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咱家最后再说一句,让您最好放手听……”
“我们要见陛下,泰文公主的是冤枉的!”
当两人争执不休之际,怒目而视,眼中浮现着让人致命的杀气交锋,忽然听到泣泪喊冤的声音。
才平息了宫殿内,那致命又剑拔弩张的气势,瞬间让人连呼吸都屏住了。
寻声,一众文武百官看过去,只见身上鞭痕累累。连头发都乱作一团,脸上也被打的伤口密布的女人跑进来
只见她那双委屈又冤屈的视线,两行清泪花划过脸颊伤痕处的血迹,滴落在宫殿的金砖上。
着实让任何人瞧一眼都我心疼不已!
“诸位大臣我要状告在凤仪宫这满殿金碧辉煌之下,却是暗地里对外戚动用私刑!”
她哭得沙哑的嗓音,打量着满殿身穿华服的文武百官,双手支撑在地面上。
她的额头“砰砰砰”的磕头喊冤。
一众文武百官:……
闻其声,犯愁的面色紧盯着跪在宫殿地面上的女子,一脸茫然的摇头轻叹 。
眼底更是泛起疑惑,相互对视一眼,只听,“放肆,你既然是申冤那为何不直接去县衙,竟敢擅闯后宫?”
听着她圣声声状告,朝臣摇头叹息根本不敢管帝太后对外戚动手的事!
却听到王喜竟敢当众喧哗?
而且他那胭脂淡抹的肥脸之上,像是快要气得胭脂怒撒?
而他们不知此人的来路,也不敢多加掺和,必定眼下六国攻打大云。
这国事还未解决,这申冤的事又侧目看向藩王,还是想要等外戚掺和。
若是外戚的事外戚不掺和,那他们何必多管闲事?
“不对啊?”当文武百官闪躲的视线,你看我又看你,瞧着他那脸上旧伤未愈,又苍老的声音又透着疑惑的老太尉突然的疑问,只见他伸手轻抚下巴处泛白的胡须,疑惑的眸子打量着宫殿内的文官武将,抿唇勾起一抹笑意,又问,“为何辅政王良久不归?”
“这……”
“辅政王私藏军火,也野心勃勃,如同造反,帝太后娘娘已命禁卫军捉拿。”
又忽然闻其声,有些纳闷的文武百官,有的下意识伸手轻抚胡须愁眉猜疑。
辅政王竟然私藏军火?
难道还想趁乱起兵?
有的未用膳食及茶水的朝臣,四目相对余欲要说什么?
只见一名,身高九尺,穿着金甲,手持七尺长刀的禁卫军,高大威严的身形走来。
只听他宏厚的嗓音与他们解释事,便几步走向外戚所生女嗣。
他伸出锋利又滴着血的铁爪,狠狠的抓着她被鞭痕打烂的手臂。
那锋利又冰冷的铁爪刺进她的手臂,被用力拖拽起来。
“公主府冤枉的,我不去,放开我。”
瞧着他那面色威严又冷笑的催促,她恐慌的挣扎。
知晓与他回来牢狱又是怎样恐怖的欺打!
也知道这些禁卫军残暴至极,不分青红皂白在凤仪宫私设牢狱,屈打成招。
她更清楚,一旦跟着他回去定然会被活生生打死。
那公主府定然会死于冤杀!
明明母亲战功显赫,与先帝征战三十年,三十年前六国攻伐缙阳。
又因母亲下嫁父王,放弃兵权,在没有一兵一卒的危机下。
是她招募了七万余人的百姓,击退六国,镇守缙鞅关。
母亲当初嫁父王时,以举九鼎向天许诺,不过问朝政。
身怀还未出生的六弟举九鼎立誓,便在母亲腹中夭折。
她早已以血盟誓,下嫁藩王,去除皇姓,终生住在南云巷的公主府……
为何皇家还要赶尽杀绝?
还是那帝太后借机陷害公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