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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历史军事 > 江山百美图 > 第16章 把囚笼当做了勾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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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把囚笼当做了勾栏

午后,王妃李令月房里,李胤与李令月相拥而卧。

“胤郎,这是打算就此放过夏守忠?”李令月仰起脸,看着男人白净的脸道。

“嗯!他毕竟并无反迹,当初,他与吴贵走的近,但确实也没参与吴贵揽权篡位一案。即便今日夏少聪一案牵涉其中,他也只是管控军令不力罢了,若真就因为他对我不敬,便杀了他……有些说不过去,也恐寒宁州军政两方的人心,杀不得啊!唉!”李胤长吁短叹。虽然,夏少尘表示今日就去邓大中军营报到,可夏守忠已经被关进大牢,等候宁州审查。

“那……胤郎,是想……如何处置于他?”

“呵呵,扔进大牢关俩月,磨掉他的傲气,把人情给舅父,魏东阳,苏文礼,燕南天这些军中老将去送。让他就此田园归老。有他在旁提点,夏少尘应该会很快成长起来。”

“你就不怕夏少尘怀恨在心,万一到了阵前……”。

“不会,夏少尘生性纯良,且骨子里极为要强,让他降敌?呵呵,怕是比让他死还难。”

“胤郎,你不会是见色起意……又想讨了那夏少腴回来吧?那般娇艳的美人儿,胤郎就不动心?”雍容端庄,高贵典雅的李令月,也只有在爱郎跟前,才会化作如孩童一般的小可爱。她突然爬到男人身上,眨巴着眼睛笑嘻嘻的问。

“瞎说什么大实话?”李胤一巴掌落上堂堂大长公主的香臀,那肥硕的臀儿,颤巍巍晃动,荡起一阵香艳的臀浪。

“咯咯……”李令月见他说的一本正经的样子,不由笑出声。

“那……夏少聪……”。

“那个人渣!他若不死,怎对不起廉耻这两个字?不过,我怀疑事情没那么简单,陈虬利用莺歌给夏少聪做局,盗取夏守忠军牌,在用夏守忠的军牌,把盐铁送出宁州,运往匈奴。这一路上穿州过县,可不仅仅是我宁州,甚至要过境燕、魏!而且避开军营容易,若是要避开途中那些山贼盗匪,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胤郎是说,这背后……有人操控?”李令月皱了皱眉。

“呵呵,午后锦衣卫查抄陈家,所获金银钱粮可是不菲,根据锦衣卫探查,这陈家可不止走私了一趟两趟了,若是沿途没有高手护送,陈家不可能一直都这么平安顺利。秦槐已去审了,但愿是我多想了!毕竟大军出征在即,家里可容不得半点动荡。”

“若只是武林中人,倒是不必太过担心,胤郎莫非忘了,臣妾如今也是踏入武神境了呢,这世间,武神级高手屈指可数,臣妾就不信,还能有人在王府这许多高手压制下,能行得起风浪。”李令月将脸贴在他胸前,听着他平稳的心跳声,感觉异样踏实。

“呵呵,你呀,看着像个菩萨似的,不声不响,只有本王知道,你这博大的心胸里,可是野着呢”。说着,一手已然伸向李令月博大的胸怀。

“咯咯……胤郎,怕是被那卞氏,莺歌和夏少腴几个,撩拨的欲火高涨了吧?”李令月像个魅惑君王的祸水妖妃。

“瞧你这话说的,也未免太看得起本王的定力了吧?何须用她们撩拨?单单你这尤物,就已然让老公我饥渴难耐了。”

“咯咯……你这坏人,慢些,让臣妾先去把门关……呀!”

瞬间帷幔轻垂,被掀红浪,一抹糜糜气息,伴着阵阵香风在屋中慢慢弥漫开来。那床帐竟似在故意挑逗风儿一般,轻轻摇曳起来。

身边所有妻妾里,没有任何人能抵挡的住他的挞伐,之前便是如此,只是相比较而言,李令月和练霓裳,大师姐呼延观音三个,还能坚持的时间长那么一点,但也仅仅只是那么一点。原本白素云应该也可以的,可她偏偏跟萧沉鱼和叶流苏一样,是天生媚体,一触便溃的那种。

李令月脸上挂着欢好后的余韵,蜷缩在他臂弯里甜甜睡去。李胤却一直在思索午前,审问夏少聪和莺歌时所有的细节。

莺歌身怀武功绝不会有错,在澹台静去对她掌嘴时,莺歌当初眼中得反抗是出于本能,所以,她的修为,至少不会低于如今已然是武皇后期境的澹台静,甚至是更高。

其次,既然莺歌已入住夏家这么久,对于莺歌会武功的事,夏少聪不可能没有丁点的发觉,夏少聪应该会知道莺歌一些反常之处。

再者,如果莺歌知道那些暗中护送陈家走私车队的高手存在,甚至是同伙,那平时 莺歌肯定会跟他们有所联系。这一年多的时间,即使再蠢,夏少聪也不可能毫无察觉。看来……该去趟大牢,对那两人仔细审问一番。

很明显,夏少聪是极宠爱莺歌的,虽然莺歌说,为还债所迫,夏少聪曾哄骗莺歌去接客,但夏少聪却又在莺歌身上纹下字印,这说明夏少聪是个小心眼的男人,至少,他心里还是对莺歌很在意的,至于莺歌到底是被夏少聪哄骗去接客,还是说故意借机去见她的同伙,那就只有她莺歌自己最清楚了。

很快便到夜里,用过晚膳后,李胤便带着慕容长风和冯招友几个男护卫 来到宁州大牢。女人?他可不愿意让自己的女人走进这晦气的大牢,更何况,还是审问莺歌那样一个绝色?而且,在审讯时 李胤还要用些特殊手段?

