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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说说你手臂上的东西

容生的马走在后面,这时看到前面江逢宁的身影时微微皱眉。

雾青见状身下的马走了两步靠近,低声解释道:“属下觉得若郡主与我们同行,有益无害。”

他方才也从主上口中得知了整桩事的全部由来。王鹳若真的心怀鬼胎所求极大,那么此番定然是来者不善。

也许祈安郡主的存在会让其收敛几分。

容生闻言不赞同道:“日后莫要将心思打在不相关之人身上。”

雾青立即低头道:“属下知晓了。”

此时,快马从通州的城门处一路开道。

破开云层的光洒着初秋清晨的湿气,清洗过的街道如同昨夜落了雨般,地面如一块块闪着寒光的的铁衣。

一匹纯色黑驹奔如风疾,挞挞的马蹄声将这铁衣踏碎,身后乍响的风扬起马上之人的金丝绣纹深紫外袍。

皇城金甲禁军三百人紧跟其后,势急火燎直奔通州府尹府而去。

半刻钟后,黑驹被当街勒停,王鹳下马,禁军在前为其开路。

刚刚安顿的府尹府府门再次被打开,里面王聪宜急匆匆地迎上来,跪身惶恐道:“不知指挥使前来,有失远迎,请恕下官大不敬之罪。”

王鹳低垂着眸,目光从一对锐利的眉毛下阴冷地下睨,问道地上脊背发寒的王聪宜:

“容卫首如今在何处?”

王聪宜只觉如同芒刺在背,头往地上埋得更低。

正欲回话之时,一阵整齐的马蹄声紧接着就自身后街道中传来,甲胄与刀剑碰撞发出的响声中,数人翻身下马,齐身落地。

谁都没有想到两批人会在府尹府门前撞面,如此之巧。

王鹳站在府檐下回头,微掀的眼望向了此时站在禁军之外的钦差卫与御京司,以及青龙纹玄衣的宣阳王府亲兵。

随后目光由重及轻地落到了此番看来伤得不轻的容生身上。

竟真的让他死里逃生了。

容生冷漠抬头与之对视,几息之间,谁也无法看透谁。

陡然间,一枚利箭自空中破声而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越过禁军头顶朝容生射去。

离他最近的江逢宁与雾青立即反应,但江逢宁的动作显然更快些。

利箭冒着寒光迎面而来,手中长剑当即一挥,利箭轻而易举地被劈开,断成两截落在湿润的石街之上。

甚至她抬剑时,另一只手还按住了左手边晏难的手臂,不让他动。

情况发生得太突然,像是有人埋伏,身后的王府亲兵见状纷纷围上来护卫左右。

江逢宁与容生并排站在人群中间。

台阶上的府门前,王鹳的目光随之移到了江逢宁身上。

完全看清那张脸时,王鹳的阴冷眸中微微惊了一下,眼前的女娃与广清王江呈生得实在像。

像广清王,自然也是像皇上的,这是他略微惊讶的原因。若是皇上也有自己的孩子,想必也会生得这般可人样。

这副眉眼中的神似不会让人对其身份有所迟疑,王鹳知道,她就是祈安。

他的视线落在江逢宁脸上的时间有些久,江逢宁被那双阴气绵绵的眼睛看得有些不适,于是低声朝旁边的容生问道:“这人是谁?”

容生回她道:“禁军统领,殿前指挥使王鹳。”

王鹳的视线不仅让江逢宁觉得不适,也让晏难抬起了阴鸷幽深的黑眸,不善地凝视着对方。

本来还在看着江逢宁的王鹳忽地挑眉,判断出恶意来源,浅色的瞳仁一动,随即目光认真地看向站在一旁的黑衣男子。

这般毫不畏惧不知死活的直视,他多少年没有见过了?

眼前的男子乌发长身,骨头里有浴血而生的狠劲,眼神也似匹凶狼般,到与他年轻时倒像了个八九分。

不过红唇雪肤,这副连面具都遮不住的妖魅模样,他不及万一。

江逢宁听完容生的话才发现王鹳在看晏难,她往旁边挪了一步,身形挡在晏难面前,随后就见上面的王鹳好似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 。

深紫袍一动,王鹳走下来,禁军站往两侧让出一条路。

他朝着江逢宁走过来,一步一步带着老辣的阴沉,自带危险的气场,或许此时全场唯一镇定自若的人只有容生。

王鹳站定在江逢宁面前,两手不紧不慢地交握于腹,唇边笑道:“郡主金安。”

明明是恭敬友好的话语,江逢宁却没有从其中感受到几分善意。

或许是此时这双含笑看着她的眼睛太过令人害怕了。

好在接下来他道:“请郡主入府休息。”

王鹳的眼睛离开她看向了容生,眸中的笑意变浅:“容卫首尽快收拾一番来见,有要事相商。”

说完就自顾自地转身,在王聪宜的带领下进了府内。

短暂的交锋就此戛然而止。

容生的目光落到王鹳离去的背影上半瞬,随后低头对江逢宁说:“郡主自便,若有事可派人寻我。”

说完率先进府,钦差卫与御京司退去。接着就有一个禁军上前,带着江逢宁前去安排好的住处。

江逢宁跟着他,见太阳升了起来,她扯了一下晏难的衣袖道:“你给我撑伞吧。”

晏难闻言打开手中的白伞撑起,紧跟在江逢宁身边,两人同在伞下,衣袂相接。

他很喜欢。

很快他们被带到一个比较清净偏僻的院子。好在这院子里并没有出现陌生的面孔,除了他们就只有王府的亲兵。

江逢宁知道禁军是王鹳的人,不知这住处的安排会不会有别的目的,进屋后她有些心神不宁。

晏难却不会想这些,他将脸上的面具扔开,面具落在桌上的声音将江逢宁的视线吸引了过来。

江逢宁盯着他看,不知不觉开始认真思索昨夜的事。

她摘下眼睛上的发带后,看到了晏难与徐观南站在一处,晏难遮上她的眼睛绝对是有什么不想让她看见的。

会是什么?

暂时无法想得到答案,江逢宁回到了问题的最初点,晏难究竟因为什么要杀徐观南?

而且晏难要杀人昨夜就有机会,为何晏难没有动手?

就像杀佗桑一样 。

之前就已经有了怀疑,想到这里江逢宁突然道:“晏难,和我说说你手臂上的东西吧。”

话音刚落,江逢宁的视线中晏难的脚步顿了一下。她收入眼中没有开口。

半瞬,晏难就继续走了过来,神色自若地将她按在了椅子上。

江逢宁抬头等着他回话。

晏难垂眸看见她眼中的追问,不动声色地说:“先沐浴吧,你想知道的待会儿全部都告诉你。”

江逢宁还是联想起来了,所以总得给他一点时间想想怎么编,想想要怎么说她才不会怀疑。

江逢宁微不可察地蹙眉:“真的?”

晏难漆黑的眸认真地看着她道:“真的。”

江逢宁此时还不知道晏难在睁眼说瞎话这方面强得可怕。

她想了想觉得他说的也有道理,于是点头道:“好吧,那你也去,我们待会儿吃饭的时候再说。”

“好。”

晏难站直腰身,不再停留地转身,手指拿起桌上的面具时,他不忘回身叮嘱道:“记住沐浴的时候心手不要沾水。”

见江逢宁点头,他扣上面具推开门出去。

然后在屋外站了半晌。关于阙心环,他必须要找到一个能彻底打消江逢宁疑虑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