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痕又悄咪咪的躲到寒墨身后,暴呵。
“说,谁派你来的?”
那人不说话,好像是报了必死的心情。
寒墨瞧着这瘦骨嶙峋,灰头土脸的人,说:“月痕,我饿了去给我拿只烤鸭来。”
地上趴着得男人一听见有吃的,眼睛都绿了,就差放射出绿色的光芒了。
没一会儿,月痕带着吃的闪现出来,那男人看着凭空消失,又凭空出现的人,呆愣一下,不过很快他的眼睛就聚焦在月痕拿过来放在寒墨手中的烤鸭上。
月痕自己扯下来一块儿先吃着,说:“没热,不过在里面放着,还行,不是很冷。”
寒墨看着地上男人咽口水的如饥似渴模样,张开嘴接受月痕的投喂,问:“怎么样?考虑好了吗?谁派你来的?”
男人不说话,只是盯着烤鸭流口水。
月痕扯下来一只鸭腿,咬了一大口,满足的嘴角挂着油,说:“嗯…!好好吃啊,比猪肉好吃,寒大哥,给,你也吃。”
寒墨张口吃了一点,寒墨又问:“想好了吗?想好就说,这只鸭子就是你的了,不说,我待会儿在把你绑起来,让你饿死在这儿。”
寒墨如此威胁,这人依旧不开口,月痕吃这边的鸭腿,去扯另一边的,说:“你说吗?不说一会儿我们就都吃完了。”
月痕又咬了一口,吧唧嘴,用鸭腿飞快的在男人面前划过,都不给他张口偷袭的机会。
鸭腿转了一圈儿又回到月痕得嘴里,惹得男人直咽口水。
月痕吧唧嘴,道:“说吗?说了你就活下去,不说,你就得死,我寒大哥可厉害了,一刀、噗,你就死了。”
那人恶狠狠的别开脸,虽然在咽口水。
月痕撇嘴,跳过来问寒墨:“寒大哥他不信,嘴还硬,我们让他见识见识咱们的帅好不好?”
寒墨捏着月痕得下巴,嘴巴贴上去亲了一口,说:“宝贝说了算。”
寒墨不知道最近是怎么了只要看到月痕这个鬼精鬼精的坏模样就想欺负他,亲他。
寒墨要动手,月痕把手里的鸡腿塞进寒墨嘴里,坏笑的手伸进寒墨衣内的后腰上,寒墨不能抑制的脸慢慢贴近月痕颈项,即将吃到糖时,月痕从寒墨腰间抽走刀。
月痕恰到好处的坏坏在寒墨的耳朵上含吻一下。
寒墨耳朵失聪,全身酥麻,睁眼之际,月痕已经磨刀霍霍向牛羊了。
寒墨见到这样的月痕,更加兴趣盎然,他的小兔子,要妖化了。
寒墨舔舔嘴角,瞧着月的刀子在那人的面颊上来回滑动,病娇的威胁,说:“你、说不说啊?说我就放过你。”
那人眼珠子跟着自己脸上的刀,来回转悠,皮肤都能感觉到刀刃时不时的刮脸皮。
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皮肤真的被刀刃划开。
月痕见人家不说,转头跺脚赌气的看着寒墨:“寒大哥,你看啊,他还是不说。”
寒墨笑着走过来,将手上的烤鸭放在一边的窗台上,来到月痕近前,狠狠将月痕搂抱进怀里,重重将人撞进自己怀里,邪恶的笑着拿走月痕手里的刀。
“不说我们就动真格的,既然他求死,咱们就成全他,给他个痛快,”
寒墨转头看向地上跪着的男人,说:“也剩了你在挨饿,受冻了,是不是?”
男人片刻犹豫后摇头,见到寒墨靠近了些,他拼命摇头。
惧怕退缩向后。
寒墨耍玩手里的匕首,搂着月痕在月痕面颊嗅了嗅,说:“让他在考虑一下,不成,咱们在动手。”
月痕最近几日也被寒墨驯化的总是对他随时随地的亲近感到阵阵心悦臣服,激昂情动。
情迷意乱之时,月痕也总是提醒自己要清醒些。
月痕声音乖巧,语气低沉催促道:“快,快动手。”
男人躲的老远,:“别,别,我说,我说,你们给我一口吃的,我真的饿,饿得说不出话来了。”
寒墨在月痕耳鬓厮磨,转头笑的阴森,道:“那你口渴吗?”
男人以为他是在问他是不是也想找个人爽快爽快,但没想到,寒墨却是在郑重问他是不是真的口渴。
男人摇头,看向月痕时又拼命点头,遇到寒墨那双令人恐惧的双眸,男人又拼命摇头。
月痕靠在寒墨胸口,指着男人告状:“寒大哥我看出来了,他对我有企图。”
寒墨自然是看的出,大家都是男人,对某些方面,大家心照不宣,可是,寒墨威胁的矮下身,说:“这个哥儿,是我的,这辈子只能属于我,其他人染指,我会选择剁掉他的手指。”
寒墨说着笑更加瘆人。
男人还要摇头,寒墨一刀刺过去,这人不敢置信得低头看。
可看、也晚了。他没想到,寒墨他们一介百姓,竟然真的对他动手,看来是自己低估大当家口中所说的那个杀人不眨眼的…人。
月痕叹息的直摇头:“唉!跟你说了,不信的,挨刀子了吧?!”
