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回头一看,只见贾张嘴扭着腰肢走了进来,一脸的阴阳怪气。
贾张嘴一进门,就看到了秦京茹,她立马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她阴阳怪气地说道:“呦,这不是秦京茹吗?怎么,这是要嫁给傻柱了?真是恭喜恭喜啊!”
秦京茹脸色一白,尴尬地低下了头。
傻柱也觉得脸上无光,他瞪了贾张嘴一眼,没好气地说道:“贾张嘴,你少说两句风凉话!”
贾张嘴却不肯罢休,她继续说道:“傻柱,你可想清楚了。秦京茹可是个水性杨花的货色,你要是娶了她,以后指不定给你戴多少绿帽子呢!”
“贾张嘴,你胡说八道!”傻柱怒吼道。
贾张嘴冷笑一声:“我胡说八道?你问问她,昨天晚上她跟许大茂去哪儿了?”
秦京茹听到这话,脸色更加苍白,她浑身颤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傻柱也愣住了,他难以置信地看着秦京茹,问道:“京茹,她说的是真的吗?”
秦京茹低着头,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她哽咽着说道:“我…我…”
傻柱的心沉到了谷底,他感觉自己像被当众扇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
贾张嘴见傻柱这副模样,心里得意极了。她继续火上浇油:“傻柱,你看看,我就说吧,这女人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要是娶了她,以后有的你后悔!”
傻柱再也忍不住了,他猛地站起身,指着贾张嘴的鼻子骂道:“贾张嘴,你给我闭嘴!你再胡说八道,我撕烂你的嘴!”
贾张嘴吓得后退了几步,不敢再说话了。
傻柱深吸一口气,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他看向秦京茹,眼神复杂。“京茹,你跟我出来一下。”
秦京茹犹豫了一下,还是跟着傻柱走了出去。
两人来到院子里,傻柱停下脚步,转身看着秦京茹。
“京茹,”傻柱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你…你真的跟许大茂…”
秦京茹猛地抬起头,打断了傻柱的话。“我没有!”她哭喊着说道,“我没有跟许大茂发生任何事!他…他只是想…”
“他想干什么?”傻柱追问道。
秦京茹咬着嘴唇,犹豫了片刻,才说道:“他想…他想占我便宜…”
傻柱的拳头紧紧地握了起来,指甲深深地嵌入了肉里。
“他…他碰你了吗?”傻柱的声音颤抖着,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和愤怒。
秦京茹摇了摇头,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往下掉。“没有…我没有让他得逞…”
傻柱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心里稍微好受了一些。但紧接着,他又感到一阵深深的无力感。
他看着眼前这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女孩,心里五味杂陈。他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件事。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突然从墙角窜了出来,一把抓住了秦京茹的手腕。
“京茹,跟我走!”
傻柱和秦京茹同时愣住了,他们抬头一看,只见许大茂一脸阴笑地站在他们面前。
许大茂这一嗓子,把傻柱从混沌中惊醒。他这才反应过来,许大茂这孙子分明是来抢人的!傻柱怒火中烧,一把推开许大茂,挡在秦京茹面前。
“许大茂,你丫想干什么?京茹是我对象,你少在这儿捣乱!”傻柱怒目圆睁,像一头护犊的公牛。
许大茂被推了个趔趄,差点摔倒。他扶着墙站稳,阴恻恻地笑道:“傻柱,你少在这儿装蒜!秦京茹跟我好着呢,你算哪根葱?”说着,他又伸手去拉秦京茹,“京茹,别怕,跟我走,我带你吃香的喝辣的!”
秦京茹吓得瑟缩在傻柱身后,紧紧抓住傻柱的衣角,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柱子哥,救我!”
傻柱心里涌起一股豪情,他一把搂住秦京茹的肩膀,将她护在怀里。“许大茂,你再敢碰她一下,老子废了你!”
