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墨走进来,瞧着大家期许他们归来的样子,心暖暖的。
王老二,从后院回来,走到寒墨身边,道:“东家,马已经拉去后院喂上了。”
寒墨点头,忠诚的言谢道:“谢谢王大哥这些日的帮衬。”
王老二摇头,:“别这么说,也是我该感谢东家得时候了。”
寒墨将空间里的烤鸭拿出来三只,:“这个晚上咱热热吃。”
月痕在安哥儿的肚子上摸了摸,道:“看来你们家那位很会滋养你。”
安哥儿责怪的笑着将月痕手拍开:“看来你已被洗礼,什么都晓得。”
月痕挑眉,挠挠鼻子,说,:“没有,我们距离有孩子,还差得远呢。”
文哥儿哭笑不得:“你啊,越来越心宽了,赶紧的坐下来,跟咱们说说,到底怎么了?你是怎么好起来的?”
月痕坐到桌子前,想说,但突然想到安哥儿在这还要说吗?
犹豫之际,文哥儿说:“我跟安哥儿说了你们的秘密。”
安哥儿见症结在他这儿,说:“啊?原来是不相信我,好,既然这样,我回头就跟咱们村子人说去,你们会立刻被当成神来供奉。”
月痕解释:“哎呀,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这不是怕又让你惊着胎气吗!”
安哥儿白眼:“算了不跟你计较,我回去找我家男人哭泣去,让他给我做好吃的。”
月痕把脑袋靠在老娘肩膀上,表情很是精彩的描述起当时的情况:“我当时只想睡觉,后来就不知道什么了。”
文哥儿疑惑:“那你是怎么好起来的?”
月痕娘见月痕喜欢吃菇娘,就将菇娘都拿过来放在月痕面前。
月痕边吃边剥皮,边给自己老娘塞几颗到嘴里。
“不知道哇,我醒来的时候,哇!周围全部白色一片,屋子可大了,超亮眼的,而且那边的女人都是可以出去干活的,满大街都是,穿的还好看。”
寒墨路过,贴着月痕耳边儿:“但都没你好看。”
月痕傻笑:“嘿嘿,这个我知道。”突然月痕想到一个问题,脸上的笑容消失。
“不是,寒大哥你在骗我,我明明看到他们都很漂亮,还有女人看上我了呢。”
寒墨挑眉:“哪个女人?在说他们都是化妆了的,卸了妆都一样,没什么特别好看。”
月痕咽下嘴里的菇娘,丢弃什么是卸妆这一话题,说:“就是那个卖很大只,很吓人的那个东西的。”
一屋子人,听月痕说有人看上他,都瞠目结舌,他们是哥儿,怎么会有女人看上他们呢!
寒墨切割木头,说:“我还以为你没看错。”
月痕白眼:“我当然看的出来,我们就算是不同等级,但也都差不多,都是为了男人嘛,当然懂得这种小心思了。”
寒墨挽起衣袖准备生火,将一本如何熬龟汤的书放在一边,边看,边认命的说:“原来只是我自己认为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月痕跟大家一起偷笑。
寒墨烧好了水,将那只乌龟拿出来,一刀下去,乌龟得脑袋掉了下来,然后将乌龟放进开水中,剥掉那层皮,拆分开成一块块。
最后将乌龟放进干净的水中,放在炉子上熬汤。
寒墨学一步,做一步的按照上面的要求放佐料。
生姜,枸杞红枣,大葱,鸡精,盐巴,全部都放进去之后盖上锅盖。
小不点没人陪着,跑过来看寒墨放在砧板边的书。
不过不点看不懂,他只能看懂上面的彩图,拿起寒墨不在看的书,一页一页翻着,看的津津有味。
月痕又跟大家讲了好多令他们羡慕又觉不可思议的事情。
小不点闻到香味,罕见的喊了句:“寒叔叔,你在做什么?这么香?”
寒墨掀开盖子盛走上面的杂质,说:“是龟汤,给你月痕叔叔补补。”
小不点扁嘴:“是哥哥,寒大哥。”
寒墨闻闻到酸味,说:“放心我们小不点也有份,现在要叫什么啊?”
小不点谄媚得说:“嘿嘿叔叔。”
王老二从厨房端出热好得烤鸭,还有米饭上桌,小不点立刻就对这个汤失去兴趣,顺着烤鸭的香味飘了过去。
安哥儿这个带孩子嘴馋得很,一下就被烤鸭的香味吸引,:“我的天哪?这个是什么?好香啊?”
月痕扯下来一只鸭腿给他老娘,又来了一个给小不点,月痕对娘亲笑:“嘿嘿,这样就没有人跟娘抢了,娘你吃。”
月痕娘还是会心酸的落泪,失而复得心酸加之喜极而泣,此刻,怎么都觉得幸福。
寒墨将汤盛好,王老二要端,寒墨阻止,:“大哥,您先坐去,这个我来。”
王老二也知道,他这腿脚的,不适合端这些汤汤水水,两步估计就都洒光了!
