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让开身子,让秦淮茹进屋。“进来吧。”
秦淮茹走进屋里,环顾四周,屋里乱糟糟的,到处都是脏衣服和酒瓶子。她不禁皱了皱眉头。
傻柱见状,尴尬地笑了笑。“我…我还没来得及收拾。”
秦淮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傻柱。
傻柱被她看得有些心虚,低下头,不敢与她对视。“秦淮茹,你…你到底想说什么?”
秦淮茹深吸一口气,说道:“傻柱,我想问问你,你对京茹…是认真的吗?”
傻柱猛地抬起头,眼神里充满了惊喜。“秦淮茹,你…你这是…”
秦淮茹打断他的话,说道:“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傻柱毫不犹豫地说道:“当然是真的!我…我真的很喜欢京茹!”
秦淮茹的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酸楚。她强忍着泪水,说道:“可是…可是京茹她…”
“京茹怎么了?”傻柱紧张地问道。
秦淮茹咬了咬嘴唇,说道:“京茹她…她怀孕了。”
傻柱愣住了,仿佛被雷劈了一样,半天说不出话来。
秦淮茹接着说道:“孩子…是许大茂的。”
傻柱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的身体晃了晃,差点摔倒在地上。
秦淮茹连忙扶住他,她的手颤抖着,仿佛摸到了一块冰。
“傻柱,你…你没事吧?”
傻柱推开秦淮茹,踉跄着后退了几步,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灵魂。
“呵呵…呵呵…”他突然笑了起来,笑声凄厉,让人毛骨悚然。
秦淮茹害怕地望着他,不敢说话。
“许大茂…许大茂…”傻柱咬牙切齿地重复着这个名字,他的眼睛里充满了仇恨的火焰。
突然,他猛地抬起头,眼神凶狠地盯着秦淮茹。
“秦淮茹,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秦淮茹没想到傻柱的反应会如此激烈,她害怕地缩回手,解释道:“傻柱,你别这样,我也是…我也是刚知道…”
傻柱瞪着血红的双眼,指着秦淮茹的鼻子骂道:“你刚知道?你骗谁呢!你跟许大茂那孙子眉来眼去的,你当我看不见?你早就知道这野种是他的,你还故意瞒着我,你想看我笑话是不是?”
秦淮茹的眼泪夺眶而出,她捂着脸,哽咽着说道:“傻柱,你…你误会我了…我…我和许大茂什么都没有…”
“什么都没有?”傻柱怒极反笑,“什么都没有秦京茹能怀上他的种?你当我傻柱是死的吗?”他越说越激动,一把抓住秦淮茹的肩膀,用力摇晃着,“说!你到底和他有什么?是不是你早就和他勾搭成奸了?”
秦淮茹被他摇晃得头晕眼花,她拼命挣扎着,哭喊着:“傻柱,你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傻柱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他松开手,颓然地坐在地上,双手抱头,痛苦地呻吟着。
秦淮茹慢慢地蹲下身子,轻轻地抚摸着傻柱的头发,柔声说道:“傻柱,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可是…可是你不能这样…京茹她…她也不容易…”
傻柱猛地抬起头,一把抓住秦淮茹的手,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和痛苦。“秦淮茹,你说我该怎么办?我…我那么喜欢京茹,我…我…”
秦淮茹的心猛地一颤,她看着傻柱痛苦的样子,心里充满了怜惜和无奈。她知道,傻柱对秦京茹的感情是真的,可是…可是秦京茹肚子里的孩子…
她咬了咬嘴唇,下定决心说道:“傻柱,你听我说,京茹她…她现在需要你的帮助,孩子…孩子是无辜的…”
“无辜的?”傻柱冷笑一声,“许大茂的野种也配说无辜?秦淮茹,你…你这是要我喜当爹啊!”
秦淮茹的眼泪再次流了下来,她哽咽着说道:“傻柱,我知道…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难接受,可是…可是京茹她…她真的没有办法了…她…她家里…”
傻柱粗暴地打断她的话,“她家里?她家里关我屁事!我凭什么要替许大茂那孙子养野种?”
秦淮茹绝望地看着傻柱,她知道,傻柱已经被愤怒和痛苦冲昏了头脑,他现在什么都听不进去。
她站起身,擦干眼泪,深吸一口气,说道:“傻柱,你好好想想吧,我先走了。”
说完,她转身离开了傻柱的屋子。
傻柱呆呆地坐在地上,看着秦淮茹离去的背影,他的心仿佛被掏空了一样,空荡荡的,没有一丝温度。
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他只知道,他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
他像一具行尸走肉般走到桌子旁,拿起一瓶二锅头,猛地灌了一口。辛辣的酒液顺着喉咙流进胃里,仿佛一把火,烧得他五脏六腑都疼。
他一杯接一杯地喝着,直到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
突然,他听到一阵敲门声。
他迷迷糊糊地抬起头,含糊不清地问道:“谁…谁啊?”
