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硝子顺路在横滨买完想要的伴手礼之后,慢悠悠指使着夏油杰拎着大包小包回到酒店。

夏油杰表情无奈,脖子上都挂着硝子的礼品袋,他对充当苦力没什么怨言,唯一的怨念就是偷跑的五条悟。

因为是临时出的特殊任务,并没有给硝子提前订酒店,于是他们直接熟门熟路地拿出房卡开了彻的房间,一进门就听到五条悟缠着彻说要去什么“摩天轮”。

“那个粉色摩天轮吗?”硝子随口问,看着两人探过来的眼神,戏谑笑着说:“昨天大雨导致了游乐园电路受损,很遗憾,他们今天应该是不营业的。”

五条悟“啊——”一声窜起来,瘪着嘴抱怨:“怎么这样!?”

夏油杰:“再说今晚就要回去了。”他坐下喝了杯水,吐出一口气,“不过确实,说起来我们还没开始在横滨多逛一逛,说是学生,简直像是已经工作的社畜一样。”

硝子躺在沙发上调侃他:“还没逛够吗?”

夏油杰突然哽住,“……”他眉毛抽搐了下,摊开双手轻做投降状,苦笑道:“饶了我吧。”

“身体怎么样?”硝子问,然后抬了抬手,展示手里的房卡,“我今天上午来过一次,你还睡得很熟,取血都没反应。”

“不过应该没什么问题了,我还拿了很多药呢——倒也没派上用场。”硝子摸了摸彻的额头,又撑开眼皮看了看眼球情况,摆弄彻摆弄得堪称得心应手。

彻茫然:“啊?”他下意识捋开袖子看了看胳膊,小臂上浅浅一个小针孔,在细嫩肌肤上蔓延出对比明显的小小淤青,带着些细微的酸疼感。随后放下袖子,抬头腼腆笑道:“我都没发现针孔,还以为也是昨天不小心碰到的呢。”

“我还以为我已经很小心了,没想到还是看着很严重。”硝子仔细看了看那处淤青,“可能是皮肤太白了……不过皮下血液应该已经凝固了,用点药膏把淤血揉开就行——”

“也?”然后她敏锐地问道,“还有其他伤口吗?”

彻被她问到,下意识怂着鼻尖摸了摸后腰,那里被游艇的栏杆硌得很胀,他刚才拢起衣服对着镜子看过了,有点吓人。

硝子没说话,抿起嘴唇从角落里翻出一个挎包,从里面找出一管膏剂,往后轻抛,正正巧巧冲着夏油杰方向,他眼疾手快,双手轻轻接住,翻开标签查看,正是大家平常会用的那一款治疗淤痕和拉伤的药膏。

硝子说:“伤口没有流血的话,就用这个帮他抹开就行。记得要用力,比之前还要用力。”

用力?得多用力?夏油杰迟疑,然后捏紧手里的药,点点头说:“我会的。”

然而下一秒,感觉手里一空,转头就看见五条悟拿着药,拧开了盖子在那里闻,然后被药膏刺鼻的薄荷味道冲得眼冒水花,连忙离远了些。

夏油杰眉头一皱,“你——”

“咦!”五条悟猛地闭上眼,“怎么会这么——”

“这么冲是吧。”硝子好心情地吹了吹额间略长的刘海,“这个可是浓缩版,效果更好了呢。”

“我来帮你吧小彻!”五条悟紧攥着手放在胸前,眼神亮晶晶地看着彻,雪白的睫毛好像在发光冒着小星星一样。

“啊,啊可以……”彻不知道为什么略有些不自在,下意识撇过头,眼神飘飘落在自己的脚尖。

五条悟松了一口气,嘴角咧开,心情大好。

既然五条悟自告奋勇,硝子也就放下心懒得管,没看到夏油杰死拧着的眉头,招呼着梅子出门,“走吧,周围的咒灵还挺多的,你也该开饭了吧。”

梅子闻言难耐地抽动了下耳朵,它有种莫名的预感,自己如果停止摄取咒力的话,不仅是难耐于腹部的饥饿,它的身体也会溃败——它坐直了身体瞥了一眼彻,轻舔着鼻尖,【我马上回来。】

……

腰很细,很白,白天看着更是柔韧,稍稍一碰就要抖。

彻拢起衣摆,把衣服撑到胸口,手指把衣服攥得很紧,指骨不自觉发抖,将后腰露出来,就算心里知道只是很正常的上药,还是全身红了个透。

五条悟侧坐在床尾,挤了一大团药膏,手心温度灼热,蜡黄色油膏状的药膏开始微微融化。

五条悟好像看不清楚,一张红润的俊俏脸蛋凑得很近,长腿不自觉岔开,半攀在床铺上。

“这样——”手掌带着药膏贴到后腰淤青处,大团药剂融化成水油混合的状态,连带着皮肤滑腻腻的。

——疼,肌肉反射性地急剧收缩,彻没忍住往前塌着腰,却被五条悟迅速圈住大腿拽回身下。

他把彻摁在床铺中间,手掌撑在腰部中间,他骨骼结实,比例很好显得高挑纤瘦但实在很大只,一只手又宽又大,手指比例细长但骨节粗大,轻轻巧巧贴在后腰,快遮住了了彻的半个腰,显得极夸张,如超规格的写实大理石雕塑。

膝盖抵开双腿,五条悟用一种近乎压制的姿势强硬制住他。

彻现在被迫塌着腰,五条悟腕骨顶在他隐蔽的骶骨位置,连带着也被迫撅起。

“啊——!”彻吓了一跳,下巴埋在柔软的床铺上,头发散开遮住些眼睛,他下意识抓着床褥要往前跑,可五条悟看似轻巧放在腰后的那只手此时却极为有力强硬。

“马上就好了小彻——”五条悟喘出一口气,面色红润,就像猫的眼睛一样,如同瞄准了猎物一般,瞳孔轮转着调整,略微放大,“忍耐一下,我很快的。”

他低头,碎发遮过耳垂,白炽灯光越不过他庞大的身躯,他形成的深色阴影满满笼罩住身下人。

“悟……”彻抖着嗓子叫着他的名字,费劲地后昂着头看他,眼尾、鼻尖被床铺摩擦得发红,张着嘴小声喘息,似乎被吓得不轻。

“别担心。”五条悟眼睛里一瞬间似乎闪着代表咒力的荧光,又在流通的一瞬间被压制清空,他把彻的脑袋压下去,“……小心扭着脖子。”

油膏彻底融化成水,五条悟兢兢业业揉捏着手下僵硬的肌肉,掌骨起伏按压之际,黏黏腻腻的水流粘连声清晰,在空荡的空间之间回荡。

随着动作放缓,淤青被揉开,乍一看更吓人了,但那股电流般的疼痛已经转为绵延的闷痛。

明明没有出格的行为,为什么……心跳愈大了,也不知道是谁的。

彻被腰部的阵痛带得几乎翻不过身,很长一段时间把脸埋在床褥之间轻轻喘息回不过神来。

“车在下面了……要我抱着你走吗?”五条悟的嗓音响起,轻柔暧昧,“毕竟小彻那么怕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