也不矫情,听寒墨得坐到桌上。
寒墨端着大托盘给大家每人分一碗汤最后到了月痕这儿,寒墨差点直接给上锅。
超级大的一大碗汤,外加一堆肉。
文哥儿发表意见:“瞧见没有,这向着得,你倒是给点隐晦啊,这么明晃晃。”
寒墨收拾完坐到月痕身边,端起汤喝了一口,说:“月痕失血过多,要好好补一补才行,你们不合适补,小不点,补了会早熟,安哥儿补多了会难产,……”
文哥儿调笑道:“你应该让月痕晚上消停消停,哈哈哈。”
寒墨被涮的直点头:“还行我定力还可以再修炼一下。”
月痕将碗里的龟肉给他娘亲夹,:“娘,你多吃点,补补,我这次去吃了好多好吃,我着急回来给你们报平安,就没有去玩,寒大哥说了,下次带我去玩。”
月痕娘感叹道:“你幸好有寒墨,不然可怎么办啊!还这么嘴馋。”
眼看着月痕娘又潸然泪下,月痕赶紧给擦掉,:“娘,您怎么总是哭啊?心情不好吗?可是我回来了,还很健康呢,娘你不总是不开心。”
寒墨喝完一碗汤,说:“别担心,婶子只是最近忧虑过度,待会儿我给您开个方子,喝两副药就能缓过来。”
安哥儿放下碗,:“原来寒大哥还会医术?”
文哥儿盛了些米饭,扯了一段鸭脖,说:“这个你就不知道吧?寒墨来咱们这儿第一件事,就是医治好婶子,就连昨日来的耆老爷子的孙儿都是寒大哥治好的。”
王老二突然问道:“东家,那天行刺得人是谁啊?我们将他绑了扔在文哥儿家,让他自生自灭,村里人都很气,说不让任何人放他。”
月痕噗笑:“那个人啊,我们回来的时候看见了,还狠狠揍了一顿,不知道现在死了没有,寒大哥将那一刀还给他了。”
月痕娘:“他到底是什么人啊?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你?”
寒墨接话道:“是响马头子派来的,那日我杀了他们四当家,还是当着大当家的面,这次恐怕是过不去了。”
安哥儿难以想象,嘴里的烤鸭肉都忘记咀嚼道:“被你,杀了?”
月痕不服气说:“那个四当家看上我,非要将我带走,寒大哥给钱都不行,欺人太甚。”
月痕娘猜忌道:“所以他们就盯上咱们了?”
大家只要想想就浑身汗毛直竖,文哥儿说:“那咱们以后要怎么办?那些响马,比劫匪还要难缠,盯上你,跟苍蝇见了血一样。”
寒墨喝掉最后一口,郑重其事道:“这件事情我已经想好解决办法了,大家不用太担心,但出入小心些还是有必要的。”
寒墨看向王老二,道:“大哥,家里的安全就看你的眼力如何了。”
月痕筷子上夹着一块肉,还未能来得及吃,:“寒大哥那你呢?”
寒墨抱着双手在胸前:“我打算去一趟。”
月痕筷子上的肉啪嗒掉进汤碗里,溅起一溜儿水花儿。
“不,我不许你去。”
寒墨望着一脸不开心的月痕,抓住月痕的手,笑道:“没事的,我就是去看一眼,看看有没有机会,或者进行一下生意上的商谈,化解一下也许就好了呢。”
文哥儿挑眉:“响马还会做生意?”
寒墨笑笑:“不然那么大的帮派,整日靠打家劫舍?百姓很穷,他们瓜分不到什么银子,还要上交一部分。”
王老二最先嗅到这个上交是什么意思,但没有说出来。
安哥儿自小被保护的很好,这句话他是没有想明白是什么意思,边问:“交给谁啊?”
文哥儿也不戳破,说:“怪不得这些日子过去,响马一事,至今都没有人站出来。”
月痕娘,:“这样,我们以后该怎么办啊?这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以后万一有事,咱们还能找回公道了吗?!”
寒墨扯了扯嘴角,浅讽道:“天道好轮回,他们会遭到应有的。”
小不点:“唉!都说报应,这人,哪儿来那么多报应啊!唉!”
安哥儿喜欢死这个小可爱,捏了捏小不点的面颊,道:“我们小大人儿哦,你怎么这么可爱呢?明明人儿小小的,还偏偏能说到点子上。”
寒墨又瞧见大家欢欢笑笑的一桌子,很是高兴,但是,响马这个大患不除,怎么都不会安心。
寒墨笑道:“这次我去要彻彻底底的将这个祸患铲除。”
月痕抓紧寒墨的手,说,:“不行,我要跟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