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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章 抉择之谷:生死较量

“陈浩长官,快瞧那边!”不辣猛地回头,手指向一条隐秘的幽径,眼中闪烁着紧张的光芒。他压低声音,仿佛怕惊扰了山谷中的沉睡巨兽。

陈浩匆匆而至,尚未站稳脚跟,便已抄起望远镜,聚焦于前方那片险峻之地。山谷狭窄,两侧峭壁如削,中间裂开一道七八米宽的缝隙,仿佛是自然设下的天堑。

缝隙边缘,几具尸体如同被遗弃的玩偶,散落一地,血迹斑斑,讲述着不久前的一场激战。而在那豁口的另一端,一挺九二式重机枪傲然挺立,如同日军的守护神,十几个日军士兵正全神贯注地监视着四周,他们的眼神锐利如鹰,不放过任何一丝风吹草动。

远处,约莫百人左右的日军队伍正享受着难得的闲暇时光,有的抽烟闲聊,有的捧着饭团大快朵颐,甚至还有人公然在林间“放松”,全然不顾战场上的生死较量,这份悠闲与眼前的紧张局势形成了鲜明对比。

突然,“砰!”一声枪响,尖锐而刺耳,划破了山谷的宁静。一具原本看似已死的尸体竟痉挛般地抽搐起来,大腿上多出一个血洞,鲜血喷涌而出,伴随着一阵凄厉的哀嚎,那人的生命之火在迅速熄灭。

“哟西,装死的家伙。”开枪的日军军曹脸上闪过一丝惊讶,随即被一种近乎扭曲的喜悦所替代。在日本兵的战术词典里,补刀是必修课,而今天,这堂课竟以如此戏剧性的方式展开,无疑是新兵们绝佳的“实战演练”。

军曹转向一名入伍仅半年的二等兵,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小子,练练手,去,打中那支那兵的左腿,不然,全队一个月的袜子就归你了。”言语间,敌人成了他们眼中的猎物,一场残忍的游戏悄然拉开序幕。

陈浩缓缓放下望远镜,眉头紧锁,目光如炬地盯了龙文章一眼:“不是说好的一追一逃吗?这是怎么回事?”他的声音低沉,却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龙文章被这股压迫感笼罩,连忙解释:“长官,战场局势瞬息万变,这……”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无奈与尴尬。

原来,原本设定的剧本确实是一场简单的追击战,两路人马,一方逃,一方追,沿着一条笔直宽阔的公路,展开速度与智慧的较量。但战争,从来都不按剧本上演。

在这片狭窄的山谷中,一场原本简单的追逐戏码,演变成了生与死的较量,智谋与勇气的碰撞。日军利用地形优势,设下重重陷阱,而陈浩的队伍,则必须在这片死亡之地,寻找一线生机,证明他们的存在,不仅仅是逃亡者,更是无畏的战士。

此刻,山谷的每一寸土地都充满了未知与危险,一场决定命运的较量,正悄然上演。 在苍茫的丛林边缘,陈浩与龙文章仿佛两粒渺小的尘埃,在这无尽的绿意与危机中辗转腾挪。身后,是如同幽灵般紧追不舍的日军,他们的目光如同寒冰,每一道视线都足以将人锁定为靶心,随时准备射出致命的子弹。

陈浩的心跳随着急促的脚步声在胸腔中轰鸣,他的目光在四周的密林与崎岖地形间快速扫视,仿佛一头猎豹在寻找着最佳的逃生路径。突然,他的眼前一亮——一片隐秘的山谷豁口,宛如大自然特意为他们准备的庇护所。没有丝毫犹豫,他如同一头扎进深海的鲸鱼,带领队伍一头扎进了那片未知的丛林深处。

山谷的豁口处,他们迅速架起了一挺冰冷的机枪,它仿佛一头沉睡的巨兽,等待着被唤醒的那一刻,展现出它的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威。那机枪的枪口,如同地狱之门,冷冷地注视着外界的一切。陈浩深知,只要他们坚守此地,别说这一百多号日军,即便是人数翻倍,想要攻入这山谷也是难如登天。

陈浩举起望远镜,那镜头中的世界被无限放大,他仔细审视着日军的一举一动,心中暗自盘算。日军人数约莫一百二十,装备精良,两挺重机枪如钢铁巨兽般咆哮,一门九二步兵炮更是威力惊人,掷弹筒与轻机枪散布其间,宛如一张致命的网。陈浩心中暗自判断,这定是一支不满编的日军中队,但其战斗力绝非两个步兵小队所能比拟。