寒墨笑容对上月痕转变成温驯,道:“宝贝要不要试试?”
月痕立即摇头:“不要,会怕。”
寒墨搂紧月痕,爱不释手的任由月痕在自己怀中依偎。
不过月痕看到那人吐血得样子,好像才看到一样,惊诧不已:“哎呀,你吐血了,不过看样子还好,这个位置不致命,你还有机会,早点说,不然你血流干了就彻底没救儿了。”
男人点头,:“说,我说,大当家让我来的,说你们害死了四当家,此次,势必,要你们,血债血…偿。”
寒墨舔了舔嘴角:“说出你们的窝点。”
男人抬起眼皮,犹豫之际,寒墨手上的刀微微下压,分析起刀子的所在这人身内的位置来:“人体中心脏供血,这把刀,在向下两公分,你的心脏,就会被划开,破裂…。”
男人怕死的和盘托出:“良家,良家铺。”
“多少人?”
“四,四百多,不过他们经常会各自出去。”
寒墨将刀子拔收回,男人不受控制的受抽拉惯例向前倾倒在地上
出门前,寒墨将那只烤鸭扔到男人嘴边,道:“事事终有报,这是你欠我们的,今天算还了。”
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男人,笑得嘲讽,他早就知道,早就知道寒墨不会放过他,可他就是带上普通人得侥幸,希望自己能活下来,希望寒墨能大发善心的放过他。
寒墨随后带着月痕纵马去镇上,这边的人都不见了,一定是回了村上。
寒墨在前面,月痕在寒墨身后抱紧人,脸贴在寒墨背后取暖。
路过村里的人,寒墨也没有停下来,纵马奔驰在空旷无人的路上。
寒墨心中已有了打算,他要将响马那个匪窝给剿了,否则,有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无穷无尽。
被路过的村民以为自己眼睛出了问题,揉揉眼睛,发现前面纵马得人真的是寒墨跟月痕,心中高兴。
一拍大腿:“来年有地方赚钱了,哈哈哈哈。”
男村民欢欢喜喜的将这件事情奔走相告之其他村民。
寒墨带着月痕回到他们在镇上的房子。
没等进门就看到王老二腿脚儿不好的上大棚上面扫雪。
寒墨贴心的将月痕抱下来马,喊道:“王大哥,你下来吧,一会儿我来,你别摔着。”
王老二一听到寒墨得声音,以为自己听错了,回头看了,才发觉,没有错,真的是寒墨回来了。
王老二指引他们,笑的合不拢嘴,道:“月痕你们快进去,大姐盼你们多时了,快去。”
月痕笑着喊,边提着衣摆往大棚里跑:“知道啦。”
在大棚内的月痕娘突然听到月痕的声音慌了神,站起身要去寻人时,月痕推开大门,对她笑,笑得一脸灿烂。
月痕娘的泪水霎然满面。
月痕冲过去,抱住娘:“娘,对不起,让您担心了。”
月痕娘崩溃的哭出声,不断的拍着月痕的背,怨怪道:“你这个孩子,让为娘好担心啊,”
月痕娘突然想起月痕身上的伤口,将月痕推开一步远,上下打量,道:“你身上的伤呢?好了没有?”
月痕忍住泪水不滑落,可还是没出息的落泪,破涕为笑的将泪水赶紧擦掉,说:“娘,我没事,寒大哥救了我,你看…”
月痕转了一圈,哄老娘开心的说:“您瞧,没事吧?”
月痕娘也跟着笑,抹掉泪水,道:“没事,没事,没事就好。”
文哥儿跟不知何时来做客大着肚子的安哥儿从屋内闷闷不乐的走出来。
两人见到月痕给他娘展示自己的欢快样子,两人都跟着心酸的笑容满面起来。
两人齐刷刷的喊道:“月痕。”
月痕看见两个人,也笑的合不拢嘴,不过这俩人走过来的速度还没有小不点快速。
小不点从后院越过文哥儿他们,飞扑向月痕,抱着月痕的双腿,奶声奶气的仰着头,声音都被折的沙哑埋怨。
喊道:“你去哪儿了,死孩子,都不早点回来,奶奶都快哭瞎了,你个不省心的玩意。”
一句话说的,大家都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了。
月痕抱起小不点,问:“你有没有替我安慰啊?”
小不点用上肉乎乎的小巴掌给月痕擦眼泪,确切的说,那不叫擦眼泪,那叫洗脸,不幸的是,月痕脸上还没有泪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