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都是夏少聪逼我
莺歌身着贴身红绸裤,如熔化的朱砂浇铸在腿上,裆部深陷的三角区勒出饱满丘陵的轮廓。裤腰咬进髋骨三寸,人鱼线绷成两道金弓弦。行走时臀肉推挤绸面泛起暗浪,腿缝接合处暴起笔直的棱线,仿佛绷紧的弓弩引而不发的箭矢。
许是天热,再加上被突然拿问的紧张,那蛇腰上的细密汗珠,顺着股沟滑进裤腰,在紧裹的绸面洇出深红蛇形水迹。抬膝时大腿前侧浮起青蓝血管纹路,与红绸下透出的肌肤光晕交织成妖异的河网。后腰处布料深陷两涡肉色,随脊柱沟壑向上裂开三指宽的雪色缝隙,暴露出腰眼处被银链压出的绯红凹痕。
丝绸反光如蛇蜕般游走不定。臀尖承光面熔成赤金,阴影面却沉淀成凝固的血痂色,弧线转折锋利得能割破迷雾一般。行走间,绸裤裆缝深陷处迸出细密横纹,似千层红浪堆叠着要漫过耻骨峰峦,腿根银铃坠子卡在裤脚裂帛间,随脉搏突突震颤。
似是惊觉围观人群眼神的热切,忙反手系紧背上肚兜绳扣,那红绸裤更是爆出惊人的腰臀比,后腰凹弧与臀峰凸起构成满月弯弓的杀器。足尖点地绷直脚背,整条腿的肌肉线条在紧裹的绸裤下如熔岩奔涌,膝盖骨在红光里凸成玉色山棱。
莺歌之艳,不弱萧美娘与陈圆圆,李师师,慕容研这般绝世妖娆艳姬,让李胤也难免有那么一瞬间心跳加快。但也只是那么一瞬间罢了。
“大胆贱妇,见了王爷,还不跪下?”长孙无香见那莺歌那狐媚子,居然在痴痴看向王爷,眼里竟大胆的流露着勾人荡意。
“哎呀,是贱妾失礼礼了,这位夫人……”。
“住口,谁给你的胆子这般啰嗦,这是本王侧妃,本王见了都不敢有半点顶撞,你是什么东西?跪下!”
“是,王爷,王爷息怒,贱妾实在不知……”。莺歌嘴上说着,却依旧没有跪下。
“澹台,掌嘴!”李胤冷哼一声,丝毫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之心。
莺歌裹着鸳鸯戏水的肚兜,想要走近些,嘴里却娇声媚叫:";王爷~";她蛇腰扭得水红绸裤几欲滑落,露出腰间大片滑腻的雪白,白的让人炫目。
“哼!狐媚子的贱妇,多嘴!”澹台静一个闪身便到莺歌近前,抡圆了巴掌便抽了过去。李胤眼神死死盯着莺歌,分明从她的眼中闪过一抹怒色,只是瞬间便被她隐藏起来。
这女人居然是个高手!李胤心里一愣,瞬间威压外放,武神级威压,瞬间弥漫开来。他分明从莺歌脸上,看到一抹惊惧和恐慌,但却又转而为淡淡喜色。李胤不知她心里作何想,但却再不敢大意。
“无香,轻眉,日头毒了,这里难免会晒,你们都去后院楼里凉快,本王忙完就来见你们。令月,素云,大师姐,蓉儿留下,其它人……都回去。”李胤淡淡的道。
“王爷……臣妾……”叶流苏只想腻在他身边。
“不许,乖乖去后院!听话!霓裳,白衣,莫愁,你们几个看好大家。”
“是!”长孙无香跟李胤极有默契,见李胤如此说,自然知道胤郎怕是有他的深意。又听他特意让练霓裳,南宫白衣几人照顾大家,哪里还能不明白?王爷这应该是察觉到有危险,心里有些忌惮,赶紧应声,然后当先转身,拉着李云芮和柳轻眉就走。
“王爷……”澹台静刚想说打断莺歌的腿,李胤却已站起身,直接扯住卞玲珑的衣袖,将她护在身后,带着,走向莺歌。
“跪下!”李胤威压外放,死死锁定了莺歌,如果她稍有异动,李胤肯定会毫不犹豫的出手镇压。
“贱妾这腿有些疼……还请王爷……”。
