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后,不知道为什么,江湖上依然传出了一个消息。
两个小混混拿到了杨公宝库的钥匙。
于是寇仲和徐子陵再次踏上了被追杀之路。
至于最初得到杨公宝库钥匙的罗刹女,却被人给忽略了。
扬州城中,曾经名噪一时的石龙道场。
然而,时过境迁,这座道场如今已焕然一新,不仅更改了其名称,摇身一变成为了“红粉道场”。
更是喊出了一句震撼人心的口号——要给天下姐妹们打造一个安身立命的温暖家园!
自红粉道场宣布重新开业并开始招收弟子以来,整个扬州城都为之轰动。
与其他道场不同的是,只招收年轻貌美的女子作为弟子。
更为惊人的是,只要被认定为美女,便可无需支付一分一毫的银子便能加入道场,甚至还能每月领取一份丰厚的工钱。
这一消息犹如一阵春风,迅速传遍了大街小巷。
“爹啊,这么多天,竟然一个弟子也没招到,我这个大师姐很是寂寞啊,咱是不是应该放宽一些限制?”
江源闭着眼睛,也不睁开对她说道:“不放,不着急,不是美女要来做什么?生火做饭吗?”
“我怀疑你的用心了。”
“我的用心,我用心的时候,你不是每晚都偷瞧到了?”
李小鱼点头:“那个,你确实厉害,太夸张了吧,我感觉自己的眼睛现在都是瞎的,也不知道秦沫怎么撑下来的。”
“不夸张的时候你不是也偷瞧了?”
“不跟你说了,我回家会跟我妈告状的,贞贞姐姐,师姐来陪你练练。”说着李小鱼就有点儿扛不住了,飞快的跑过去跟卫贞贞对打起来。
江源也没有料到,李小鱼和卫贞贞的练武天赋还挺高,这一个多月的时间就练的有模有样了。
傅君婥这时候从扬州城里回来了,走到江源身边道:“杨广到江都了。”
“你见到了?”
“我没见到他,但是我不瞎,那是他的仪仗,我是见过的,太吓人了。”傅君婥说着面色变得就是一白。
“害怕了?”
傅君婥摇了摇头。
“不是,就是这样的东西,我们棒国是做不出来的,你们中原人太厉害,太可怕了。”
“我不厉害?”
傅君婥连忙摆手:“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不管你是哪个意思,现在我都要教训你,女人,自动跟我来自动。”江源说着就起身往屋里走去。
罗刹女傅君婥,咬了咬嘴唇,不得已的跟了上去。
傅君婥说的没错。
大业皇帝杨广率领着他那浩浩荡荡、气势磅礴的骁果军进入了扬州城。这支军队旌旗蔽日,刀枪林立,士兵们个个英姿飒爽,精神抖擞。他们迈着整齐有力的步伐,发出震耳欲聋的脚步声,仿佛整个大地都为之颤抖。
杨广所乘坐的车驾更是无比高大威严,由数匹纯白如雪的骏马牵引着缓缓前行。车驾之上雕刻着精美的图案和花纹,镶嵌着璀璨夺目的宝石,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令人目眩神迷。
而跟随在车驾后面的,则是不计其数的宫人。她们身着华丽的衣裳,手持各种仪仗和物品,形成了一道五彩斑斓的人流。这些宫人们有的娇美动人,有的端庄娴静,但无一不是训练有素,举止优雅。
但是车架里的杨广却是满脸的疲惫之色,这一路到江都,与其说巡幸他的发家之地,倒不如说是避难来的。
在那广袤无垠的北方大地之上,局势可谓是动荡不安、危机四伏。
然而,对于他来说,那些造反的土匪并不可怕,真正令他心生恐惧的,乃是关陇贵族与山东士族之间可能发生的合流。
因为一旦这两股强大的势力相互勾结,那么等待着他的结局将会是万劫不复,甚至连葬身之所都难以寻觅。
为了彻底铲除势力如日中天的关陇贵族,他毅然决然地做出了一个重大决策——迁都洛阳。
如此一来,便可迫使关陇贵族背井离乡,远离他们赖以生存的土地,并促使其与山东士族展开激烈争斗。
然而,事与愿违,这番举措所取得的成效却是微乎其微。
迫不得已之下,他只得另辟蹊径,将目光投向了遥远的高丽。
于是,一场浩大的战争被蓄意挑起,目的便是要把关陇贵族送上高丽的战场,期望借由残酷的战火让他们自然而然地走向灭亡。
只可惜,最终贵族命丧沙场者寥寥无几,远远未能达成他心中所愿。
到了最后,为了给自己寻求一丝慰藉和保障,他又不顾一切地强行下令开凿大运河。
此举旨在确保南方士族的物资能够迅速运抵洛阳,从而增强自身实力。可令人遗憾的是,尽管运河已然开通,但其预期中的显着成效却迟迟未见踪影。
更为糟糕的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土匪的数量不减反增,且愈发猖獗起来。
面对如此困局,走投无路的他万般无奈,最终唯有选择亲自率领众人南下避难,以躲避这场愈演愈烈的灾祸。
总而言之,杨广力量不够,操之过急了。
不像江源,从来都是有了足够的力量后才操。
夜晚的江都行宫中,杨广坐在龙椅上,翻开这一本破旧的羊皮书。不多时,他把书合了起来。
“这就是宇文化及送来的长生诀?”杨广拿着长生诀问一旁的老太监。
“是的,陛下。”
“这想必就是假的啊。”
“啊?他怎么敢?”
杨广冷笑一声:“如果是真的,他怎么不敢亲自来见朕?抢功劳他宇文化及是从来不落人后的,更何况如此大的功劳。”
一旁的老太监说道:“据说,他是被人给打伤了,还在疗伤之中。”
杨广怒道:“这是谎言,你也能信?他宇文化及的功夫有多高,你是知道的吧,有谁能够打伤他,而且这么长的时间都没好,可见是他编的,来欺骗朕!”
“哈哈哈哈,说出来,陛下也许不信,打伤他的就是我啊。”
此时虚空传来一声长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