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图书迷!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pS:昨天的章节写得不满意,今天进行了一些修改,如有不便,敬请谅解!!!

后面的事情就顺利多了,特工们手持手电,小心翼翼地进入了地下室。

地下室空间不大,应该是老头独自挖的,却摆满了各式物品。一张老旧的木桌上,一台电台静静伫立,密码本就放在旁边。密码本旁边,还有一支南部手枪泛着冰冷的金属光泽。

角落里,有一整套相片冲洗设备,显影液、定影液摆放得井井有条。一根横拉的绳索上,用木夹夹着几张照片和胶卷。

……

中午十一点半,鎏金座钟在墙角发出沉稳的滴答声。刘富庸整了整笔挺的中山装,指节轻响叩响了戴老板办公室的大门。

\"进!\"

走进办公室,刘富庸笑呵呵地双手呈上简报,“局座,幸不辱命!”

戴老板抬头看了眼笑得像弥勒佛一样的刘富庸,接过简报认真地看了起来。

刘富庸挺直腰杆一边讲解道:“经过摸排,我们第一时间就锁定了第一嫌疑人——总务处的谢爱成。

经过突击审讯,他已供认,在上个月,他被日本间谍策反,开始向日本特高课提供军统总部的情报,换取金条。

只是他的职务并不涉密,以前给特高课提供的情报都没什么价值。

这次他利用进您办公室更换盆栽的机会,用日本人给他的微型相偷拍了您桌面上的文件。”

戴老板一边翻看着简报,一边说:“这些审讯处早上就呈报过了。说说我不知道的!”

刘富庸心中暗骂:审讯处那帮鸟人,这种功劳也要抢。

不过还是不动声色地说:“通过谢爱成的口供,我们成功锁定了他的上线——城郊花圈铺的老板吴阿狗。

在对其花圈铺的搜查中,我们于地下室发现了大量重要物证,包括电台、密码本、手枪、炸弹,以及全套相片冲洗设备。”

他顿了顿,翻开手中的记录本继续道:“据周边邻居所述,这个吴阿狗是个老光棍,经营这家花圈铺已有二十年之久。

不过可以肯定,‘吴阿狗’是个假名。

从他使用的日军制式手枪,以及纸张上残留的日文标识来看,此人应该是潜伏的日本特工。”

戴老板眉头紧锁,语气中难掩震惊:“二十年前就潜伏到山城的日本特工,真是下了血本啊!”

刘富庸点头应道:“正是,局座。

根据现场物证与谢爱成口供交叉印证,吴阿狗背后必然存在一个庞大的谍报网络,绝非孤狼作战。

下线也肯定不止谢爱成一人。

缴获的电台和密码本已移交通讯处,经技术专家通电测试后,确认这正是近两年频繁发送加密电文的日谍电台。

电讯监听科自去年三月起便对该电台实施二十四小时全天候监听,累计截获加密电文57组。

但因为始终无没破译密码,电文内容至今未能破译。

如今有了实物密码本,技术组已成立专门小组,正全速解密,预计短时间内就能破译这些电文。

届时,通过这些电文内容,我们就能大致判断山城的哪些部门存在潜伏间谍,以及哪些重要情报已经遭到泄露。”

戴老板将简报重重拍在桌面,双眼盯着刘富庸。

正侃侃而谈的刘富庸吓一哆嗦,不知道戴老板又发什么神经,只能闭口立正,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

在令人窒息的沉默中,戴老板突然开口:“方才审讯处温处长来汇报工作时,对你的能力赞不绝口,有意调你去充实审讯一线。说说你个人的想法?”

刘富庸喉结不自觉滚动了一下,旋即展露出谦逊的笑容,“承蒙温处长错爱,但术业有专攻。审讯工作我并不擅长。

我更擅长情报分析与外勤渗透。情报处九科负责的潜伏小组正处于关键时期,若此时调离,恐影响整体布局。

恳请局座准许我继续留在情报处,卑职定当鞠躬尽瘁!”

戴老板靠在真皮椅背上,似笑非笑地盯着他,指尖有节奏地叩击着桌面,“你在加入军统之前当过几年兵来着?”

“卑职中学毕业就加入了中央军,当了四年骑兵!”

“哈哈哈!骑兵?你这身板,战马受得了吗?”戴老板哈哈大笑起来,好像听到了不得了的笑话一样。

刘富庸尴尬地笑道:“卑职当时很瘦的!”

“你很瘦?能有多瘦哇?”

刘富庸一脸严肃地说:“两尺二的腰,体重一百一!”

“你的体重一百一,现在快两百了吧?哈哈哈!真笑死我了!”

刘富庸讪笑道:“局座你别看我胖,我以前真瘦过!”

戴老板好不容易止住笑,突然神色一正,严肃地问道:“骑兵也会拆炸弹?”

刘富庸又一哆嗦,心中疯狂吐槽:泥马神经病吧?喜怒无常的,这就是大人物的驭下之术吗?让人琢磨不透?

不过他还是认真解释道:“卑职拆炸弹的手艺不是在部队学的,是在军统上海站的时候,向于松桥处长学的!”

戴老板点了点头:“于松桥确实擅长搞爆破!

既然这样,你也别去什么审讯处了,去行动处吧。

这件案子后续的所有侦查、抓捕行动,都由你全权负责。”

刘富庸只觉头皮发麻,行动处?那可是要直面敌特真刀真枪干的,稍有不慎便是性命不保!

早知道会是这般结果,我还不如去审讯处呢,审讯处最起码安全。

他强挤出一丝笑容,额角青筋微微跳动:“局座,搞行动讲究身手敏捷、反应迅速。您瞧我这体型...”

刘富庸苦笑着拍了拍圆滚滚的肚子,“跑两步就气喘吁吁,带行动队岂不是拖累兄弟们?

这不是去执行任务,简直是去送命啊!”

戴老板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的笑意,悠悠开口道:“怎么会不擅长呢?

今日城郊花圈铺一役,你部署得当、行动果决,表现堪称上乘。

况且你在上海统领行动队长达两年有余,虽说最终手下弟兄大多牺牲,但也算立功无数。

行动处正缺你这种深入过敌后、经验老到之人,去行动处再合适不过了!

再者说了,也没让你亲自冲锋陷阵,只需坐镇指挥,这与你当年在上海的工作模式不是如出一辙吗?”

刘富庸内心满是苦涩,可老板话已至此,容不得他有半分推脱。

他强压下情绪,皮笑肉不笑地问道:“若我调任行动处,不知会在哪位科长麾下任职?”

这话看似恭敬询问,实则暗藏机锋。

毕竟他如今是情报处九科科长,且刚立下功劳,按常理调任行动处也该是平级任职,只是行动处五个科室,不知此番会是哪位科长“挪位”。

戴老板笑了笑:“新成立行动处六科,你当科长,人员你自己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