“疼?跪不下,那就直接断了吧!”李胤说着,直接斜跨前半步,把澹台静和卞玲珑挡在身后,右手猛抬疾伸,直接一把就扼住了莺歌那优美的天鹅颈,而且,拇指已经准确的按住了她的喉咙,只要稍稍加力,便能将她喉咙捏断,让她死的彻底。
“王……王爷!”莺歌面色剧变,她实在没想到李胤居然会亲自直接对她出手,不是说宁王好绝色如命么?难道她还不够美艳?更重要的是,她发觉自己,对于宁王的出手,根本就没有一丁点的抵抗能力。
“啪、咔嚓!”李胤一手掐着莺歌的脖子,一手突然捏住莺歌臂膀,猛然一捏一扭,再次猛然一甩,便把莺歌摔落出去。
“啊……”右臂肩头的骨骼,居然被生生错离原位,莺歌再顾不上使心机,瞬间爆发出凄厉的惨叫,要早知道李胤如此辣手催花,别说让她跪,就算让她当众脱光了撅着,她莺歌也绝不会抗拒半点,莺歌为她之前的傲慢和对自己容貌过度自信,而付出了代价。
“贱妇!你最好把嘴给我闭上,老实回答本王发问,再有半点不老实,本王保证,会一根一根掰断你的十指,打断你的四肢,用分筋错骨手,把你全身两百零六块骨头,全都捏碎,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大可试死。”李胤语气森冷,让人听得毛骨悚然。
“王爷……奴婢必知无不言。”莺歌云鬓散乱,露出颈间暧昧红痕,肩膀传来撕心裂肺的痛感,让她的脸都变了形。
“你百般唆使夏少聪迫害卞氏,可是与她有仇怨?”
“奴婢入夏家之前,与卞……姐姐素不相识,并无仇怨。一则,是夏少聪非要立奴婢为正,二则,他输光了家产犹不死心,数次要姐姐把卞家产业卖了,好拿了银子去赌,姐姐却又是死活不肯的,夏少聪这才要虐待姐姐,与奴婢无关。”莺歌疼的脸色已然扭曲
";贱人!";夏少聪惊怒不已,他哪里想到莺歌居然就这样把他给抛了出来?不由赶紧辩解:";分明是你这娼妓唆使我赌钱!也是你整日魅惑,要我把正妻之位给你,那日你在枕边说...";
“数番凌虐卞氏,几欲置她于死地,谋夺卞氏母族产业,这些害人的主意和手段,可是你的布置!你推脱不得!”李胤似乎没兴趣听夏少聪在那鬼叫,直接指着莺歌问。
";都是夏少聪逼我!他说若不帮他把卞家产业夺过来,就要把我卖去漠北窑子!奴婢好不容易才从那玉人楼得脱,实在再也不愿……。";
“娼妇!休要在那里胡呲,那分明是床笫之间的逗笑之言,分明是你每日在我耳边唆使,要我遂了你的意,你便求你那恩客师傅,替我还请所有赌债,还另外给我一万两银子,还说……”。
“夏少聪押给陈家赌坊的军牌,是从何处而来?”李胤猛然喝问。
“是……是夏少聪,从夏守忠书房里偷来的!不干奴婢的事,奴婢身份鄙贱,可进不得夏将军府宅,他又怕被夏家主知道了他做的好事,更是不敢让奴婢出现在夏家族人面前。”莺歌脸色猛然一变,咬了咬牙,还是赶紧辩解。
“夏少聪!你……你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生,堂嫂那般心善温顺的人,差点被你害死不说,你居然还敢盗了我爹军牌?你这个孽障,自己要作死就死远一些,别牵连我爹!”夏少腴气的双肩颤抖,指着夏少聪喝骂。
“少聪!你可知道?那军牌若是落入贼人手里,会给宁州带来麻烦,更会给我夏家惹来灭顶之灾,你……!王爷,请念在……”。
“哼哼,夏老将军还真说对了!你是没仔细瞧那锦衣卫密报吧?陈虬正是利用你的军牌,暗中与匈奴胡商私通,将我宁州铁器,食盐,乃至军器,贩往了匈奴,你可准备好用夏家九族的人头,来承担这资敌大罪了么?”
