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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洞房花烛

这件事说起来,还是因为许念在成亲前几日,去隔壁县谈购买田地时,不小心在田埂旁崴了脚。

当时她并没有当回事,只让胡琴帮她上了些药膏,可没想到回来之后脚踝就肿了,差点到了下不了床的地步。

沈钧安知道后,本来准备将婚期延后,等她脚伤彻底好了再办。

可许念觉得自己已经休养了几日,似乎已经没什么大碍。

而且沈钧安已经是知府,渝州城不少达官显贵都知道他要成亲,临时改婚期实在太麻烦,不如减少流程,赶紧把婚事办完了再说。

所以到了迎亲那日,沈钧安直接把许念从花轿给背进了礼堂。

然后扶着她拜了天地和母亲,还没等来观礼的宾客看完热闹,马上就把新娘子给送进了洞房。

宾客们见他敬酒时都心不在焉,纷纷笑着调侃,说沈大人忙着回去和新娘子洞房呢。

沈钧安也不解释,正好顺着这话挡了几波敬酒,在众人把他当做急色鬼的注视之下,十分坦然地回了新房。

他担心许念的脚伤,一进门来不及为她掀盖头,直接蹲下身给她将鞋袜脱掉,然后皱眉问道:“怎么又有点儿发红?”

许念也够直接,自己把盖头往旁边一扔,摘下头冠,可怜兮兮道:“难怪我觉得痛呢,可能是刚才累着了。”

旁边的夏荷吓了一跳,连忙道:“姑娘怎么能自己掀盖头呢?”

许念撇嘴道:“反正这儿又没人看见,谁掀不都一样。”

夏荷还要再说什么,沈钧安抬起头道:“去给夫人打盆热水,再拿盒药膏过来。”

胡琴马上把夏荷一扯,小声道:“姑爷都发话了,咱们还留这儿碍事干嘛。”

她扯着夏荷出了门,笑着道:“姑娘刚才还吃了碗糖蒸酥酪呢。她一晚上都没喊疼,看到姑爷才喊疼,你不明白什么意思啊?”

夏荷立即想明白了,谁掀盖头有什么紧要,姑娘就是想要姑爷多心疼她呢。

于是两人把沈钧安吩咐的东西拿进去,识趣地赶紧退出了卧房。

沈钧安握住许念的脚踝,仍是在床边半蹲着,很小心地将她的脚放进热水里。

升腾起来的湿热水汽,让嫩白的脚踝立即染上层粉色。

沈钧安用指腹在她扭伤的地方轻轻揉捏,抬头问道:“现在还疼吗?”

许念看他大红色吉服都来不及脱下,只随意地将下摆垫在地上,身上还带着未褪的酒味儿。

大概外面的宾客谁也想不到,新郎官忙着回新房,是给自己来看伤的。

于是她心头暖热,笑着摇头道:“已经好多了。”

沈钧安拿起布巾给她把脚擦干,然后才将自己外袍脱去,坐在床上,将她的小腿搁在了自己腿上。

许念看见自己光裸的脚踝,触着他大腿上柔软的衣料,莫名觉得有些脸红。

可沈钧安神情严肃,把那盒药膏拿过来,掌心搭在她受伤的脚踝上,开始不轻不重地为她揉捏。

药膏清清凉凉的,他的手心又很热,让许念舒服地眯起了眼。

她用胳膊肘撑着床榻,身体微微后仰,突然问道:“今日是咱们的洞房之夜,就只做这个的吗?”

沈钧安抬头时,正看见她潋滟的眼眸向上弯起,似是藏着小钩子,一下下挠着自己的心。

喉结滚了滚,又强迫自己垂下目光道:“你的脚还伤着,别的事,不必急于一时。”

许念故作惊讶道:“你怎么脸红了?我是说,咱们好像还没喝合卺酒吧?”

沈钧安知道她又在故意撩拨自己,没抬头,在她脚踝上又按揉了几下。

然后,他手掌突然往上挪,伸进她的裤腿,滑到小腿的皮肉上掐了把。

许念吓了一跳,小腿都绷紧了,瞪着他道:“你做什么,刚才还说不急呢!”

沈钧安看着她笑道:“娘子怎么也脸红了,我是想到,手上还有药膏,需得洗完才能喝合卺酒。”

然后他一脸坦然地站起身去洗手,许念在他背后狠狠咬牙:学好不容易,学坏可真够快的。

沈钧安将桌上的合卺对杯端起,中间的凤凰铜饰左右牵起连理枝,酒液倒进去便流到两端的杯子里,正好让夫妻两人一人拿起一端,交腕饮下。

他把酒杯端了过去,许念却撑着床榻不动,歪头道:“拿不动,你喂我喝。”

沈钧安一脸无奈:“哪有交杯酒是喂着喝的?”

许念挑眉道:“我才不管别人怎么喝,反正我夫君刚才得罪我了,就得喂我喝。”

沈钧安想了想,端着酒杯坐在她身旁,拉着她一只胳膊圈住自己的脖子,而自己则端着酒杯绕过她的脖颈,仰起头喝了自己那杯。

许念被他紧紧圈在怀中,感觉灼热的呼吸扑在自己耳垂上,明明只是闻到酒味,却觉得已经有些醉了。

她忍不住又有点儿想笑:哪有人交杯酒喝得这么累的。

沈钧安喝完了自己的酒,往后退了些,并没有喂给她喝,只是保持着暧昧的姿态,深深地看着她。

许念被他看得有些慌,仰起下巴道:“哪有你这样的,交杯酒你自己一个人喝了?”

下一刻,沈钧安捏住她的下巴,将酒杯里剩下的酒液倒进她口中。

许念猝不及防,本能想躲开却被他紧紧钳住下巴,眼睫一抖闭上了眼,酒液从唇角洒了些出来,流过她的脖颈和锁骨,让胸前湿濡一片。

她猛地将那口酒咽下去,喉咙又热又辣,然后马上恼怒起来:谁让他这么喂了!

可她张嘴刚想骂一句,沈钧安已经附身压上她的唇,缠着她的唇舌啃咬,卷着她口中的酒液辗转。

许念被他亲的身子都软了,又被他揽着腰一点点往下压,直到两人都倒在床榻上。

不远处的喜烛炸起烛花,许念被亲的快喘不上气来,用力捶了下他的后背,这人才终于肯放过她的唇。

然后他沿着酒液流下的痕迹吸吮,从脖颈到锁骨,又咬着小衣的系带轻轻一拉,薄薄的纱衣便敞开了春\\光。

许念紧张地脚趾都蜷缩起来,脸涨得通红,感觉胸前最后的的遮盖被拉开,她难耐地动了下,突然发出“嘶”得抽气声。

沈钧安的动作停了一瞬,然后将身子撑起些看她,许念抿了抿唇,小声道:“我脚疼。”

见沈钧安微微皱眉,她一脸无辜地道:“是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