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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都市言情 > 情罪:女邻居 > 第203章 海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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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桔钓沙回来,本就累乏了。加之,丽枝又请我过去,跳了这么一支舞,自然,回屋歇息,又晚了。回到屋里,头一沾枕,便沉沉睡去。

次日,我原本想睡到自然醒,好好享受一下。我特意没定闹钟,却被电话吵醒了。我有点恼怒,但拿起电话,声音仍然是柔柔的。

即使尚不知晓,电话那边到底是谁。我不知道,这算不算优点。但西施也好,素琴也罢,对我这一点,赞不绝口,称我是暖男。

我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暖男,但很多时候,事情出了错,我总首先,在自己身上找原因。

这样的人,别人看来,当然不错。但自己却容易受伤害。我曾几次三番,欲要改变。然而,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二十多年了,我一直如此,哪能想改,就改得了呢?

想不到,打电话的人,是d姐。

她的声音,同样柔柔的,比我更多一丝媚气。

说实话,起初,我还没听出她是谁。因为,她向来是风风火火,大大咧咧的性格。

相比温柔如小鸟依人样,我更喜欢雷厉风行的d姐。不过,人往往对自己不擅长的,自己身上欠缺的,极度向往。

我笑着对d姐说:“听你如此轻言细语,我还以为,遇到了电信诈骗。”

d姐问:“是不是经常有美人给你打电话啊。”

我赶紧说:“怎么可能呢,我又不是曹超。”

d姐一听,立马笑了。曹超的故事,我对她讲过不少。关键时刻,我只能拿曹超堵枪眼。

念及曹超,我心里愧疚了一下。暗忖,好久没和他对酒当歌了。

自从大石去上海,我与曹超,单独私聊的机会,明显减少。

我摸了摸额头,提醒自己,曹超有许多毛病,也做了许多离大谱的事,但总归是我兄弟,曾无私地帮过我,恩情得记住。

d姐没有接着问曹超,只说:“知你这两天,辛苦劳累,太阳照屁股了,该起来吃饭了。”

我看了看墙上的钟表,才知道,竟然十二点了。

我对d姐说:“我正做美梦呢,梦到和你……”

“梦到和我在做啥子?”不等我讲完,d姐抢先问。

我笑了一下,知道她想问什么,但我偏不如她的意:“梦到和你一起数玫瑰,已经数到了997颗,差两颗,就999了。真遗憾。”

d姐听到这,一脸惊讶,啊了一声,明显很有些兴奋。

接着,像想什么似的,赶紧说:“唉呀,跟你说话,一高兴,就把正事给忘了。你快起床,我给你送了份外卖,正在你门口呢。外卖员打你电话,一直没接。无奈,只好找到我。”

我问:“啥外卖啊?”

d姐撒娇一般说:“自己去看嘛。”

我说声好,挂了电话。

打开门,见外卖员一脸明媚的笑。一问,才知道,他在门口,等了十来分钟。按理说,外卖员争分夺秒,打不通电话,把外卖放门口,早就走了。

这位外卖员,倒很特殊,我不免问他原因。他笑着告诉我,原来,他没打通我电话,只能找商家,要到了d姐电话,d姐安抚他,让他一定要将外卖送到我手中。

为了补偿他的时间损失,d姐加了他微信,转给他一个红包,不多,一百块,但足够弥补他的损失了。

我拿了外卖进屋,打开,竟然是一份鸡汤。

最让我意外的,盒子里,还有一支玫瑰花。

看到花,我才明白,为何听到我提到玫瑰一词时,d姐会那么激动,还问我是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又说,我是偷心大盗。

当时,我不明其意,现在看来,一切都源于我们心有灵犀。

梦中数玫瑰,本来就临时起意,胡乱编的,但细说起来,又是下意识的思维。所以,归根结底,我与d姐,或许真是命中注定,会发生一段故事。

我向来对汤一类的饮口无甚兴趣,但说实话,这一大碗鸡汤,真是鲜香味道。不知不觉,就喝完了。

喝毕,竟然还有意犹未尽之感。放下碗筷,细细端详,我甚至有种,老板在汤里,放下什么违禁的调味品。

把汤喝完,拍了照图,发给d姐:“这汤真好,比汤更好的,是海。比海更广阔的,是d姐。”

d姐满心欢喜:“大白天的,写什么诗。”

我笑:“写诗还分白日与黑夜么?又不是弹钢琴。”

d姐一听,自然明白,弹钢琴暗喻什么,她也不揭穿,只淡淡地说:“夜晚写诗,更浪漫。”

我说:“我再加一句,应该是在海边的夜晚写诗,更浪漫。”

d姐话题一转,说:“当初,可是讲好了的,这次海边之行,每个人得赋诗一首。范大顾问,也不例外哦。”

我说:“遵命,保证完成任命。”

d姐娇嗔道:“遵谁的命啊。海边归来,要交作业,可是你亲爱的雷姐姐提议的。”

我笑着说:“她怎么是姐姐呢,该叫雷姨,雷姨好不好。”

前日夜里,我与d姐在海里欢泳后,像两条疲累的鱼,并排躺下歇息。期间,d姐对我讲起了雷姨。

当然,所讲之事,离不开她与她的小男友。

d姐带着感情,吟诵道:一树梨花压海棠。

我当时就笑喷了,d姐这是在骂雷姨,老牛吃嫩草。听d姐嘻笑调侃,我实在没忍住,把她的绰号讲了出来。

d姐一听,觉得这名字妙极了,正因为她是“姨”,所以更是“老牛”。

事实上,不只雷姨这种称呼,海边恩爱后,我甚至可以把所有一切,都与d姐共享。

提到海边,我自然又说起,昨天夜里归来,在浴室洗澡时,发现身上,全是吻印。

d姐问:“一共几个?”

我想了想,说:“我没细数,至少也得七八个吧。”

d姐说:“我猜肯定是七个。”

我问:“为什么这么肯定?”

d姐说:“去海,不是七个姐姐么。一个姐姐,给你一个吻,不正好七个。”

我说:“又戏耍我。不好玩。”

d姐换了个话题,突然问:“你昨夜回家,有没有碰到丽枝。”

我问:“怎么啦?”

d姐说:“你只管回答我。”

我暗忖,莫非丽枝让我去她家,还跳了一支舞的事,让d姐知道了?不太可能吧。

除非……除非她在这栋出租屋里,还安排了一个卧底?想到这一点,我悚然一惊。不可能的。

接着,我自嘲地笑了笑,暗暗骂自己,脑回路也太新奇了。

尽管如此,面对d姐的问题,我只能老实作答:“碰到了,她在阳台上,和我讲了些话。”

d姐哦了一声,没再继续。

我心中有疑问,但怕引出别的事端,d姐不提,我也就不再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