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陈玄看来,这件薄纱哪能算得上衣服?
它紧紧地贴在袁青衣的肌肤上,将她那迷人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只能算是增添女性魅力的装饰物。
不得不说,昨晚被陈玄杀掉的年轻修士,人家的审美还是很在线的,这一点,陈玄内心深处非常认同。
可惜是个短命鬼,不然倒是可以坐在一起交流一下审美,说不定还能成为朋友呢。
陈玄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这样荒诞的念头,他连忙摇了摇头,将这个想法甩出脑海。
“是我没有考虑周到,这套衣服送给你穿,等离开客栈,我带你去买衣服。”
陈玄又取出一套换洗衣服,轻轻地放在床头。
他的动作轻柔而绅士,仿佛在对待一件珍贵的宝物。
就在陈玄认为袁青衣没脸见人,准备走出内室时,袁青衣忽然裹了床单,从被子里钻了出来。
她那湿漉漉的长发凌乱地落在胸前,几缕发丝调皮地贴在她那高耸的胸前,把胸前的衣服又弄湿了。
客栈的床单也很薄,但比着刚才的薄纱好多了,至少能让袁青衣有脸见人。
床单裹着她那丰满的傲然,那若隐若现的曲线,看起来依旧诱惑力十足,仿佛在向陈玄诉说着无尽的诱惑。
袁青衣的脸很红,红得娇艳欲滴,如同一朵盛开的玫瑰。
她低着头,根本不敢看陈玄,声音小得如同蚊子嗡嗡叫:“没事的,陈公子,这也不能怪你。”
“我本来在客栈等你,结果等着等着就睡着了,等醒来的时候你还没有回来,我就想先洗个澡,而且,我身上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袁青衣说完,忽然感觉不对劲,因为陈玄一直没有回应。
下一刻,袁青衣鼓起勇气抬头,却发现这家伙在发呆。
她顺着陈玄的视线看了一眼,顿时明白了什么意思,怪不得陈玄没有回应。
袁青衣的耳朵都红了,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她无比羞涩,生气地跺了一下脚,难以启齿道:“陈公子,你……”
“哦,真对不起,我刚才走神了,很抱歉。”
陈玄反应过来,他的脸瞬间涨得通红,面红耳赤,连忙解释道。
“草!”
陈玄真想给自己一巴掌,他心中暗自埋怨自己,定力真是越来越不如以前了。
刚才盯着袁青衣的身体观察,结果还被人家抓个正着,一张老脸算是丢尽了。
他的心中充满了懊悔与自责,仿佛自己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
“你先换衣服。”
陈玄扔下一句话,连忙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般走出内室。
他一边走,一边在心中暗自叹息,道心不稳啊!
他的心中却又忍不住窃喜,昨晚一念之仁救了一个女人,万万没想到,这女人身材真好,简直和朱雅有一拼。
虽不像苏寒那样曲线玲珑,但看起来极为养眼,关键性格也很好。
软糯的性格,配上这幅身材,很有冲击力。
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袁青衣的身影,那迷人的曲线,羞涩的表情,让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
两人昨天晚上就有过亲密接触,当时迫不得已,陈玄只是感觉尴尬,没想太多。
刚才看到的一幕,让陈玄实在没想到,袁青衣的变化那么大。
陈玄坐在桌前喝茶,可他的心思却完全不在茶上。
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袁青衣裹着薄纱的画面,然后转身跑回内室,那叫一个惊心动魄。
陈玄感觉有些理亏,刚才一直盯着人家看,还被人家逮个正着,这就尴尬了。
万一袁青衣把他当成色狼,色狼的标签恐怕是甩不掉了。
他的心中充满了担忧与不安,仿佛在等待着一场审判。
就在陈玄决定去外面吹吹风,让自己冷静一下的时候,身材火爆的袁青衣终于走出内室。
两人都努力恢复了情绪,可就是袁青衣还在为刚才的一幕感到尴尬,看到陈玄的一刻,她的俏脸瞬间红了,红得如同天边的晚霞。
“陈公子。”
袁青衣脸皮发烫地走过来,她的脚步轻盈而羞涩,内心无比紧张,“陈公子,多谢你昨晚救了奴家。”
她的声音温柔而感激,仿佛一首动人的乐章。
“请坐。”
陈玄笑着摆摆手,他的笑容如阳光般温暖,“举手之劳而已,我总不能看着你被僵尸吃掉吧,你接下来有何打算?”
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关切与好奇,仿佛在探寻着袁青衣内心深处的秘密。
袁青衣听到这个话,脸上立刻露出难过的表情,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悲伤与无奈,“奴家原本是江堤县人,一年前,我父亲为了巴结赵家,把我嫁给赵家的大公子,结果大婚当日被尸仙教的九公子撞见,我夫家为了活命,就把我送给尸仙教九公子,九公子看我资质尚可,被他控制心神,收为侍女……”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仿佛在诉说着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陈玄认真打量袁青衣,这女人的年龄和自己差不多大,是个十足的美人。
她那白皙的肌肤如羊脂玉般光滑细腻,性格软糯,眼神灵动,给人一种娇弱的感觉,让人忍不住就想呵护。
当然了,还有衣服下面的傲人身材,一看就是真材实料。
陈玄的目光在袁青衣身上游走,他努力让自己的眼神保持绅士,可心中却忍不住泛起一丝涟漪。
袁青衣和赵家大公子本就不熟,作为九公子的侍女后才开始修行,当时心神受人操控,没有外界感觉。
此刻近距离和陈玄接触,瞬间就想起昨晚的一幕,她的耳朵一阵发热,仿佛被火烤着一般。
袁青衣身上明明穿了衣服,可能是以前身穿薄纱习惯了,总感觉身上好像没穿衣服一样。
回想起刚才洗完澡出来的场景,袁青衣就俏脸发烫,很难为情。
她红着脸整理了一下衣服,可身上的衣服是陈玄的,明显不合身,该紧的地方松,该松的地方紧,只有保持宽松,身材看起来才不那么突出。
她的动作有些笨拙而可爱,仿佛一个刚学会穿衣服的孩子。
袁青衣说道:“陈公子,奴家想回家看看,也不知道家里还有没有人,奴家从未出过远门,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回家的路。”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与迷茫,仿佛一只迷失在森林中的小鹿。
陈玄哪能不明白袁青衣的意思,反正他现在有的是时间,进入浊域不急于一时,当下便说道:“袁姑娘,我送你回家。”
他的声音坚定而自信,仿佛在向袁青衣许下一个庄重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