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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重生之甩恶夫携七皇子翻盘 > 第254章 苏老夫人被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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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 苏老夫人被劫

自从小姐嫁给沈如风,就从未笑的如此开心过。这还是和离后,第一次从她脸上,看到如此开心的表情。

“小姐,您悠着点,别荡得太高了。”春兰捂着胸口,轻声提醒。

苏时瑾咯咯笑着,脚尖一点,秋千又荡得更高了些:“怕什么?这秋千可是我亲手扎的,结实得很!”

她转头看向秋月,“秋月,你说是不是?”

秋月嘟嘴道:“小姐,您身上还有伤呢。赶紧下来吧!”

昨夜苏时瑾夜探熙王府,到底是未能全身而退。

那杜钦还是有些本事的,她肩头被剪头擦伤了。

这两个丫头,这一次被沈如风打得,几乎去了半条命。

也就这几日,才能下床走动。为了让她们心情舒畅一些,苏时瑾特地吩咐她们,出来透透气。

苏时瑾撇了撇嘴,故作不满:“你们俩真是越来越啰嗦了,比母亲还唠叨些。”

她停下秋千,跳下来,走到两人身边:“还疼吗?”

两人摇摇头,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不疼了,小姐别担心。倒是您,这新伤加旧伤,才真让我们担心呢。”

苏时瑾兴致勃勃地拍了拍手,眼睛亮晶晶的:“好了,你们别在这儿唠叨了,我去下厨,给你们露一手!”

春兰一听,脸色瞬间变了,连忙摆手:“小姐,您千万别!您还是好好歇着吧,厨房的事交给我们来就行!”

小姐的厨艺,除了点心做得还能入口。其他的,真真是不敢恭维。

秋月也急忙附和,语气里带着几分慌乱:“是啊小姐,您身上还有伤呢,怎么能让您下厨?再说了……您上次下厨,差点把厨房烧了,我们可不敢再让您进去了。”

苏时瑾一愣,随即嘟起嘴,不满地瞪了她们一眼:“你们这是什么意思?上次那只是个意外!再说了,我这次可是有备而来,绝不会再出什么岔子。”

春兰小心翼翼地说:“小姐,您的厨艺……上次您做的那个糖醋鱼,鱼是生的,糖是糊的,连隔壁的猫都嫌弃。”

秋月也忍不住补充道:“还有那次您煮的汤,咸得能把人齁死,我们喝了一口,整整灌了三壶水才缓过来。”

苏时瑾被她们说得有些尴尬,脸上泛起一抹红晕:“那都是以前的事了!我近日看了不少食谱,绝不会再犯同样的错。”

“小姐,您还是别下厨了。还是跟我们讲讲,您和熙王殿下的事吧!”秋月早就想问,一直忍到现在。

苏时瑾一听“熙王殿下”四个字,脸上瞬间泛起红晕,从耳根蔓延到脖颈。

她咬了咬唇,眼神闪烁,嘴里嘟囔着:“有些乏了,我去小憩一下。”

苏时瑾说完,转身就要往屋里走,脚步略显慌乱。

春兰和秋月,忍不住掩嘴偷笑。已经好些日子,没见到小姐如此模样了。

……

承恩侯府,西侧偏院。

颜宛白捏着青瓷茶盏的手,微微发颤。

她垂眸,望着右手拇指上那道丑陋的凸起。断指虽接上了,可留了这般丑陋的疤痕。最主要的是,从此以后,她的右手拇指形同虚设。

“消息确实?”她将茶盏重重磕在案几上,溅出的水渍在紫檀木纹里洇开一朵墨梅。

李武奈坐在竹椅上,脸色阴森:“我派的人,自然不会出错。明日卯时三刻,苏老夫人启程去静安寺,只带六个护院。”

他指尖划过案上地形图,在盘龙松位置重重一点:“此处山道狭窄,最适合设伏。”

颜宛白用绢帕细细擦拭指尖茶渍,唇角勾起冷笑:“熙王禁足十日,当真是天赐良机。”

她从袖中摸出个鎏金香囊晃了晃:“这是岭南进贡的迷魂香,半钱便能放倒十人。”

李武奈眼神微闪:“表妹是要......”

颜宛白微微点头:“请老夫人喝喝茶罢了。听说,苏时瑾与她祖母感情深厚。我倒想看看,她敢不敢单枪匹马来要人。”

窗外忽起一阵风,廊下铜铃叮当作响。李武奈有些不确信:“怕就怕她不敢来。”

颜宛白抚了抚断指处:“她一定会来的,若不来,我就收点利息,报复在老夫人身上。”

……

五更梆子响时,十二个灰衣人早已埋伏在盘龙松。

卯时的晨雾,还未散尽。苏家老夫人的马车,已“吱呀”碾过青石板路。

车辕上挂着的铜铃,沾了些许露水。

苏老夫人掀开半幅车帘,望着街边蒸腾着热气的炊饼摊子,笑吟吟对王妈妈道:“回程时记得买两个,给瑾儿捎去,她最爱这家的芝麻馅儿。”

王妈妈笑着应“是”。

苏老夫人今日去静安寺,是为苏时瑾祈福去的。她最宠这个孙女,昨日听说她和离了,心里慌得很,所以今日一大早便出了门。

马车行至盘龙松时,林间忽起怪风,车夫猛勒缰绳。

小道旁歪着个破陶罐,紫烟正从口处汩汩涌出。

“老夫人当心!”领头的护院刚拔刀,便觉四肢发软。

那紫烟裹着甜腻的曼陀罗香,转瞬撂倒四个护院。

剩余两人踉跄着拔剑,却见松针簌簌抖动,十二个灰衣人如鬼魅般飘落。

车帘被挑开的刹那,苏老夫人攥紧腕间佛珠,厉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领头的灰衣人回道:“我家主子请老夫人,去喝喝茶。”

苏老夫人冷笑一声,指尖摩挲着佛珠:“喝茶?老身活了这么大岁数,还是头一回见人用迷魂香请人喝茶的。”

灰衣人见她神色镇定,不由一愣。正要上前,忽见老夫人手腕一抖,佛珠“啪”地崩断,十八颗沉香珠子滚了一车厢。

“带走。”灰衣人捂住渗血的耳垂——方才竟被颗佛珠洞穿了耳骨。

他阴鸷地盯着苏老夫人,突然扯下她发间金簪:“这个,留给苏二小姐当信物。”

原来这些人,是冲着瑾儿来的。

……

晨曦微露,洛华苑内。

纱帐间浮动着未散的旖旎,苏时瑾猛地惊醒,耳垂残留着滚烫的触感。

她撑起身子,锦被滑落至腰间,露出被薄汗浸湿的鹅黄肚兜,金线绣的并蒂莲沾了汗珠,在晨光里闪着细碎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