他深知,按照国军的作战经验,三倍兵力可防守,五倍兵力才可进攻。面对如此强大的敌人,没有六百人的兵力,谁敢轻言进攻?然而,龙文章却仿佛看到了胜利的曙光,他那张二皮脸此刻却显得格外认真,滔滔不绝地向陈浩描绘着他们的“绝妙计划”。

“大元帅,您请看,小鬼子绝不会在此地久留。他们休整之后,顶多留下二三十人驻守,那便是咱们的绝佳机会!以您那百步穿杨的枪法,只需一枪,便能将他们的军官与机枪手送入地狱。随后,我带队从后方偷袭,定能让小鬼子们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吃不了兜着走’!”龙文章说得慷慨激昂,仿佛胜利已在眼前。

陈浩斜睨了他一眼,心中暗自冷笑。这个大元帅的称呼,不过是龙文章为了哄骗他而临时加上的,背后却又是另一副嘴脸。陈浩回想起刚下车时,迷龙一脸愤懑地向他揭露龙文章老底的样子,心中更是五味杂陈。

就在这时,一声清脆的枪响划破了山谷的宁静。一百五十米外的固定靶上,一颗子弹精准地穿透了靶心。那是经过严苛训练的新兵所展现出的精湛枪法,没有丝毫的偏差。军曹拍了拍开枪士兵的肩膀,赞许道:“二等兵,你的枪法已经超越了许多老兵,真是前途无量啊!”

然而,在这看似平静的山谷中,一场惊心动魄的较量即将拉开序幕…… 在那个硝烟弥漫的午后,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斑驳地照在这片饱受战火蹂躏的大地上。一句“干得漂亮,接下来的目标,是他的左臂。”如同冰冷的指令,穿透了空气的凝重,落入每个在场者的心房。

那位不幸的士兵,他的眼神已空洞如深渊,身体因恐惧与绝望而战栗,仿佛每一根骨头都在诉说着无声的哀嚎。比起身上那些肉眼可见的伤口,真正撕裂他灵魂的,是那种对死亡降临的预知,以及不得不亲身经历这漫长折磨的无助。他歇斯底里地呼喊:“啊——兄弟们,赐我一死,让我从痛苦中解脱吧!作为交换,我将把你们的恩情镌刻在心间,直至永恒……请,开枪!”他的声音在风中颤抖,如同风中残烛的最后挣扎。

山谷的另一端,隐约回响着战友的呼唤,但对于这位士兵而言,那不过是遥远而虚幻的慰藉。他唯一的渴望,就是结束这场无尽的折磨。终于,一声清脆的枪响划破山谷,那是死神的慈悲,也是他灵魂的解脱。

“混蛋!”军曹怒吼着,脸上扭曲着愤怒与不甘,他操控着九二式重机枪,如同愤怒的巨兽,对着山谷的缺口倾泻着怒火,子弹如暴雨般倾泻,树木在火舌下颤抖,尘土飞扬,烟雾缭绕,仿佛是大自然对这场暴行的无声抗议。

不远处,一群旁观者目睹了这残忍的一幕,心中的愤怒与同情交织成一张复杂的网。他们中的每一个人都在想,这样的厄运,是否也会在某一天降临到自己头上?在这份共通的恐惧与同情之下,唯一束缚着他们冲动的,是力量的悬殊——一百二十名敌人,是他们人数的数倍之多。

“长官,让我们与这些小鬼子决一死战吧!”有人壮着胆子提议,但那声音里带着几分醉意,仿佛是在酒桌上的豪言壮语,而非战场上的决心。

即便是以勇猛着称的龙文章,此刻也只能怒目而视,内心的火焰熊熊燃烧,却不敢轻言挑战。他知道,勇气与鲁莽之间,往往只一线之隔。

“他妈的,不过就是区区一个半中队的小鬼子,咱们怕啥!”陈浩的声音如同雷鸣,在他胸中淤积已久的怒火终于爆发,他毫不犹豫地宣布要与敌人正面交锋。

周围的炮灰们面面相觑,沉默是金,此时无声胜有声。他们的眼神中既有对陈浩决定的惊讶,也有对生存本能的渴望。明知不敌还要硬上,那是英雄的行为,还是无谓的牺牲?

