许念被她笑得不行,还未来得及解释,一个毛茸茸的身子就钻进她怀中,她连忙用胳膊把它给接住。

小白总算得偿所愿,在她臂弯里翻了个身,露出肚皮,将四只爪子抬起,大眼眨巴眨巴,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许念看得心都化了,捏了捏它的爪垫,又在它下巴上摩挲,让小白眼都眯起来发出呼噜声。

旁边被冷落的沈钧安,只得自己换好了衣裳,道:“咱们出去吧,你娘亲她们应该快来了。”

两人往外走,沈钧安嫉妒地看着得意地扒在她怀里撒娇的猫儿,道:“放下来吧,让它自己走。”

许念啧啧道:“上次还说它只是奶猫呢,多抱一抱怎么了?”

沈钧安神情严肃:“它已经一岁了,也该学会独立了。”

许念被他的语气笑得不行,小白也不知听没听懂,赖在她怀中又打了个滚,发出示威似的嗷呜声。

这时,门房的小厮慌慌张张跑进来,看见两人才松了口气。

沈钧安问道:“这么急做什么,是崔家人到了吗?”

那小厮一脸惊恐地摇头,举起样东西道:“不是,是京城送了圣旨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