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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王叔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

咦?

船头右首边两三百米处有一群鱼正在跳跃,看起来像是鲅鱼。

只是鲅鱼很少主动跃出水面来捕食,这是怎么回事?

随后就见鱼群后面露出一个巨大的黑色背鳍,从体型来看像是鲨鱼。

“怎么样,服不服!鲨鱼捕食说明下面肯定有鱼群,对不对?”李明亮咧着嘴说道。

这下不服也不行了,我也不能睁眼说瞎话。

我朝他伸出一个大拇指。说道:“亮哥,不愧是带财小童子,这称号实至名归!”

听我如此说,他更加得意了。

竟然开口说道:“海生,去准备下网!”

我靠,反天了!居然忘了谁是老板。

见此,王叔朝他一指,说道:“你,下来!”

李明亮嘿嘿一笑,将舵盘让给了王叔。

王叔调转航向跟在了鲨鱼的身后,朝着鱼群前进的方向驶去。

这一追赶之下,果然不多时探鱼器里就传来了滴滴滴的响声。

这应该是鱼群的尾部。前面才是鱼群的大部队,眼瞅着鲨鱼已经追出老远。

“王叔,看来这个鱼群不小啊,估计又能爆网!”我兴奋的说道。

王叔嗯了一声,算是对我所说之话表示认同。

我看了一眼挂钟,现在是早上7:30。

但是海面上的风力似乎开始加大,现在差不多有六级风。

海面也已经开始有了小浪涌。

我有些担心的说道:“王叔,我看这风可能要提前来了,估计到不了晚上,顶多中午前后。”

王叔微微一笑,说道:“不用担心,哪怕中午下来风对咱也没什么影响,这网鱼咱要定了。”

“再说这里离钓鱼岛也不过40海里,只需要两个多小时的航程。”

“实在不行咱就在这里抛锚也无所谓,反正就刮一天的风呗!挺挺也就过去了。”

“不是吧王叔,那可是十级风,咱在外面抛锚得遭多少罪?”

“这你就不懂了,就跟荡秋千一样,风大一点还舒服!”王叔嘿嘿笑道。

我表示绝对怀疑,风越大越舒服吗?

在小木壳船时又不是没遭过那罪,即便现在换了50米的大船,我也不想尝试。

又向前追了十几分钟,船下的鱼群游速开始变慢,鲨鱼也已经看不到影了,应该是吃饱游走了吧。

很快就来到了这群鱼的最前头,王叔驾船又往前航行了几分钟后才让李明亮下网。

这是要兜头拖,鱼群正好顺流进入渔网。

这群鲅鱼刚刚脱离鲨口还没定下神来,结果又进网口。

这恐怕是它们永远也想不到的。

顶风逆流拖网,就算我们这么大的马力也只能拖八节,随着鱼群入网很快就减到了六节,紧接着继续下降。

王叔喝了一口茶,随即点上了一支烟。

我猛然看到探鱼器屏幕里突然出现了三条大鱼,显示体长在4~5m。

我忙指给王叔看。

王叔看了也倒吸一口冷气。

“娘的,这应该是鲨鱼。怎么下面还有?只希望它们不要进入到网里才好。这几条要是都进去的话,咱的网搞不好要被他们折腾个大窟窿,到时鱼全跑了。”

我一想王叔说的没错,一条鱼我们还不怕,要是三条都进去,那网筒估计承受不住,一旦包底绳断了的话,整个网筒大开,里面的鱼肯定跑的一条都不剩。

阿弥陀佛!希望这几条鱼别进去。

我心里不住念叨着。

当船速降至三节时,王叔喊了一声:“起网!”

然而李明亮在起网的时候就感觉到不对劲了。

网口刚收上来就感觉到后面的网在不断的颤动。

“我靠,这是什么情况?里面进大鱼了?”他没在驾驶室当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情况。

我打开门走到驾驶室的平台上,向后看去。见此情况忙叮嘱亮哥道:“亮哥,网里可能钻进去了几条大鲨鱼,收网的时候慢一些,别让它们把网撑破了。”

李明亮朝我打了个ok的手势,表示知道了。

当网筒浮出水面的时候,就见水面上炸开了花。

也不知进了几条鲨鱼,在网筒里翻江倒海。

我很担心它们会撑开网筒让我们前功尽弃,白忙活一场。

李明亮缓缓的将网筒从船尾拖向甲板处。

隐隐约约似乎能看到里面的大鲨鱼正在疯狂的摆着尾巴抽打着,很多鲅鱼都已经翻了肚皮,被它们拍死了,而鲨鱼的嘴也在拼命撕咬着渔网。

我站在平台上看得清楚里面应该有两条鲨鱼。

“起网的时候要小心点,离得远一些,别让鲨鱼咬到。”我朝着甲板上的人大喊。

“放心吧,刀都准备好了,一会上来就给它们放血。”李明亮朝我喊道。

“放啥血!舱里的还没吃完呢,这玩意又不好吃,等它们折腾完没劲了再把它们扔回海里去。”

“那岂不是便宜它们了?估计把咱的鲅鱼都搞得秃噜皮了。”

很快鲨鱼就被钓吊了上来,即便是在包里依然还在乱蹦乱跳,拽的钢丝绳都噔噔作响。

“大家都闪开些,别让它咬到,这家伙一到甲板上肯定是乱蹦乱跳。”李明亮朝众人喊道。

随即他缓缓的拉开了包底绳,随着保底口越开越大,鲅鱼都露了出来。

随后就听咚的一声响,掉出来一条大鲨鱼,跌落在甲板上,而另一条还在水中网筒里。

果然如李明亮所说,许多的鲅鱼都被这头鲨鱼搞得秃噜皮了,很多都成了两截,惨不忍睹。甲板上一片血红不说,就连海中也开始泛红了,因为剩下的那一条还在里面作妖呢。

“真想把它宰了,你看给它霍霍的都成啥样了?”李明亮气的直咬牙。

见他如此,我便说道:“亮哥,你生啥气呢,你应该感谢它才对,没有它的话,我们又怎么知道这里有鱼群呢?”

听我如此说,亮哥咧嘴一笑。

在甲板上晾了它十多分钟后,这条鲨鱼似乎冷静下来也老实多了。

“亮哥,怎么才能把它放回海里去?”我问道。

“这个简单,打个活扣拴住他的尾部用起重机把它吊下去就行了。”

“你们小心点,别让它的尾巴抽到。”我叮嘱道。

这玩意的力量太大,真要抽在人身上骨断筋折都有可能。

“放心吧,让我来!”李明亮说完找了根粗绳,打了个活结走上前套在鲨鱼尾部,随后又将起重机的挂钩挂在了活结上。

在起吊的过程中,鲨鱼又开始疯狂挣扎。但已经无用了,它被高高吊起很快就被投入到海中。

很快,第二只鲨鱼也被如此操作放回了海中。

大家开始打扫战场。

光是断头断尾的鲅鱼就装了七箱。

去皮磨损的鲅鱼更多,装了十八箱。

清理完后,李明亮领着人开始吊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