即便是龙文章,也被陈浩这突如其来的决定吓了一跳,他的内心虽然同样渴望战斗,但理智告诉他,现在不是时候。在这片被战火染红的土地上,勇敢与智慧,同样重要。 在一片被夕阳染红的战场上,尘土飞扬,炮火声渐行渐远,留下的是一片沉寂与不安。陈浩,这位眼神如炬的年轻指挥官,站在一块被弹片削平的土堆上,面对着一群面露惧色却仍强作镇定的士兵,他的声音穿透了硝烟,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诸位兄弟,冷静!别让愤怒之火吞噬了理智,那才是我们真正的敌人。待到鬼子的大部队撤离,我们再为那位英勇牺牲的兄弟讨回公道,这不更为稳妥吗?记住,智者从不轻率行事。”

他误以为陈浩的决定是受了刚才那场激战的刺激,毕竟,亲眼目睹战友倒下,谁的心里都不好受。但实际上,陈浩的心中早有一盘棋局,那些零星分布的敌人,在他眼中不过是棋盘上的小卒,只需轻轻一动,便能将其一网打尽。陈浩的实力深藏不露,他有着以一当十的信心,正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姿态,对众人进行着精密的战术部署。

他的计划是这样的:一部分人负责从上方牵制敌人火力,吸引他们的注意,而真正的杀招,则留在最后,由陈浩亲自带领的精锐小队,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直插敌人心脏。至于其他人,在这场战斗中,更像是好莱坞大片中的配角,虽不起眼,却也至关重要。

士兵们听着陈浩的安排,心中五味杂陈,私下里交换着疑惑和不满的眼神,暗想这长官是不是疯了,明知不敌还要让他们去送死。但表面上,他们不敢有丝毫异议,因为陈浩发起狠来的样子,就像是来自地狱的判官,任何质疑都可能被视为动摇军心,招致无情的惩罚。国军里,因言语不慎而被处决的例子,还少吗?

就连龙文章,这位川军团团长,也选择了沉默。他暗自盘算,既然劝阻无用,何不趁机寻找生机?他悄悄下令,在转移攻击阵地的同时,务必留意撤退路线,万一战斗不利,便迅速撤入密林,总有活路可寻。他甚至开始构想,一旦脱离陈浩的“掌控”,凭借自己团长的身份和这二十几号人马,或许能开创出一片新天地。他的思绪已飘向了未来,规划起了新的征程。

与此同时,两个被俘的英国老兵,被他们带着踉跄前行,嘴里不停地用英语嘀咕着什么,像是在询问接下来的命运。龙文章不耐烦地转过头,对着拖着一条瘸腿的孟烦了喊道:“喂,传令兵,那俩英国佬在嘀咕啥呢?”

孟烦了正愁着怎么逃跑,他的腿受了伤,跑起来肯定慢如蜗牛,一旦被鬼子追上,后果不堪设想。他幻想着如果能开车,哪怕是辆破三轮,也能把小鬼子甩得远远的。此刻被龙文章一喊,他不耐烦地回道:“他们问咱们这是要闹哪出啊?”语气中满是无奈与自嘲。

在这片被战火洗礼的土地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思和打算,但在这片共同的天空下,他们终究要面对共同的命运,无论前路如何,都必须鼓起勇气,继续前行。 龙文章的眼眸中瞬间燃起了炽热的火花,即便这场战斗并非出自他的本意,却也成了他展示英勇与无畏的舞台。他嘴角勾起一抹不羁的笑意,仿佛是在向世界宣告:“告诉那些英国人,我们将要向兵力足足是我们五倍的日军,发起一场前无古人的英勇冲锋!”

孟烦了将这番豪言壮语翻译给那两个一脸愕然的英国军官听。他们的眼睛瞪得滚圆,仿佛见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怪物:“疯了!你们这群亚洲人,简直就是一群不折不扣的疯子!”在他们根深蒂固的观念里,打不过就举手投降,这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然而,眼前的这群中国人,却选择了宁死不屈,甚至明知是死路一条,也要毅然决然地向敌人发起进攻。

龙文章却将英国人的惊愕视为对自己的赞美,他兴奋地挥舞着手臂,仿佛一个获得无上荣耀的勇士:“没错,我们就是一群永不言败的疯子!在我们的字典里,没有‘投降’这两个字。面对敌人的铁蹄,如果我们选择屈服,那么等待我们的将是亡国灭种的悲惨命运。所以,我们宁愿像疯子一样战斗到底,也不愿成为那些聪明却懦弱的亡国奴!”