“是我,娄晓娥。”
傻柱听到这个名字,猛地清醒了几分。他踉跄着走到门口,打开门,看到娄晓娥站在门外,手里提着一个篮子。
“晓娥,你…你怎么来了?”
娄晓娥看着傻柱醉醺醺的样子,眼里闪过一丝心疼。她走进屋里,将篮子放在桌子上,说道:“我做了些吃的,你…你多少吃点吧。”
傻柱看着娄晓娥温柔的样子,心里涌起一股暖流。他一把抓住娄晓娥的手,将她拉进怀里,紧紧地抱着她。
“晓娥,你…你真好…”
娄晓娥的身体僵了一下,但她并没有推开傻柱,而是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背,柔声说道:“傻柱,别这样…”
傻柱将头埋在娄晓娥的颈窝里,贪婪地呼吸着她的香味,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娄晓娥温热的身体紧紧贴着傻柱,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钻入他的鼻孔,让他更加沉醉。他搂着娄晓娥,手不自觉地游移,停留在她纤细的腰肢上。
娄晓娥身子一颤,轻轻推开傻柱,眼神复杂地看着他。“傻柱,你喝醉了。”
傻柱眼神迷离,咧嘴一笑,“没醉,晓娥,你知道吗?我…我一直…一直都很喜欢你…”
娄晓娥的脸上闪过一丝红晕,她低下头,不敢直视傻柱灼热的目光。
傻柱借着酒劲,一把将娄晓娥拉到怀里,低头吻了下去。
娄晓娥先是一愣,随即开始挣扎,但她的力气哪里比得过傻柱?
傻柱的吻越来越放肆,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
娄晓娥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的内心充满了矛盾和挣扎。她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做,可是…可是她又无法抗拒傻柱的热情。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傻柱!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是秦淮茹的声音。
傻柱的动作猛地停了下来,他抬起头,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
娄晓娥趁机推开傻柱,慌乱地整理着衣服。
傻柱深吸一口气,走到门口,打开门。
秦淮茹站在门外,脸色铁青,眼神里充满了愤怒。
“秦淮茹,你…你怎么来了?”傻柱结结巴巴地问道。
秦淮茹一把推开傻柱,径直走到娄晓娥面前,扬起手就给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
“啪!”清脆的耳光声在屋里回荡。
娄晓娥捂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秦淮茹。
“秦淮茹,你干什么!”傻柱怒吼道。
秦淮茹指着娄晓娥,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还有脸问我干什么?你…你竟然…竟然和这个女人…”
娄晓娥的眼泪夺眶而出,她捂着脸,哭着跑出了屋子。
傻柱狠狠地瞪了秦淮茹一眼,转身追了出去。
秦淮茹站在屋里,看着傻柱离去的背影,她的心仿佛被刀绞一般疼痛。
她不明白,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什么傻柱要这样对她?
她缓缓地蹲下身子,双手抱头,痛苦地哭了起来。
傻柱追出屋子,看到娄晓娥正站在院子里,哭得梨花带雨。
他走到娄晓娥面前,心疼地将她搂进怀里,“晓娥,别哭了,是我不好…”
娄晓娥紧紧地抱着傻柱,将头埋在他的胸膛里,哭得更加伤心。
傻柱轻轻地拍着娄晓娥的背,柔声安慰着她。
就在这时,许大茂从屋里走了出来,他看到傻柱和娄晓娥抱在一起,脸色顿时变得阴沉起来。
他走到傻柱面前,冷笑着说道:“哟,这不是傻柱吗?怎么着?又换口味了?”
傻柱抬起头,狠狠地瞪着许大茂,“许大茂,你少说风凉话!”
许大茂不屑地笑了笑,“怎么?我说错了吗?你…你不就是个…”
“你给我闭嘴!”傻柱怒吼道,他一把抓住许大茂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
许大茂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惊恐地看着傻柱,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傻柱的拳头高高举起,眼看就要落下…
傻柱怒目圆睁,青筋暴起,眼看就要一拳揍在许大茂那张欠揍的脸上。忽然,一只手拉住了他的胳膊。
“傻柱,别冲动!”是娄晓娥。
傻柱愣了一下,缓缓地放下拳头,转头看向娄晓娥,眼神里充满了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