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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少帅出嫁当从妇 > 第72章 真在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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芦苇一时忙着,倒将萍儿给忘了,对于温挽的问题,她只能摇头。

时间不允许她再多做思考,立马就去浴房,脱干净了衣裳,就泡进了浴桶里。

“萍儿不在,许是通风报信去了。”温挽同芦苇开口,看向一旁的面罩和旗袍,叫芦苇拿去她房间的床缝里塞着。

芦苇只答应了一句,就抱着衣服走了。

人刚走两步,泡在浴桶里的温挽就听见了动静。

领头人就是邹氏,身旁跟着邹雨彤,萍儿倒是避嫌的没在。

“少帅,听她院子里的丫头说,她晚饭时就不在家的,此刻定是另一个丫头的缓兵之计,你且放心,我们去搜查一番,若是找不到温挽她人,我们温家定会给你一个交代。”邹氏拍着胸脯保证。

而跟在她身后的霍驹行则是一脸的紧张,他不在意温挽是不是在家,也不要求温家给他任何交代,他只想搞清楚,今夜的温挽去了哪里,是不是就是薇薇。

怀揣着疑心。

他也跟随着邹氏到了浴房门口。

里面虽开着灯,但邹氏却有十足的把握温挽不在,因为不止萍儿知道温挽不在家,就连邹雨彤也没瞧见温挽今天回家。

于是,她毫不犹豫的叫佣人婆子撞开了门。

浴房内,温挽闭着眼泡在浴桶中,热气弥漫的同时,可以看到她裸露在外的香肩。

听到推门的动静,温挽似被惊扰,猛地睁开眼后,见是邹氏,怒不可遏。

“这是做什么?还不快出去?”她的声音不怒自威。

邹氏也没料到她真的在沐浴,一时愣了神。

而跟在邹氏身后的霍驹行,此刻也看着温挽。

察觉到对方的眼神,温挽抱住自己的肩,往水下缩了缩,用怨毒的眼光盯着男人,开口又呵斥了一句:“出去!”

霍驹行被她的怒斥声惊醒,忙的往后退,几步便离开了温挽的视线之内;同时也将一直堵在门口的邹氏和邹雨彤等人叫离了此地。

霍驹行到了凉亭内,才点燃了烟。

似审犯人般,盯着眼前的邹氏母女。

“看来温夫人的话,还是不能相信。”他语气冰冷。

自从那日春宴,邹氏得罪了霍驹行后,便想办法想要讨好对方,哪知对方今日刚送上门,就发生了这种事。

她还是失算了。

“少帅,你相信我。”邹氏开口辩解,又将身后的邹雨彤拉了出来,开口道:“雨彤,雨彤和她在一个班,亲眼看见她没上温家的车回来的。”

“哦?那你们觉得,我的未婚妻,是上了谁的车,又去了哪儿?”他觉得有意思,于是反问道。

邹氏顿时哑口无言,她没有证据,怕自己乱说惹怒了霍驹行,便不再多言。

反倒是邹雨彤,眼神一下便清明了,立马开口回道:“她许是去了金陵政府财政司司长儿子,许飞在余州城的住所。”

“许飞?”霍驹行没听过这号人,便多问了一句。

“是,前段时间许飞为了救她伤了手,温挽足足照顾了他半个月,他们两个的事情,我们班上人尽皆知,少帅不信的话,大可以去查。”

她扬言道,觉得许飞也算是有点用处,能让温挽遭到未婚夫嫌弃,或许能被督军府给厌弃。

“好了,知道了。”霍驹行淡淡的回,同时又点了支烟。

可以看出,此刻的他,心中别提有多郁闷,郁闷温挽身边竟这样多的竞争者,让他觉得棘手,可最为棘手的,还是他的那位哥哥,没人比他身份地位好。

“少帅,你可不能姑息温挽的行为,免得她跟她那个会勾引人的妈一样!”

邹氏的话,虽是骂的温挽,可听在霍驹行耳中,却觉得对方有些指桑骂槐之意,毕竟余州城内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他霍驹行的母亲当年是不顾颜面的爬了醉酒督军的床才有的他。

“滚。”他低声怒斥。

而邹氏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扯着嗓子,还想再攀上霍驹行的胳膊语重心长的说些什么,却被霍驹行一把甩开,一下没站稳的倒在了地上。

“我说,你们给我滚。”他再次开口,眼睛猩红,仿佛下一秒就要大开杀戒。

邹雨彤误以为是自己的话起到了作用,想着待会儿温挽就要承受怒火,便勾了勾唇,扶起地上的邹氏就带着佣人婆子离开了清月院。

人刚走,霍驹行的心绪才刚平复一会儿。

温挽便走了过来,也不知她到底看没看到方才那副场景。

温挽只是看他一眼,便快速看向别处,开口道:“二少帅真的好闲心,竟还没走。”

没得到想要的答案,霍驹行当然不走,只是不好言说那份怀疑,只能道:“我来看看你,顺带给你带了些宵夜。”

他命自己的副官阿蒋将东西提了过来,打开盒子,是一只烤的色泽光亮的乳鸽,十分诱人。

可温挽才吃饱,就是再美味的东西摆在她面前她也不会去碰,所以她将鸽子推了回去,道:“多谢二少帅好意,我吃过饭了,就不劳您费心了。”

霍驹行有一瞬的惆怅,但很快便调整过来,对于温挽疏远从称呼,他觉得别捏,又劝她:“你可以不必这么疏远,叫我驹行就好,总归我们是要结婚的。”

她瞥了眼面前的男人,觉得对方太过自信,也不想和他再掰扯什么,于是直接开口送客:“今日课业甚多,不便待客,还请二少帅赶紧回去吧,芦苇,送客。”

她叫来了芦苇。

欲转身走时,霍驹行抓住了她的胳膊。

春宴时,被他抓伤的地方还未好全,如今对方再次这样做,温挽有些害怕,可却又不敢用力挣脱,只努力装作平静的问:“你要做什么?”

霍驹行没说话,另一只手手伸到了她耳上的发丝上,过了两秒,他将双手收回。

又冲着温挽一笑,回答了她的话:“没什么,头发上有片枯叶。”

温挽的手摸了摸被他触碰过的地方,狐疑的看了眼男人,才叫芦苇送客。

等温挽进了屋,霍驹行还一直看着她离开的方向。

“少帅,这边走。”芦苇做了请的手势。