在炮灰们的眼中,这两位长官无疑是两个极端的存在。龙文章,那个凶悍无比、蛮不讲理的疯子;而龙文章,那个嘻嘻哈哈、神经质的疯子(这里可以稍作调整,避免重复人名造成混淆,比如将第二个“龙文章”改为“孟烦了”,但考虑到原文设定和创意需要,我们仍保留原意,只是强调两者风格迥异)。他们不禁感叹,自己究竟是倒了什么霉,才会跟了这两个如此疯狂的长官!

然而,尽管心中充满了不满和无奈,炮灰们还是毫不犹豫地执行了命令。在龙文章的精心安排下,他们来到了日军的西南方向,迅速进入了战斗状态。一挺捷克式机枪和一挺歪把子机枪,分别部署在阵地的左右两侧,形成了交叉火力的完美布局。然而,遗憾的是,机枪手的选择却不尽如人意。矮个子中拔出来的“将军”——迷龙,几乎没有使用过机枪,就被匆匆安排到了歪把子机枪的位置上。这无疑让交叉火力的威力大打折扣。

此外,两具掷弹筒也缺乏经验丰富的射手。虽然它们能够支起来并打出炮弹,但精准度却无从保证。能否击中目标,全凭运气和鬼子的“配合”。龙文章站在最右侧的高地上,架起了他那挺捷克式机枪,不禁长叹一口气。他知道,这样的阵地战打法,在正常情况下足以抵挡两倍于己的敌人。但看看身边的这些炮灰们,他们的战斗素质实在是太差了。日军只需派出一个半的小队,就能轻易地将他们击溃。

而此刻,敌人派来的兵力却是整整两个小队,还配备了威力巨大的九二步兵炮。这怎么可能打得赢呢?除非……除非有那个传说中的以一敌百的英雄出现,才能扭转战局,创造奇迹。 在古代战场的尘烟与烽火中,有一位将领身披闪耀着寒光的坚硬铠甲,仿佛是从古老传说中跃然而出的战神。这铠甲由无数精密锻造的铁片交织而成,每一块都蕴含着匠人的心血与祈祷,足以抵御战场上最猛烈的攻击。自幼年起,他便被投入到严苛的训练之中,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武艺在汗水与磨砺中渐渐炉火纯青。他的剑法如同舞蹈,轻盈而致命;他的盾牌则像是不可逾越的山岳,守护着每一寸领土与信念。传说中的他,能在万军之中取敌将首级,以一己之力对抗百倍之敌,犹如古龙出渊,震撼四方。

然而,在另一个时空的喧嚣都市中,龙文章正倚靠在咖啡馆的窗边,凝视着窗外车水马龙、霓虹闪烁的现代世界。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这个时代的理解与不屑。“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相信那种古老的传说?”他轻笑一声,手指轻轻敲打着桌上那份关于古代战争的报道。在他看来,现代战争的舞台早已被高科技武器和精密战术所占据,那些关于英雄以一敌百的故事,不过是古人们为了鼓舞士气而编织的梦幻泡影。

“除非那个人拥有金刚不坏之身,连子弹都无法穿透他的肌肤。”龙文章调侃道,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对未知的好奇,但更多的是对现实科技的自信。毕竟,在这个时代,即便是最强大的战士,也难以抵挡一颗精准射击的子弹。他想象着,如果将那位古代将领放到现代战场上,面对激光制导的导弹和无人机的无情追踪,那份古老的英勇与智慧,是否还能找到生存的缝隙?

“不会吧?不会还有人真的相信,仅凭血肉之躯就能在现代战争中创造以一敌百的奇迹吧?”龙文章摇了摇头,仿佛是在为那些仍沉浸在幻想中的灵魂感到惋惜。但他内心深处,却也不免闪过一丝微妙的向往——对那个以勇气与信念为剑,以智慧与坚韧为盾的古老时代的遥想。毕竟,在科技的洪流之下,那份源自灵魂深处的力量,或许正是人类最宝贵的财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