夜色深沉,邺城大牢内更是灯火昏暗,潮湿的空气中弥漫着腐朽与压抑的气息。宁王李胤身披玄色薄衫,步履沉稳地踏入牢房,目光冷峻如霜。他的出现让原本死寂的牢房瞬间变得紧张起来。

李胤的皂靴碾碎草席上潮虫,牢门铁链声惊醒了蜷缩的夏少聪。李胤在路过他所在牢房门口时,只是对狱卒吩咐一声:“把这废物带到莺歌牢房来。”便举步朝里走去,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

在狱卒指引下,直至最里面一间,牢房一角摆着张长形矮桌,另一侧靠墙,却是一张破旧的床榻,倒也还算干净些的牢房门前站定,停下脚步。

莺歌蜷缩在那床榻上,身上依旧是那件金丝绣花大红肚兜和贴身红绸裤,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金丝肚兜的红光映着满墙水珠,红绸裤被汗水浸得透亮,紧贴着腿根处蔓开深色水痕。金丝牡丹肚兜松垮地裹着雪脯,红绸裤被汗浸透,紧贴出腿根处一枚暗红胎记——形如振翅禽鸟,尾羽没入臀缝。看来这女人,把囚笼当做了勾栏。

“咯咯,王爷总算来了?就料到王爷会来看贱妾的”。她屈起左腿,绸裤裆部裂开细缝,烛光映出肌肤下青血管。

李胤只是淡淡扫了一眼媚意十足的她,并未开口。

片刻后,夏少聪几乎是被狱卒拖着过来,打开牢门,直接扔了进去。李胤也迈步进了牢房。狱卒将牢门带上,悄然退出去,远远的站到大牢门口。

一袭白衣,腰悬长剑,脸冷的像天山极巅的万年冰川的慕容长风等人,也在那里等候,只是屁股下,比狱卒多了一张椅子罢了。

夏少聪连忙瑟缩到另一侧,衣衫凌乱,眼神飘忽,显然是个胆小怕事的纨绔子弟。他囚衣前襟沾着干涸的呕吐物,眼睛却死死盯着妻子裸露的腰肢。一眼看见已近乎半裸的莺歌,突然嘶吼:“穿好!你这贱人...”

莺歌只是轻蔑的瞥了他一眼,对于他的斥责,竟似充耳不闻,反而转头看向李胤。

李胤目光不自觉地被她的身影吸引片刻。她的腰肢纤细,胸前的曲线在肚兜下若隐若现,红绸裤紧贴着她的臀线,勾勒出令人窒息的弧度。莺歌察觉到他的目光,唇角勾起一抹媚笑,声音柔媚入骨:“王爷,这大牢里闷热得很,您要不要……靠近些,让奴家为您解解暑?”

李胤微微眯起眼睛,目光在两人之间游移。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威严:“莺歌,本王今日亲自来此,只为一件事——你背后的人,究竟是谁?”

莺歌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她娇媚一笑,声音柔媚入骨:“王爷,奴家不过是个青楼女子,是你们男人的玩物而已,这身子上,倒是有过不知多少男人趴国,喜欢在贱妾背后之人,也有过不少的,只不知王爷要问的是哪一个?您若是想知道什么,不如……让奴家好好伺候您?咱们慢慢说?”她说着,轻轻抬起一条腿,红绸裤滑落至膝间,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她的脚趾微微蜷缩,仿佛在无声地邀请。

李胤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暗色,但很快又恢复了冷静。他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冰冷:“莺歌,本王没时间与你玩这些把戏。你若老实交代,或许还能保住一条命。”

莺歌轻笑一声,从榻上起身落地,蛇腰扭摆,臀浪横生,缓缓走近李胤身边,伸手轻轻抚上他的衣襟,指尖在他胸膛上游走,声音带着几分挑逗:“王爷,您何必如此严肃?这大牢里只有我们三个人,您若是想知道什么,不如……让奴家慢慢说于你?”她的指尖缓缓下滑,停在他的腰带上,轻轻一勾,眼中带着几分挑衅。

李胤冷笑一声,并未被她的媚态所惑,也未阻拦她那轻佻的挑逗。转头看向夏少聪,语气中带着讥讽:“夏少聪,你身为她的丈夫,难道就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妻子如此放荡?还是说,你本就无能至极,连自己的女人都管不住?”

夏少聪闻言,脸色瞬间涨红,眼中闪过一丝羞愤。他结结巴巴地说道:“王爷,我……我……”他看了看莺歌,又看了看李胤,突然咬牙道:“王爷,莺歌她……她经常私下见一些人,但她说那些人都是她的恩客,我……我也不清楚他们的来历!”

李胤眉头一挑,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哦?是吗?那她身上的武功,又是从何而来?一个青楼女子,怎会身怀绝技?”

“咯咯……床笫功夫贱妾倒是会不少,春宫三十六式贱妾可样样精通,王爷,想不想试试呢?”莺歌眼中再次闪过一抹慌乱。

“哼,看来,你这肩胛骨接了回去,你已忘了那分筋错骨的滋味如何,本王再帮你好好想想?”

莺歌眼中又闪过一抹明显的惊惧,忙娇声道:“王爷要审奴家,何须这般粗鲁?”她仰起脖颈,肚兜系带随着锁链拉扯绷断一根,浑圆左乳半露,两点茱萸在湿绸下若隐若现。故意挺了挺身子,红绸裤下的曲线若隐若现,仿佛在挑衅李胤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