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师叔早已对陈玄起了杀心,心中充满了仇恨与愤怒。
手中亮出一根棺材钉,那棺材钉在阳光下闪烁着幽冷的光芒,正要对陈玄出手,却被醉老头叫住:
“你过来!”
醉老头的声音不大,却仿佛有一种无形的魔力,让人无法抗拒。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木师叔哪里还敢对陈玄出手,他的心中充满了恐惧。
连忙走上前,小心翼翼道:“前辈,此人昨晚杀了我尸仙教大长老的独子,我如果不拿他回去,实在无法交代啊!”
他的声音微微颤抖,像是寒风中瑟瑟发抖的树叶。
醉老头微笑着,笑容如春风拂面,让人感到一丝温暖。
“原来是尸仙教的高手,这样吧,你们大长老在哪儿?我去会一会他。”
木师叔对醉老头的实力有些忌惮,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犹豫与不安。
连忙缓和脸色:“大长老应该还在范城。”
“嗯!”
醉老头点点头,看了他一眼,转身就朝范城方向走去。
他的脚步轻松随意,仿佛去见一位多年好友。
木师叔看到这一幕,心中顿时怀疑醉老头外强中干。
他的心中忽然涌起一股恶念,心念一动,密密麻麻的尸鳖虫从他身上飞出,如同一群黑色的幽灵,直扑向醉老头。
这些尸鳖虫属于一代,咬合力惊人,实力最强,就连通玄境的高手遇到都要逃跑。
上千只尸鳖虫一起出动,足以说明木师叔对醉老头的重视。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疯狂与决绝,仿佛在进行一场孤注一掷的赌博。
尸鳖虫还未靠近醉老头,醉老头身上忽然释放出一团炙热气浪,那气浪如同一颗炽热的太阳,席卷向四面八方。
“啊!”
木师叔发出一声惨叫,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痛苦与恐惧,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所有尸鳖虫全部灰飞烟灭,就连木师叔身上的虫卵都被灼烧的一干二净。
对方的实力简直匪夷所思!
木师叔吓的两腿打颤,他的双腿如筛糠般抖动着。
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汗水如雨水般流淌下来,连忙对着醉老头磕头求饶:
“前辈饶命!”
醉老头又变回普通人,看起来平平无奇。
他的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微笑,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起来吧,你没有激怒我,所以我不杀你。”
醉老头看了他一眼,抬脚就走。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怜悯与不屑,这家伙印堂发黑,即将有灭顶之灾,就算不杀他,他也活不了几天。
木师叔看到醉老头走远,脸上这才松了一口气,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庆幸与劫后余生的喜悦。
心道:“还好我见机行事,打不过就跪也算本事,只要我跪的够诚恳,那些老家伙也不愿多此一举,杀我这种鼠辈。”
他颤颤巍巍地爬起来,随即一脸肉疼道:“我炼化尸鳖虫,花费了多年心血,没想到到头来功亏一篑!”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失落与不甘,仿佛失去了最珍贵的宝物。
“这老家伙到底是何来历?竟然如此厉害,仅靠护身气劲就灭了我所有的尸鳖虫,罢了,还是将此事告知教主,让教主定夺吧。”
木师叔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朝着尸仙教的方向走去。
……
陈玄回到小镇客栈,推开门的一刻,瞬间愣住了。
房间内站着一个身材成熟,长相妩媚的女人。
她的肌肤如羊脂玉般光滑细腻,看起来像刚洗过澡,身上仅仅裹了一件薄纱,那薄纱如同一层透明的蝉翼,几乎遮不住她那诱人的身躯。
这简直就是皇帝的新装,将她的身材完美地展现出来。
她的头发湿漉漉的披在肩头,几缕发丝贴在她那白皙的脸颊上,更增添了几分妩媚。
身上还沾着小水珠,在阳光的映照下,如同一颗颗晶莹的珍珠。
胸前的傲然特别大,仿佛两座巍峨的山峰,高高耸立。
肌肤很白,白得如同冬日的初雪,让人忍不住想要触摸。
女人的身材简直比朱雅还要丰腴,但整体看起来并不胖,小腹也没有一丝赘肉,平坦光滑,一览无余。
陈玄一下子就惊呆了,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看到了世间最美丽的风景。
他瞬间回过神来,这不正是自己昨晚救回来的那个女人嘛。
“啊!”
女人失神了几秒钟,她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如同熟透的苹果。
随即发出一声尖叫,那尖叫如同一把尖锐的匕首,划破了房间的宁静。
然后飞快转身,跑向内室。
她的身影如同一道美丽的闪电,迅速消失在陈玄的视线中。
女人不跑还好,陈玄又一次被惊呆了。
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女人的背影,摸了一下鼻子,还好没有流鼻血。
他看到女人胸前的傲然上下跳动,就好像洞里的两只小白兔,随时都要蹿出去。
那跳动的节奏仿佛是一首迷人的乐章,让陈玄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
袁青衣。
陈玄昨晚拉着袁青衣逃跑的路上,简单地聊了一下,得知女人的名字,但并不清楚女人的身份。
陈玄感觉尴尬极了,他的脸上一阵发烫,仿佛被火烤过一般。
没想到刚进来就看到这一幕,说起来也不能怪陈玄,哪个女人大清早的洗澡?
仅仅裹了一件薄纱,就在房间里面乱走动。
就很容易让人误会。
不管怎么说,陈玄也把袁青衣给看光了,其实昨天晚上就看的差不多了。
他的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有尴尬,有愧疚,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心动。
过了十多秒,陈玄努力地平复着自己那如波涛汹涌般的情绪,他的心跳逐渐恢复正常,呼吸也不再那么急促。
随即,他缓缓走进内室,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仿佛生怕惊扰了屋内的宁静。
他冲躲在被子里的袁青衣轻声道:“姑娘。”
陈玄说话的声音很轻很柔,如同微风轻轻拂过湖面,生怕又闹出什么误会:
“姑娘,那什么,我都忘了你在房间里,也没想到你刚洗完澡。”
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愧疚与尴尬,仿佛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陈玄看了一眼晾在屋内的湿衣服,顿时恍然大悟。
这些衣服是陈玄昨晚给她的,现在洗了却还没干。
袁青衣没有衣服穿,只能裹上原来的薄纱。
其实薄纱也洗了没干,但至少薄纱干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