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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重生之甩恶夫携七皇子翻盘 > 第260章 与乾景帝叫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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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与乾景帝叫板

南宫鸿煊指尖寻到她紧攥的手,珊瑚珠硌得两人都疼:“我听舅舅说,当年父皇与母妃也是……”

乾景帝手重重拍在案上:“放肆!你母妃如皎皎明月,岂是苏氏能比的。”

南宫鸿煊霍然起身:“舒县疫情泛滥时,是阿瑾守在善堂七日,更是散了百万才救了一城百姓。父皇亲自封她为‘琼华县主’,怎么就不堪为正妃?”

乾景帝声音里裹着雷霆之怒:“她既受了封赏,就该恪守妇道,就不该勾引朕的皇子!”

南宫鸿煊脸色阴沉得厉害,声音冰冷无一丝温度:“是我离不了她,也是我逼迫得她。父皇若再胡言乱语,别怪我不顾父子情分。”

乾景帝气得直发抖:“你这个不孝子,为了她与我叫板。和离妇再嫁便是失贞!她若当真刚烈,就该三尺白绫全了名节!”

锦被骤然掀起,苏时瑾站在榻上,居高临下道:“臣女为何要死?舒县瘟疫多少人,为了活着苦苦哀求。臣女既能好好活着,为何要当一个死人?”

“好个不知羞的!”乾景帝掀翻蜜饯盘子,“舒县救人是功,私相授受是过!你若当真清白,此刻就该......”

“就该怎样?”苏时瑾脸染得通红,秋水眸也染了血色,“像陛下生母端慧太后?先帝驾崩,她也吞金追随而去。”

当今太后,不是陛下生母,是养母。

当年先帝驾崩,当时的蕙贵妃吞金,以死追随夫君。

而后,当今的太后,那时候还是皇后,亲自教养不满七岁的乾景帝,并助他坐稳了皇位。

苏时瑾笑得张狂:“臣女宁做万人唾弃的活人,也不当金装玉裹的尸首!”

“来人!苏时瑾以下犯上,给我押下去——”

南宫鸿煊拦在她面前,凤眸露出危险的光芒:“父皇若要拿她,便从我尸体上踏过去。”

乾景帝手指着他面门,声音颤抖不止:“逆子——”

而后,拂袖而去。

香炉里的残香袭来,南宫鸿煊指尖抚上她眼尾,接住那滴将坠未坠的泪:“阿瑾方才骂人的模样,比平日里艳上三分。”

他含住泪珠,咸涩在舌尖化开,却比琼浆更醉人。

苏时瑾拳头砸在他身上,力道却软得像柳絮:“你父皇说要赐白绫......”

“我母妃死后,他颓废了三年。他既知死别的苦,定不会——”他衔住耳尖,声音沙哑:“若他真狠得下手,我也会豁出命去护你。”

苏时瑾的泪,砸在他脖颈间。

南宫鸿煊的唇一路游走,停在湿漉漉的睫羽上:“我的阿瑾多厉害,喝退过流民,打杀过死士,今日天子都被你骂跑了。”

窗外掠过一阵疾风,卷着梅花瓣扑进窗棂。

南宫鸿煊拈起花瓣贴在唇瓣:“你看,连花神都来讨胭脂。”

舌尖轻舔,尝了尝唇上口脂:“别哭了,为那老东西的几句话,不值当。”

苏时瑾破涕为笑,他竟称自己父皇是老东西。

……

辰时,薄霜还未消融。

一顶青布小轿,碾着未化的冰碴,悄无声息地拐进靖远国公府后门。

轿帘上绣着歪斜的并蒂莲,在晨光里泛着褪色的金芒。

抬轿的脚夫显然对府内路径极熟,七绕八拐间,连枝头的麻雀都未惊动,便停在西跨院最北角的偏院里。

沈如风立在后门的阴影里,一身青袍被晨露浸得发潮。

今日他特意告了假,此刻却连进门的勇气都没有。

儿时小妹总爱跟在他身后,攥着他衣袖,瞪着一双大眼睛,跟他撒娇。

如今,却一顶小轿,进了这高门大户,往后的路只能靠她自己走了。

一个连盖头都没,一个正红都穿不了的妾室。这活路,是他给她求得,愿她能好好活下去。

“楚家小姐……”他喉结滚动,指甲深深掐进院墙的石缝间。

那日定安伯府,血腥气仿佛又漫上来,簪尾剜肉少女哭求,惊得他夜夜梦魇。

苏时瑾那张清冷绝美的脸,在梦里化作青面獠牙,将沈家人全部吞噬干净。

而后又化作绝艳的脸,甜腻地唤他“夫君”,却一把匕首扎进他心窝。

楚家二小姐,那日离开定安伯府,在京郊被射杀,尸骨无存,据说是白云堂干得。

但沈如风知道,绝不是,这一定是苏时瑾干得。

她曾是他的妻,却仿佛从未看清过她。

不过是一则流言,又没要她的命。再说,最后流言不也平息了吗?

她何必苦苦相逼,将花朵般的姑娘,一个个赶尽杀绝。

若不是她手段如此毒辣,自己也不会将小妹,送到国公府做妾。

他的手,捏的嘎嘎响,而后转身离去。

背影格外消瘦,格外高,但透着一股凄凉。

沈竹茹攥着绣帕的手,指节发白。赤金头面压得她,后颈生疼。

轿外窸窣的脚步声,停了又起,却始终无人来请。

昨夜母亲抓住她手腕,枯瘦的手指像极了院中那株老梅枝:“进了高门为妾,你要谨小慎微,万不可如家中那般任性,要学会忍……”

“新妹妹可算来了!”轿帘被掀开,一个美娇娘现在眼前。

她生得极妙,狐狸眼上挑像蘸了蜜的钩子,一张鹅蛋脸白皙得透亮。裹着一身蜜合色云锦斗篷,鬓边插着一支累丝孔雀金步摇。

难道是夫君的正房娘子?

她扫了一眼,国字脸浓眉大眼的沈竹茹,笑嘻嘻夸道:“瞧这水葱似的指甲,怕不是用晨露养出来的?”

毕竟沈竹茹的长相,实在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也只皮肤这些年养得还算水灵。

那美娇娘亲热地挽住她手臂,腕间缠枝镯硌在她筋脉上。

沈竹茹疼得指尖发颤,却咧嘴笑道:“姐姐说笑了,我小门小户的,哪比得姐姐……”

话未说完,便瞥见女子身后四个丫鬟,个个水灵。云风云雨抱着妆匣站在角落,倒像两只灰扑扑的鹌鹑。

院墙外传来丝竹声,美娇娘帕子掩唇笑道:“今儿可巧,前头三少爷娶亲,听说新妇是礼部尚书家的嫡女。二少爷和二少奶奶,去前面招待宾客,特意嘱咐我来安顿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