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和妹妹也在,真是好巧。”盛京意开口道,同时也走到了温挽身边。
然而,见到了温挽的白霜雪直接蹙起了眉头。
“盛京意,你是说她是你的妹妹?”白霜雪语气傲人,显然对温挽前几天抢她衣服的事情很生气,恰巧今日的温挽又穿了那件。
“白霜雪,怎么说话的,对我妹妹放尊重点。”
盛京意的语气,不难看出他对于这个未婚妻不是很满意。
白霜雪气的咬紧牙关,随后将目光挪向了盛京意:“盛京意,我是你的未婚妻,以后和你共度一生的人是我,不是你妹妹!”
她强调自己的地位,尽管盛京意身旁之人是他的妹妹,也不行。
盛京意被她弄得很烦,干脆拉着温挽离开。
只是刚抬脚,就被霍驹行叫住了。
“盛哥,我有些事情,想和薇薇说。”他故意借口留下温挽,想与之独处。
盛京意明白其中道理,也知道温挽与他的身份,看了眼温挽,见对方没什么意见后,便松开了手。
只是盛京意不明白,明明她与霍二少帅有婚约,今日却避而不迎接。
霍驹行走向了温挽,故意当着霍承邺的面揽住对方的腰,故作亲昵的姿态。
“未婚妻,好久不见。”
其实说久也不算,不过十天左右,只是他故意这样说给霍承邺听,又悄悄用余光观察对方的反应。
而温挽,见对方的动作,又听他这么说,脸上的表情差点没绷住,只往一旁挪了些,与对方拉开了距离。
“有什么话,我们去那边说。”恰好温挽也有话想问他,干脆将人叫到别处去,以免在这儿碍事。
听了温挽的话,就见霍驹行脸上扬着笑,跟着温挽离去的步伐那叫一个意气风发,也将霍承邺气得不轻。
到了一处无人的花园,温挽邀对方坐下。
霍驹行十分懂事,坐在温挽对面,又叫路过的服务生端茶水来。
“你用的什么法子,叫白霜雪跟你来的?”对于这件事,温挽很是好奇,只看着对方的眼睛,似有戏谑。
怀疑霍驹行用他那张俊脸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阿挽这样看我是何意?”霍驹行语气调侃,又故作不好意思的样子开口道:“都将我看的不好意思了。”
“别装你这副模样。”温挽微微蹙眉,故作要走的样子。
“我说,我说。”他忙拉住对方的手,安抚着温挽坐下,这才开始娓娓道来:“当时收到电报后,我便叫阿蒋去查了白霜雪的行踪,去了那家她常去的夜总会和她认识,随后便故意透露身份,和盛京意回绩溪的事情。”
他说着,停顿一下,又点了一下盛京意和白霜雪如今的关系:“原本白家是不大瞧的上这桩婚约,但是盛家财富这些年迅速积累,可以说若是盛家有一夺皖安省之意,那可谓是轻而易举,盛家最不缺钱,所以自然不乏招兵买马的钱。
也是这个原因,白家开始重视起来,盛京意的地位更是随着盛家生意水涨船高,白霜雪嫁给他,可以说高攀,白峥嵘便催促白霜雪尽快和盛京意培养感情,而白霜雪又是个傲性子,觉得该骑盛京意一头,就像你方才瞧见的,她丝毫不给盛京意面子。”
温挽认真听完后点了点头,也明白了,如今这些关系缘由。
随后便又想起什么似的,朝着霍驹行发问:“你们兄弟二人,肯定不止故意带白家小姐来这么简单吧。”
茶水端了过来,霍驹行没急着回答温挽的问题。
只等人走后,才回答:“阿挽,怎么不问他?”
这个“他”很有深意,像说霍承邺,又像说盛京意,或许是从今日的事情和霍承邺叫他带白霜雪来这件事上,看出了些许几人关系的旖旎。
温挽瞪他一眼,又是那套威胁的动作:“不说我走了。”
霍驹行,忙拉住她。
“阿挽,你这套也就对我有用。”他有些无奈,只得乖乖回答:“你大概也听过绩溪有宝藏这件事,不是秘密,不止我们霍家,皖安白家,北方顾家还有滇南和黔州可都知道。”
温挽点点头,表明自己知道。
霍驹行松了口气,打量了一番周遭,确定无人后,才开口解释:“此行过来,目的将白霜雪困在绩溪当质子,还有就是秘密寻找宝藏的事情,只是这么多年了,白家没找到,我们也不抱希望,如今更重要的,是等余州的援军过来。
宛陵基本宣布属于霍家,就看绩溪能否一举拿下了。”
温挽面色凝重的起身,霍驹行以为是她要走,立马拦住。
“阿挽。”
他叫住了正在思考事情的温挽。
对方抬起头,与他对视上,他威严的神情仿佛让温挽见到了前世的人,于是吓得一个激灵,往后退了两步。
哪知踩到了裙摆,眼看着往后跌去,霍驹行立马眼疾手快的将人拉住,一把拽了回来。
待站稳后,温挽几乎是立刻便脱离了对方的怀抱,保持了一个安全距离。
“多谢,方才在想事情。”温挽回答。
眼看时间不早了,便叫霍驹行回去。
本以为人都走了,只等二人出了餐厅门,才发现霍承邺还在路边等着,此时正倚在汽车边,手里拿了一支雪茄。
见温挽来,立马将雪茄丢掉,朝着二人走了过来。
“没事吧?”他忽略掉霍驹行,直接询问温挽。
温挽摇了摇头,看了看他,又看了眼霍驹行,觉得有些尴尬。
“那回去。”他扶着温挽的肩往车旁走。
霍驹行自然不希望他那么简单将人带走,只一把拽住霍承邺扶着温挽的那只手,咬牙切齿的开口:“少帅这是何意,当街抢自己亲弟弟的未婚妻。”
霍承邺将人甩开,睨了他一眼,耍起了赖皮:“若按绩溪的辈分,我接自己的妹妹,有何不可?”
这一番发言,将霍驹行气的青筋凸起,也没希望温挽能跟着自己走,干脆不问,放二人离开。
上车后,温挽偏头看了眼还在原地之人,心中叹息一声后,才收回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