许大茂见傻柱这架势,也不敢硬来。他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傻柱,你真以为秦京茹是什么好东西?我告诉你,她昨天晚上可是主动来找我的,还…”他故意顿了顿,一脸淫笑,“还…”
“你放屁!”傻柱气得脸都绿了,他抡起拳头就要揍许大茂。
许大茂见状,连忙躲到一边。“傻柱,你别冲动!我说的都是真的,不信你问问她!”他指着秦京茹,一脸挑衅。
秦京茹脸色煞白,浑身颤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傻柱的心再次沉了下去,他看着秦京茹,眼神中充满了怀疑和痛苦。
“京茹,他说的…是真的吗?”傻柱的声音颤抖着,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秦京茹咬着嘴唇,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她想解释,却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害怕傻柱不相信她,更害怕失去傻柱。
就在这时,一个尖锐的声音突然响起:“哟,这儿可真热闹啊!傻柱,你这是又换对象了?”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贾张氏一脸幸灾乐祸地站在门口,身后还跟着秦淮茹。
贾张氏走到近前,上下打量着秦京茹,阴阳怪气地说道:“啧啧啧,这姑娘长得倒是水灵,就是不知道…”她故意停顿了一下,意味深长地看了许大茂一眼,“不知道是不是被许大茂…”
“贾张氏,你给我闭嘴!”傻柱怒吼道。
贾张氏却不怕他,反而更加嚣张。“傻柱,你吼什么吼?我说的都是实话!这秦京茹可不是什么好货色,你要是娶了她,以后…”
“啪!”
一个清脆的耳光打断了贾张氏的话。
所有人都愣住了,他们难以置信地看着秦淮茹。
秦淮茹甩了甩手,冷冷地看着贾张氏。“妈,你够了!别再说了!”
贾张氏捂着脸,一脸的不敢置信。“你…你敢打我?”
秦淮茹没有理会她,而是走到秦京茹面前,拉起她的手。“京茹,别怕,我带你走。”
秦京茹感激地看了秦淮茹一眼,跟着她离开了四合院。
傻柱站在原地,看着秦淮茹和秦京茹离去的背影,心里空落落的。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而许大茂,则一脸阴笑地站在一旁,看着这场闹剧,心里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
贾张氏捂着脸,眼神怨毒地盯着秦淮茹的背影,嘴里喃喃自语:“小娼妇,你给我等着!”
夜幕降临,四合院里恢复了平静,但这平静的背后,却隐藏着更大的波澜…秦淮茹带着秦京茹回了自己家,安顿好她之后,秦淮茹走到门口,深吸一口气,抬头望向夜空,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秦淮茹拉着秦京茹回到自己逼仄的小屋,屋里弥漫着淡淡的煤油味,和一股挥之不去的潮气。秦京茹一进屋就瘫软在地上,低声啜泣起来。秦淮茹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像哄孩子似的,安慰道:“好了好了,没事了,别哭了。”
秦京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秦淮茹,哽咽着说:“嫂子,我…我…”
“我知道,我都知道。”秦淮茹打断她的话,眼神里充满了怜惜,“许大茂那个混蛋,就会欺负老实人。你放心,嫂子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秦京茹紧紧地抓住秦淮茹的手,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嫂子,谢谢你。”
秦淮茹叹了口气,心里五味杂陈。她何尝不知道许大茂的为人?可她又能怎么办呢?在这个院子里,女人就是弱势群体,任人欺凌。她自己不也是一样吗?如果不是贾东旭瘫痪在床,她又怎么会…
想到这里,秦淮茹的心里涌起一股酸楚。她强忍着泪水,对秦京茹说道:“京茹,你今晚就先住在我这儿吧。明天…明天再说。”
秦京茹点点头,感激地靠在秦淮茹的肩上。
夜深了,秦京茹睡着了,秦淮茹却怎么也睡不着。她躺在床上,听着外面呼呼的风声,心里乱糟糟的。傻柱的影子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他的眼神,他的声音,他的拥抱…都让她心乱如麻。
她知道,傻柱是真心喜欢秦京茹的。可秦京茹呢?她真的喜欢傻柱吗?还是只是把他当成一个依靠?
秦淮茹不敢往下想,她怕自己会做出什么傻事。她翻了个身,强迫自己闭上眼睛。
第二天一早,秦淮茹早早地就起来了。她做了些简单的早饭,叫醒了秦京茹。
秦京茹睡眼惺忪地走到桌前,看到桌上的窝窝头和咸菜,不禁皱了皱眉头。“嫂子,就吃这个啊?”
秦淮茹无奈地笑了笑。“家里就这点东西了,凑合着吃吧。”
秦京茹撇了撇嘴,勉强吃了几口。
吃完饭,秦淮茹对秦京茹说道:“京茹,你今天就先别出去了,就在屋里待着吧。我去看看傻柱。”
秦京茹点点头,没有说话。
秦淮茹来到傻柱家门口,犹豫了一下,还是敲响了门。
傻柱打开门,看到是秦淮茹,脸上闪过一丝惊讶。“秦淮茹?你怎么来了?”
秦淮茹咬了咬嘴唇,说道:“傻柱,我想跟你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