“什么?夏家贼子,竟敢背叛咱们宁州?”
“资敌等同叛乱啊!
“王爷,不能轻饶了夏家”。
“请王爷诛夏少聪,罢夏守忠和夏家所有人官职。”
……,围观的百姓纷纷高声附和。
之前确实连看都没看李胤甩给他的那份密报,甚至他先前还因李胤的态度,心里有些不悦,竟然连捡都没有捡那地上密报,此时闻言,夏守忠脸色剧变,赶紧跪行上前,将密报拿在手里,仔细去看。
“哼,念在什么?本王入主宁州三年,你称病不见,一直把控两万铁骑,本王正是念在你昔日战功的份上,才将你置之不理,夏守忠,本王是好脸给的太多了吧?你不过是我宁王府家臣,离了宁王府,你还能有何倚仗?真当那两万骑军,是你夏家私产了不成?还是你以为……本王真不敢动你或者动不了你?”
“王爷,锦衣卫已将陈虬等陈家赌坊上下百余口,及潜藏在他庄子里的五名匈奴人,全部擒获,两万火铳军,无常军,飞羽军,已按王爷之意,把铁骑军军营死死围拢,只需王爷一声令下,用不了小半个时辰,两万铁骑军,就能全部屠光,一个不留。”唐菲这时跑了过来,双手递交给李胤一张纸。
“王爷……”。夏少尘闻言,同样惊怔不已,他知道,他纵然说服了父亲,可终究还是晚了一步,夏家,这是要完了!”
“很好!传本王令给徐世虎和赵淮安,全军宣告夏守忠资敌之罪,带兵进驻铁骑军军营,全面接管铁骑军,按锦衣卫探查名单,将军中夏守忠所有心腹,全部缉拿,打入黑水牢听审,若是铁骑军中有人胆敢非议或阻拦……杀!哪怕屠光整个铁骑军,也在所不惜!”
“是!”唐菲闻言,转身便走。
“王爷……王爷……老臣知错,老臣知罪……”夏守忠脸色惨白,赶紧跪行李胤身前,叩头不止。
“老臣?呵呵,夏守忠,本王给了你三年的机会,三年!时间不短了,可你不珍惜啊,你倚老卖老,不知所谓,从你三年前决定不来觐见本王那一日起,你就已经不再是我宁王府的家臣,即便是,也只能是个忤逆欺主的罪臣,如今你还哪来的脸称臣?滚!”李胤毫不客气的喝骂。
“王爷明鉴,这资敌一事,可是夏少聪盗取军牌所为,末将父子属实不知……";夏少尘同样脸色苍白,赶紧叩头辩解。
“不错,是夏少聪所为,可这保管军牌不利,以至军资流落敌手,本就有违军规,夏守忠他难辞其咎!何况三年来,你夏家恃功傲慢,无礼欺主。身为家主,明知夏少聪宠妾灭妻,非但不予追究,却不问缘由,直接一纸休书打发了被逼害的卞氏了之,你们自己说,这与助纣为虐又有何异?”李胤对着在场所有人大喝。
“夏守中其罪当诛!夏少聪罪该凌迟!夏家该被流放流州为奴。”围观百姓里,又有人大声高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